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嘴唇。
吻完,陆南离才叹了口气道:“呆子,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宁致远闷闷道:“可是你知道,我也舍不得。”
“呆子……”
“你要是不愿,就好好的。”宁致远说着红了眼睛,“最起码……别忘了我。”
陆南离心疼地眯起了眼睛:“我答应你,可呆子,你也要答应我,倘若这有那么一天……”
“倘若?”宁致远皱起眉。
“呆子,我……”
“陆南离,我敢为你赌,我问你,你敢不敢为了我拼上一拼?”宁致远直直地盯着陆南离。
“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
“阿南!”
陆南离一愣,这个称呼他是好久都没听到了。
应该是第一次?印象中,宁致远似乎从来没有叫对过自己的名字。
什么嘛,这呆子,要是想记,并不是记不住嘛。
陆南离微微一笑,摸着宁致远的脸颊,磁性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呆子,我答应你。”
“可是你也要好好的。”
宁致远终于不再说话,他点了点头,将脑袋埋在陆南离的怀中。
陆南离心满意足地抱着宁致远,远远地瞥见有一个人影。
陆南离本来不想理会,只是那人影透露出来的憎恶不言而喻,甚至到了让人胆寒的程度。他眯了眯眼睛,喝道:“何人?”
宁致远一惊,慌忙将陆南离推开,回过头看到有一个人果然慌忙逃走,马上反应过来:“华仗剑!”
那人见被识破了身份,也不再躲藏,干啐停下脚步,叉着腰,骂道:“你可真是龌蹉!居然与这个魔王厮混到了一起,当真是不要脸面!”
宁致远和陆南离慢慢走过去:“我也不与你吵,只是这冰天雪地,你快些回去。”
华仗剑气得脸色通红:“怎么?你还是顾忌我了?不需要,宁致远,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你我的师门情谊早就一干二净了!”
宁致远叹气:“易知焱说过你无法担当重任,不让我把交给你,如今看来,确实是有他的道理。”
“什么?易知焱?”华仗剑变了脸色,“你休要胡言!你怎么会认得易知焱大哥?”
宁致远暗道不好,自己怎么把这个说了出来,如果自己原原本本解释给他听,他必不相信,只会认为自己胡扯来诓他。
“华师兄……”
“不准叫我师兄!我易笔堂没有你这个背弃师门的弟子!”华仗剑血气方刚,说着说着就要抽出身边的宝剑,“别以为我忘了,我易笔堂,就是因为你们才灭门的!”
陆南离赶紧挡在宁致远身前,一时间剑拔弩张,大雪纷纷落下,群狼谷上增添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八)
宁致远皱着眉头,觉得这华仗剑真是难缠:“仗剑兄,这其间来龙去脉复杂得很,你且听我慢慢解释 ……”
华仗剑冷笑:“你休要诳我!当初在易笔堂的时候你便诳我!现在休想随意将我打发了!”
宁致远无奈:我在易笔堂的时候什么时候编瞎话骗你了?怎么时间一过记忆都混乱了?
陆南离向前一步,淡淡地道:“既如此,不如你我切磋一局罢,我若赢了你,你便好好听宁致远解释,你若赢了我,我陆南离要杀要剐,随便你。”
华仗剑心下一动,大概是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有点跃跃欲试,然而却又清楚两人实力,实在是犹豫不决。
“如何?”陆南离挑了挑眉缓缓问道。
“来便来!”华仗剑咬咬牙,举着剑就冲过去。
陆南离轻巧一让,反手一推,轻轻地击在华仗剑的背部,华仗剑“哎呦”地哀嚎了一声,手中的大剑掉落在地,抿着嘴巴,惨兮兮地盯着陆南离瞪着。
“再来!”华仗剑这次不再去管着掉落在地的大剑,直接上了拳脚,总是如此,他也没能近陆南离身,几个回合下来,华仗剑已经是气喘吁吁,然而陆南离却依旧是面不改色地站着。
“还来吗?”陆南离挑着眉看他。
华仗剑被人紧紧压制在下,气得不打一处来,然而却又无可奈何,他咬着牙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圆形物件儿。
陆南离脸色变了变:“紫玉盘?”
华仗剑不作声,将那物件儿放在手心里开始运功。
“你休要胡来,凭你现在的功力,这样勉强,是要走火入魔的!”
陆南离一跃而起,试图从上方打断华仗剑运功,然而刹那间,华仗剑的身边突然张开了一道紫气的屏障,将陆南离一下弹开,飞出足有一丈远!
宁致远吓了一跳,踩着雪跑过去,将陆南离从地上扶起,陆南离拍了拍宁致远的背部,用眼神示意他没事,然后站起身:“我不欺你,这紫玉盘虽说是正道之物,可是却不是干净的东西,你这样胡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的!”
华仗剑将陆南离的劝告置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