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很,他却如杀猪一般嗷嗷直叫,叫的钱沐嫌弃的捂着耳朵走远。
钱沐走到魏洋身边,打开何岸的手机删掉那段录音,随即往桌子上随便一甩,转头看向魏洋,两人都有点强忍笑意的意思。
毕竟大学时候玩的比较好,今天若不是羽林在场,他们肯定要把录音循环个300遍,来悼念他们逝去的青春。
魏洋无奈开口,“别理何岸这傻b,你最近怎么样?”
钱沐低头从药箱里拿出药酒和卫生棉,闻言嘴角掀起一抹笑,“你小子,跟我都半年没见了吧,这才想起来关心我,之前去哪儿浪了。”
“我的错我的错,主要是当时还没想好要不要留在本市,不然也不能在毕业的时候说不出要去哪。”
钱沐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没再追问,“洗脚了没?”
“洗了,刚跟何岸打完球回来,要没洗脚屋里还能这么清新?”
“抬脚,老子给你来个全套的。”
“嚯,大学四年都没有这种待遇,今儿我算是来着了,在这碰上你也是咱俩的缘分……小穷,一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的。”
最后一句话魏洋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可自从何岸安静的坐到沙发上之后,客厅里就几乎没有别的声音了,即便是故意压低了四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其中色|情的意味反而被激发出来,浓郁的化都化不开。
“滚。”钱沐笑骂他一句,拿起魏洋的脚就要上药,羽林冰冰凉凉的声音突然传来,“何岸,你去帮魏洋上药。”
何岸正玩着手机呢,闻言不情愿的反驳了句:“为什么是我?你到底是谁表哥?”
☆、贵圈真乱
何岸将药酒倒在手里搓热,一把拍在魏洋脚踝上,一个痛的脸部表情扭曲,一个累得脸色通红。魏洋想抽回自己的脚,痛的倒吸凉气,何岸便死死拽住他的腿,一点也不肯放松。
钱沐在旁边瞅着,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两下,这简直比车祸现场还惨不忍睹。
羽林从头至尾都很安静,看到魏洋和何岸几乎扭打起来的样子,反而心情变好了似的,端起钱沐冲的咖啡尝了一口,喝了一口又皱着眉放下,再没拿起来过。
钱沐瞥见了他的动作,心中颇为自己不平,嘴中嘟囔了句:“万恶的资本家。”便把头扭开。
羽林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清清嗓子,“中午想怎么吃?”
钱沐不愿意搭理他,半晌才爱理不理的吐出一句,“没心情伺候。”
羽林望着他的后脑勺,眼睫轻轻颤了颤,“也好,今天定外卖。”说完嘴角缓缓勾起,又对着钱沐后脑勺问了句,“他们尝过你的手艺吗?”
钱沐回头,表情略微狂拽,“小爷做的饭是谁想吃就能吃的?”
羽林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睫剧烈颤了两下。
钱沐紧接着补充一句,“他们当然尝过。”
羽林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站起身走向洗手间。钱沐看着他帅气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羽林才回头,“还要往里面跟吗?”
钱沐嘴角荡出一抹得意的笑,“刚骗你呢,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尝过我手艺的人…….连纪宁岚都……没什么,快进去吧,别憋坏了。”
羽林深深望了钱沐一眼,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亲他、上他”,却只能攥紧拳头,面无表情的关上卫生间的门。
等羽林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调整好气息,客厅里也热闹的找不到一丝安静的角落。
“羽林,你再不出来我都要让何岸进去找你了。”
羽林脸上挂了抹疏离的微笑,“这么快就来了,今天路上不堵?”
魏贝茗踩着棉拖走过去,两条腿又细又长,白白嫩嫩好似去了皮的莲藕,虽然已经入冬,身上却仍然套了条红色紧身连衣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
魏贝茗十分自然的挽上羽林的臂弯,嘴中娇嗔,“我昨儿没回家,不然就算不堵车也要一个小时才能过来。”
羽林点了下头,两人没再说话,一起走到沙发旁。
钱沐早已经识相的坐到何岸身旁,将位置让给两人,何岸则用手肘捅捅他的肚子,“咱表哥跟贝茗姐是不是超级搭?”
钱沐瞥了他一眼,“美女跟帅哥当然怎么都搭,不像你。”
何岸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呛回去,“那是自然,我只跟你搭。”
魏洋歪在沙发上嗤嗤笑。
钱沐一边猜忌着魏贝茗和羽林的关系,一边感叹世界之小。
直到魏贝茗来到,钱沐才搞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今儿一早何岸和魏洋约去篮球场打球,结果魏洋一不小心崴到脚,因为是旧伤,知道没多大问题便不想去医院,谁知道这时候他的大姐——魏贝茗——打电话来查岗,便知道了魏洋扭脚的事情。
魏贝茗是谁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恋弟癖,立马喝止了魏洋想回家处理的打算,让何岸领着他来到了十分钟车程的羽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