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也朝着那人望了一眼,果然绝色,尤其是那一双灿若寒星的桃花眼,与弟弟的眼睛十分相似。
世人大抵便是如此,丑陋之人各有各的丑法,而美貌之人相似之处会更多一些。
苻坚大悦,拍着大腿笑道:“好,北疆双璧,可堪大用。你既有如此倾城之姿,却不知新娘子是何等天姿国色?”
此刻不止是他,周围的士兵们也都很好奇,如此美男子需要什么样的绝世美女才能相配。不过也有人暗暗担心,若是他的新娘子被秦王看中,那今晚入洞房的人……
唐玉仙人之姿,似乎对此并不担心,云淡风轻的起身来到花轿边,撩开轿帘跟新嫁娘说了几句话,就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新娘子牵了出来,掀了盖头。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鸭蛋脸、单眼皮、身材丰盈、肤色不黑也算不上很白,所有人都失望了,除了唐玉。
苻坚微微点头,俗语说的果然没错,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个花枝女!回头看看囚车里的姐弟俩,凤眸微眯。他知道自己其貌不扬、五短身材、人到中年,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君王,这一对姐弟是自己的战利品,倾城之姿的美人不也任由他予取予求么?
摆摆手让唐玉带着花轿离开,看他穿着新郎袍戴着大红花的神气姿态,苻坚心中波浪翻滚,距离自己当新郎官那一年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今晚,他想再做一回新郎官。
当晚,在深州行宫,慕容姐弟不仅得到了香汤沐浴,还被赏赐了一顿饱饭。单纯的清河公主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压下心中的不安,朝着好的方向憧憬一下,对弟弟说道:“弟弟,难怪秦王有儒帝的美誉,看来我们这些亡国皇族能保住性命了。”
慕容冲不屑的嗤了一声,对呆萌的姐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命……也许他不要,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要。”
清河公主一呆,莫非真的和自己想到的一样?再要细问,就见太监总管领着人进来,吓得她马上噤了声,怯怯地躲到弟弟身后。
“你们要干嘛?”慕容冲冷冷问道。
“陛下有请二位贵客。”大监笑眯眯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是亡国皇族,没有拒绝的权利。进了秦王所在的宫殿,慕容冲警觉地四处观望,层层粉红的纱帐在微风中拂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是没有用,憋气憋不了多久。
正值壮年、身强体壮的苻坚刚刚从殿后沐浴出来,只穿了一条中裤,胸膛上还挂着水珠。他大咧咧的坐在十分宽大的沉香木龙床之上,看着眼前一对妙人儿,满意的点点头:“你们的国家已经没了,你们的皇帝哥哥和母亲如今就在死囚牢里边。杀不杀他们只是孤一句话的事情,孤向来仁爱,不愿意大开杀戒,若是你们能伺候的孤高兴了,自然可以让他们继续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你们想不想这样?”
“想啊,陛下是仁爱之君,肯定会饶我们不死的。”清河公主紧张的攥着小手,希冀的看了过去。
苻坚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招招手道:“来,坐到孤身边来。”
清河公主怯怯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与愤恨,她朝着弟弟安慰的笑笑,毅然迈开颤抖的脚步坐到了苻坚身边。柔软的小手被他拉过去握在了手心,后腰上有一只大手缓缓滑到了前面,握住了她从未被人碰过的丰盈。
“陛下……”她声音抖得要哭,十四岁的公主,一直娇养在宫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虽听说过后宫争宠、以色侍君,却从未想过会轮到自己身上。
慕容冲双手握紧了拳,眼底燃起了火焰,却被苻坚毫不客气的笑话了:“你不服?哈哈哈……好啊,待会儿宠幸了你姐姐,孤再让你尝尝滋味。你们有什么资格不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秀涓,你也知道,女人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嫁给孤你不亏,孤是这天下的大英雄,是掌握大权的帝王,用你的身子换你母亲和哥哥弟弟的命,难道不值吗?”
清河公主咬咬唇,含着泪看一眼弟弟,垂头道:“我愿意伺候陛下,请您让我的弟弟出去吧。”
苻坚不为所动,阴测测笑道:“让他看着学一学,有好处。”
话音刚落,强壮的男人突然扑倒了身边小白兔一般的姑娘,嗤啦一声扯了她身上单薄的高腰襦裙。
慕容冲再也看不下去了,十二岁的少年怎么能忍受亲姐姐被人欺凌,攥着小拳头就要往上冲。旁边站着的四名武婢一拥而上,抓住他拖到柱子旁,用披帛紧紧绑住,拿丝绢堵住了他的嘴。
清河公主惊叫连连,秦王是武将出身,多年握着兵器的大手早就生出了一层老茧,摸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剌剌的疼。饥渴的男人不满于手和嘴的碰触,飞快的解了自己的衣裳,赤着精壮的身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身下的尤物。
当真是尤物啊,肌肤莹白透着粉红的娇羞,吃起来又甜又软。大眼睛水雾蒙蒙的,既像求饶又像邀宠,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他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