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恐怕再这里鲜少有人能帮得上忙。而且这一如同身怀定时炸丨弹的时刻贸然唤醒伙伴也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夜一轻轻抚摸着妖刀姬的本体,冰凉的金属都变得温暖后敲了敲:“妖刀姬。”
“夜一。”她应声而至,站在夜一面前:“什么事。”
“我打算给自己起一盘运势的挂,你的本体先离我远一点吧。”
但是想要完成这一项成就,最重要的就是先回到原来的时空。
这样的机会着实有点可遇不可求,再加上夜一觉得自己的运气从坠崖之后开始就千惊万喜,实在是难以言语一言难尽。一直都没有给自己起过卦,因为以前一直都是直接从别人的那里得知今天的运势,但是靠山山倒,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
所幸,她的卦术也并不丢脸。
一卦终了,她有些沉默的将鲜血画成的符咒烧成灰烬。
卦象暧昧不清,似是转机似是绝路。这什么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滚好吗这样的话那我自己也知道要么是绝路要么是转机啊还用算卦?
好想骂人啊。
在这个世界逗留的时间有些过长了。我爱罗已经因为结束了会议而回到了风之国,临走之前和夜一深深拥抱之后却否决了夜一提出的“想要去看看我爱罗的忍村呢”的提案。
“夜一能这么说我很高兴,虽然希望就这样带着夜一起回去,我也有保护夜一的能力,但是恩,但是就现在的状况而言的话,夜一的身体状况还是留在木叶比较好。”他声音缓缓地说道:“而且,砂忍村中擅长傀儡术和风遁的忍者更多,反倒是初…那位大人可能会对这个有帮助。”他指了指夜一的右手,露出一个微笑:“毕竟,夜一也希望早点回到原来的样子不是吗。”
“而且啊。”他伸出手,轻轻地压在了夜一的发顶:“砂忍村可是我的地盘,万一真的如同扉间先生所想的那样,就凭现在的夜一,恐怕是无法反抗我的吧——丝毫不害怕吗?万一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呢。带你回去之后就把你关起来之类的。”
“哦,那记得每天按时按点的供饭。”她一脸坦然的点头。
我爱罗尝试恐吓失败后并没有料到竟然会有人这么简单地就接受了这样的待遇,愣了两秒才有些急切的补充:“真的是把你关起来啊,窗子都很小的那种房间,说不定我还会在外面为很厚的沙子阳光都不太能照的进来的哦。每天想要出门都要经过我的允许——不我根本就不会允许。而且万一什么时候忘记了说不定你就饿死在屋子里了。说不定还会把你切片研究什么的——总之不要这么简单就接受这种现状——”
“那是当然的啦!”夜一面露无奈:“我爱罗酱(不要叫我酱,又不是勘九郎而且我已经比你要年长了)啊,这样实诚的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是不是应该说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呢?”
“吃饭时当然的吧,想要让我用绝食来削弱自己的体力,从而降低自己逃跑的机会,这样实在是太蠢了吧。而且我啊——”她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戳了一下红发忍者的眉心:“如果无法逃跑的话可是那种会和你同归于尽的家伙哦。”
“你是不是被我完全无害的表象所蒙蔽了?少年?”她得意的哼了一声,下巴抬高:“当年和你对刚的认识谁,你忘记了吗?”
我爱罗:“.…..可是你现在的伙伴就一个在身边啊。”
妖刀姬,忽然现形,凶相毕露呲出白牙,还从喉咙里发出如同猛兽威胁猎物的呼噜声:“就算只有我一个我也一定会保护好夜一的不用你操心!!”
傍晚时分,夜一结束了与小樱雏田的逛街,与鸣人小李的锻炼,与佐助的互怼,与鹿丸的相视一笑后,悄悄咪咪的向柱间要了一点他私藏的清酒,爬上了自己现在住的宾馆的楼顶。
“嘛虽然我不是很反对小孩子接触这个,毕竟我自己就…不过一定要在大人的看护之下哦!”黑长直忍者拿着一只小酒瓶和几个杯子,一边煞有其事地说。
“哦哦这一点请您放心,毕竟身边的这位伙伴已经几百岁了,怎么说应该也应该属于大人了。”夜一比出一个拇指。
今天是一轮圆月,散发着幽幽亮光,看起来格外好吃。
夜一先是掂量了一下瓶子里到底有多少,然后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一边说着“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之类的话,说一句喝一杯,等到小半瓶见底的时候,夜一的眼睛已经喝的水润润的了。她胡乱地说着话,靠在妖刀姬的身上,醉态已经显露。
“夜一,你醉了。”说着,妖刀姬想要去拿走她的酒杯。
“大概是吧——没关系,也不差这最后一杯。”她笑一声,将酒杯对准月亮,不知道是不是风圈的影响,总觉得刚才还金黄皎洁的圆月现在却变得有些…发红。
“最后一杯了,说什么好呢…啊对了!”
她意气风发,甚至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