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拉到身后护着。
女子听的面目狰狞起,眼角因狠意而抖动着,语调倏地拔高:“你竟然敢称这贱人为娘!”
“可笑,我叫谁娘和你这老妖婆有什么关系。”怡涵伸出头,冲着女子大做鬼脸。
女子猛然起身,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怡涵的小脸,咬牙挤出话来:“是我怀胎十月将你这小孽种生下来,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这声小孽种把怡涵给叫毛了,从她记事开始,各个都将她捧在手心里当宝,别说骂,就是半句狠话都没人说过,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老妖婆却敢骂她是孽种!
她还敢说是自己的娘,真是恬不知耻。
怡涵再也忍不住挣脱了沐桃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呸了一声,“你这又丑又老的妖婆,便是生了孩子也是妖精,还好意思说是我娘,羞不羞!”
女子气急,扬起手对着怡涵甩了去,“我这便打死你这孽种,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反嘴。”
沐桃一惊,急急的上前护住怡涵,却在不及躲避,后背生生受了她一掌,她手劲出奇的重,落在后背,就像是挨了一记重锤般,一口腥甜顿时涌上了喉咙。
小遗憾看着她嘴角流出的血,顿时失了声,张着小嘴惊叫了一声娘。
女子一掌落下,心口的恶气泄了不少,冷冷的瞥了沐桃一眼,重哼了一声,若不是还要用她引来那人,她真想活剥了她那张皮来泄恨。
“来人,将她们带下去好好看管。”
待手下人将他们带下去之后,她挥手扯落了身边的帘账,露出其后被两指粗的铁链牢牢捆绑的男子。
男子不住的扭动着身子,震得锁链哗哗作响,磨破皮肉仍不觉痛,只是那些伤口之中却无血液流出。
而最诡异的是,男子的脸,就像是刚被强酸泼过了一般皮肉溶解,甚至有些地方竟开始溃脓腐烂。
她却丝毫不嫌,痴迷的看着他,抬手抚过他的脸,痴痴的念叨:“在忍耐两天,只要在过两日,你就不会在受这日日腐败的罪。”
她拍击了两下,当即有一人拖着一个不住哭嚎的人进了大厅,将他扔在了厅中,便径直退了出去。
女子按动一处机关,锁链登时松脱开来,看见陌生人的男子,立刻扑了上前,抱住那人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吞噬着那人的血肉。
得了新鲜血肉的滋养,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留下。
女子眼神更是迷离,走到男子身边,摸去他嘴角的血渍,有些嗔怪的说:“夜枫哥哥,瞧你,弄的一脸都是。”
男子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情谊,在她贴近自己的一瞬,抬手贯穿了她的胸肺。
女子受力,眉心紧皱起,拉着他的手拽了出来,狂笑出声,眼角却有泪珠滚下……
跟着花稚容上到巫山的芷溪,在稚容眼神的示意下,推开了木屋的门,屋中环绕的雾气,冲门内飘散而出,带着浓重的药味,有些刺眼。
芷溪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睛,便闻屋中传出男子低柔悦耳的声音,“花稚容?”
芷溪起初以为那人是天巫,但天巫已是年岁过百,可这人的嗓音却十分年轻。
他不解的回头,看着稚容,以眼神向他询问着。
稚容勾笑,“我带了故人来看你,你不出来见一见?”
屋中的人沉默了,过了好一会,芷溪才听闻脚步声传出,当浓雾被人影冲散,一张俊美不凡的脸,从浓雾中渐渐显现。
“安芷溪。”他准确的叫出了芷溪的名字,嘴角勾出友好的笑意,那儒雅淡漠的气质,一颦一动都让芷溪感觉很是熟悉。
就好像那个已经死了的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若不是他们二人容貌不一,他真会将这人当成是他。
“老相识都不认识了?”稚容低笑了一声,“他不就是三年该死了的,却还活到至今的穆文洛。”
芷溪惊诧的瞪大眼睛,冷漠的面庞有一瞬的破裂,“你果真还活着。”
“很抱歉,我确实还活着。”文洛淡淡的笑了。
芷溪皱起了眉心,“那是你派人带走了怡涵和怡乐?”
文洛垂下了眼睑,摇头失笑,稚容低笑了两声,替他作答:“不是他,不过他却能找到怡涵和怡乐,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找他。”
他斜了文洛一眼,“如今你伤也好了,是时候该去收拾你的那些烂帐了,可莫要牵连无辜的人。”
文洛眼瞳微微一晃,锐利的目光直刺稚容,“你不是扬言说会将人护好的?”
“还不是你的好女儿惹出的是非。”稚容回瞪向他,一点也不肯示弱。
文洛捏着眉心闭了闭眼,“芷溪,你先回去告诉他们一声,我很快就会将人带回去,让他们不用着急。”
说罢,他朝稚容招了招手,和他一并缓步下山。
芷溪一愣过后,闪身追上他,“我和你们一起去。”
文洛转头,见他脸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