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寒气,就差没昏过去。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还有什么资本和人谈条件,还不就是这具年轻貌美的身体。
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虽然没怎么正经管过她,但是自己的血脉也是疼爱的。她哪里能忍受女儿这样被人轻贱?
“啪”,她没忍住抬手就甩了慕寸心一巴掌,“慕寸心你怎么这么下作啊?”
慕寸心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出奇的平静,“妈,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替你讨回公道。那是你的一双腿,不是别的。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人逍遥法外。没人帮得了我,只有他可以。何况我本身就喜欢他,这笔交易我不吃亏。那人不是别人,你也认识,他是我爸当年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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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寸心将柳含烟送到城西的疗养院,待了一上午就回了别墅。
柳含烟气归气,但是心里清楚自己动摇不了女儿的决定。从小到大,只要是慕寸心做的决定,不管是谁都改变不了。
当年丈夫出事,她带着未出生的女儿四处逃亡,完全顾不上离衡。这么些年过去也没有那个孩子的消息,她一度以为那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要知道作为赌王的徒弟,那些个仇家哪里会放过他。这些年柳含烟对他始终是有愧的,不曾想女儿在私下已经和他早就有了交集。
世事无常,当年那个落魄的少年有谁想得到他居然是横桑商家的独子。
她曾经让女儿以死去的丈夫起誓这一生不碰纸牌,远离除了天一大师之外的所有和丈夫生前有关的人。想来女儿一直瞒着她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事到如今就算她再想阻止也有心无力了,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告诉女儿:“找个时间把他带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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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到别墅,吴妈正在看电视剧,慕寸心看到她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
商离衡的卧室上锁了,她拧着门柄转了几次都没打开。她的一应东西都在里面,无奈她只能下楼找吴妈找备用钥匙。
不曾想吴妈摇了摇头无奈地告诉她:“少爷的卧室家里没有留备用钥匙,他难道没有给你一把?”
经吴妈这样一提醒她才想起那天在盛时商离衡是给过自己一枚钥匙的,只是她一直以为是别墅大门的钥匙。
她从钱包里掏出那枚钥匙给吴妈看,“是这个吗?”
吴妈有些老花,凑近了才看清那枚钥匙,道:“嗯,是这个,少爷的卧室一直是上锁的,我平时进去打扫卫生都是趁他在的时候。”
慕寸心将那枚钥匙捏在手心里上楼,在锁眼里转了两下门就开了。
卧室里她昨晚放在角落里的那只小行李箱也不见了。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索性也不管了。
一下午没事可做,她干脆跑到商离衡的书房看书。
他的书房她不是第一次来,对书架上陈列的书还算熟悉。她顺便翻了翻,不曾想意外看到自己带来的那几本书和设计稿也霍然在列。商离衡还专门清出了一格书柜专门放她的书。
慕寸心静默的看着,有些失神。
她又想起那枚钥匙,她一直以为他给她的是别墅大门的钥匙,她当时还奇怪大门明明是密码锁,哪里用得着钥匙,她没想到那居然是他卧室的钥匙。连吴妈都没有,他居然给了她。他其实完全可以让她住在别墅里的任何一个房间,毕竟别墅里的房间那么多。可是他没有。
有些想法呼之欲出,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以此来让自己清醒一点。慕寸心你真的不能想太多。
☆、床头灯(3)
床头灯(3)
商离衡傍晚回来得很早,六点不到就到家了。
吴妈来开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少爷这么早回家,平时哪天不是忙到半夜才回来。
“她呢?”商离衡边换鞋子边问吴妈。
吴妈一边接过商离衡的公文包,一边答:“在楼上,一下午都没下来过。”
男人听着微微皱眉,交待吴妈:“你去做饭吧,我上去看看。菜烧淡一点,她口味偏淡,昨晚你做的菜她都没吃几口。”
“好的,少爷。”
他推开书房门,慕寸心正趴在书桌上睡得舒服。
这段时间为了柳含烟的事,她跑来跑去,忙来忙去,几乎没怎么休息好。下午待在商离衡的书房,空调一吹,她就犯了瞌睡虫,一觉睡到傍晚。
商离衡走过去推醒她,“醒醒心儿,去床上睡。”
慕寸心睡意朦胧,一脸茫然,“离衡你回来啦!”
那么自然,这一声“离衡”真的柔化了所有。
趴在桌子上趴久了,猛地站起来,慕寸心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不过好在商离衡眼疾手快扶住她,她才没有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女孩柔软的身体贴着商离衡的胸脯,又是那样茫然无措的表情,他体内不安的因子开始活跃。
他捏着慕寸心的下巴,没有犹豫,突然就低下头去。
不是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