冯斌,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国内的形势严峻,何子平他们这次得手后一定会出境,等手里的钱花光了,自然还要走老路。警方有的是机会抓他。”
乔司自认向来不是良善之人,为了缉捕何子平这帮亡命之徒让凌照夕涉险,想都不要想。
不过,冯斌也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权衡再三后,打商量道:“要不这样吧,你让人帮忙留意一下他们撤离的方向,只要一确定小凌脱险,我们就动手抓何子平他们!”
听到乔司早有准备,何子平一定会在他来之前撤走。为了不惊动贺一淼,保证凌照夕的安全,警方实在不方便现在派人过去盯着何子平他们的动向。所以,让乔司安置在凌照夕身边的人去盯梢最合适不过。
只要不影响凌照夕的安全,能抓住何子平他们最好,就算抓捕行动失败,有了乔司的那笔钱,他们也不至于穷途末路到狗急跳墙。
乔司一点头,冯斌立刻开始着手筹划抓捕行动。
手机、手表等东西一早就被搜走了,凌照夕只能凭着送进来的吃食和屋子里的管线大致判断时间。
夜,应该见深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隐约听起来像是打斗的声音,但不一会儿就又安静了下来。不多久,一阵并不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明显是奔着她这边来的。
屋门被打开,凌照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乔司,尽管面如沉水,但伟岸的身姿在凌照夕看来,宛如天神降世。
救世主啊!
乔司迈开长腿几步走上前来,无视某人一脸讨好的笑,三下五除二将她手脚上的束缚解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为了个贺一淼不惜拿自己当诱饵,乔大少表示非常生气。
凌照夕笑得愈发谄媚,但乔大少丝毫不为所动,弄得凌照夕心里越发没有底气。鬼知道她当时怎么就迷了心窍,可能是被那阵熟悉的香水味蛊-惑的。
两餐定时,除了手脚被束缚太久血液循环不畅导致行动暂时迟缓及手腕脚踝留下明显绑痕之外,凌照夕这十二个小时之中的待遇并不算很差。
伏在乔司宽阔有力的背上,凌照夕看了眼不远处被羁押在警车里一脸愤恨不甘的贺一淼,眼里的阴厉一闪而过。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从得知贺一淼对自己动了不善的念头时起,凌照夕就打定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她。
回程的车上,乔司挂断电话,看了眼乖顺地躺在他腿上的某人,忍不住伸手揉捏她的耳垂,“何子平一伙落网了。贺一淼勾结黑-社-会,雇凶绑架,罪名轻不了。你放心,我会亲自跟进,绝对不会辜负你以身犯险。”
心思被看穿,凌照夕厚着脸皮嘿嘿一笑,“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脑子一抽,鬼迷心窍了。现在想想,重来一回的话,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干了。最主要的是,你安排的人我放心,所以才敢有恃无恐......”
乔司冷着一双眼睛挑眉,“是吗?那我还真要谢谢你的信任。”
凌照夕暗道不妙,小心陪着笑转移话题,“冯队那边抓人顺利吗?有没有人受伤?”
“何子平那伙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行动中有两个受了伤,好在不算严重,已经送去医院了。”
想到之前见面时何子平身上无法让人忽视的戾气,凌照夕松了口气,“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行。”乔司想也没想就予以否决。
凌照夕作势就要从乔大少腿上扑棱起来,然而被人快一步镇-压了回去,心里老大不高兴,“为什么不能去呀?!”
乔大少手腕上用巧劲禁锢住她,“是我去,不是我们。你得老老实实在家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
心里发虚的凌照夕瞬间乖顺下来,想了想,“可是我学校还有课......”
“放心,不会耽误你上课。”乔司对她的课程表了如指掌,“不过,上课时间之外,你都要在家面壁思过。”
凌照夕咧嘴,“公司也不能去?”
乔司毫不让步,“当然。”
“那要思过多久?半个月?一个星期?还是......三天?”
乔司推开她凑上前来的脸,“老实点!看我心情。”
凌照夕:“......”
这下子恐怕真的惹毛乔大少了!
车子直接开回了乔家大宅。凌照夕被绑的事一直瞒着没有透露风声,现在贺一淼一伙人落网,很快就会被起诉上庭,消息是瞒不住的。于是,乔大少很体贴地给了凌照夕两个选择:他说,或者她自己交待。
本着坦白从宽的侥幸心理,凌照夕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己说。
然而,事实证明,想法永远是丰满的,现实永远是骨感的。看到她手腕脚踝上的勒痕,乔爷爷念叨完了邹管家念,邹管家念叨完了张妈念,直到家庭医生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凌照夕才终于爬上了熟悉床。
或许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