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慕一面是西罗年轻的君主,轻而易举就能安排好一切,另一面是柔弱温顺的少年,有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小鹿眼睛,能够轻易勾起方昀天然的保护欲。
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方昀享受到了过去十几年从未感受过的轻松,皇甫慕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倾慕之情溢于言表。
沉溺在少年亲手造就的迷醉幻梦里,他几乎忘记了曾经无限痛苦屈辱的过去,偶尔忆起那人的脸,也会渐渐与眼前的少年重合。单论容貌,皇甫慕雌雄莫辩的阴柔美更胜于元青,只是过于温和内敛,不比后者令人惊艳的风华。
恰逢隆重的节日,两人并肩站在城楼顶端,天边升起的美丽烟花,光芒染红了皇甫慕的半边侧脸。方昀不得不承认,月族美人是他无法戒断的毒瘾,他也不需要戒掉——失神地望着少年笼在月光里稍显青涩的秀美脸庞,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抚摸着对方长发的手变得急躁起来。
“昀哥哥,我喜欢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代表了滔天的权势,无尽的财富,人间少有的绝色,独一无二的恩宠。
谁能抵挡得了这样巨大的诱惑?
方昀头脑发热,忍不住揽住少年的腰,低头吻住了半张的莹润嘴唇,火热唇舌纠缠了许久,直到绚丽的焰火淹没在夜空里,交叠的唇才渐渐分开。
“你喜欢我么?”皇甫慕满面羞红,喘不过气地剧烈呼吸着,急切地问道。
“嗯。”方昀低声应道。
皇甫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正色道:“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
方昀心觉好笑,皇甫慕说得一本正经,他也不好反驳,脸颊一红,低声嘟囔道:“小屁孩毛还没长齐,你懂什么。”
“我懂。”皇甫慕压低的声线柔而哑,气息徐徐喷在方昀的脖颈上,“我什么都懂。”
方昀之后才明白,这个看上去安静柔顺的少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单纯。
按照月族的习惯,十五岁前要保持童子身,不行任何房事,皇甫慕自小病弱,性情冷淡,没想到偏偏遇上了方昀这般性感诱人的尤物,简直憋得快要发疯,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出来。
定情的当晚,方昀便彻底见识到了皇甫慕隐藏在纯真外表下的恶魔本质。必须主动张开双腿,任人用各种器具亵玩直到半夜,反抗的结果,就是在当夜承受加倍的“惩罚”。皇甫慕总是有层出不穷的花招弄他的身体,不是很疼,却羞耻麻痒到极点。
形状大小不一的假阳具,皮革的贞操锁,柔韧无法挣开的牛皮绳,弄来催情助兴的药物,将器具浸没其中,用时擦干拿出。虽然药效不如春药猛烈,却更加自然,不伤身体。连续用上半年到一年左右,便能令男人习惯后穴的快感刺激。哪怕表面阳刚英俊,并无任何阴柔女气,却也离不开操弄了。
过了将近一个月,皇甫慕隐隐觉得男人在衣冠整齐时也会散发出勾人的味道,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媚态,生怕方昀出去抛头露面、勾三搭四。越是这样想,床上玩弄越剧烈。
一天下午,黑云滚滚,暴雨倾盆,时而电闪雷鸣,犹如夜晚。轰隆的雷声里,森严内殿传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叫啊,宝贝儿,继续……别在床上装哑巴……”
闷闷的少年声音从锦被里传出,原来两人都躺在床上,蒙着柔软而宽大的被子,掩住了春光。忽然方昀挣扎着从锦被中露出了一个头,大声喘息着,眼角通红泛着泪光,眼神朦胧没有焦距,嘴巴里咬着圆形口钳,两侧牛皮带紧紧地系在脑后,无法合拢的嘴角留下长串的口水,一张失了形状的英俊面庞愈加淫荡不堪。
“呜——呜!!!!”男人疯狂地摇着头,发出的模糊呻吟仿佛乞求一般,泪水终于连成行淌了下来。
皇甫慕一把将被子甩到一旁,嘴巴仍然含着对方涨的通红的阳具顶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已经硬地贴上健壮小腹的大家伙。他也不嫌弃,认为方昀浑身生的好,连这个器官都笔直漂亮,令人爱不释手。
这可苦了方昀。他的阳具根部被一个环死死锁住,除非对方玩够,否则根本不可能打开。他的上身和两条背在后面的手臂被牛皮索结结实实地绑住,本来就健壮的胸肌因为绳子的捆束而隆起如山丘,上方硬挺的乳头被咬得发红,沾满了黏黏的唾液。向下六块腹肌的小腹剧烈的上下起伏,一把窄腰被皇甫慕牢牢握住,脆弱的男性器官正在少年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顺着柱身淌下晶莹的液体。
而同时令方昀不可忍受的,是股间含着的硕大阳具。阳具的乌黑一端正握在皇甫慕手里,转着圈小幅度抽插着,粗度近似于少年的纤瘦手臂。
两条长腿环着皇甫慕的腰,方昀讨好地用小腿摩擦着对方的腰背,嘴里随着体内抽动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喘息。
“真是不乖,我一会儿没有使劲干你的屁股,你就不叫了。”皇甫慕舔了舔嘴唇,猛地将乌黑硕大的阳具一把抽出。
方昀尖叫了半声,穴内因为融化的脂膏而湿乎乎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