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还是蓁蓁惶惶道:“这是天庭发生重大变故的警钟。”白锦便差蓁蓁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不料蓁蓁还未回来,却有天神闯入,不由分说押起白锦去往正天宫,白锦不明就里都无法揣测,希儿哭着跟在后面。
☆、惊天突变
白锦除了大婚当日,第一次见正天宫聚集了这么多神仙,分东西而列。
白锦一眼便见石夷被捆仙索捆了,又被施了定身法定在龙座阶下,他行动受制愤怒又焦急,瑶玉则在石夷身边抽泣不止。
天帝天后高居龙座悲痛不已,白锦仰视立在天帝身侧的太子长琴,见长琴一向澄清的双眸充了血,眼神极其复杂,投向她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怪物。
一众神仙的眼里也皆是不屑与鄙夷。
白锦最后才看到鸾凤,她在天后座下怀抱着夭骄哭晕了过去,白锦则被扔在龙座阶下摁住跪下来,一脸茫然。
天后双眸如利刃般刺向白锦,切齿恨道:“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狠毒,竟下此毒手。”
白锦迷茫,仰头向高座上的天后道:“不知母后所指何事。”
天后怒道:“你这毒妇不配做太子妃,再休唤我母后。”
白锦改口道:“天后娘娘,我不知犯了什么错。”
天后将韶华镜扔到白锦面前,白锦诧异,韶华镜什么时候到了天后手里,她不知事情的原委。
韶华镜里有一段可怕的记忆,是白锦径直奔攸宁宫进鸾凤寝殿,夭骄正在午睡,白锦在床榻前伫立片刻,竟突然取夭骄心脏吞入腹中,离去时袖中的韶华镜遗落。
韶华镜本是上古神鸟钦原死后所化,是有生命的灵物,牠只要食了血,便可以记忆周遭的事。世间只此一面,镜中的画面就是牠的记忆。
天帝厉声道:“你还有何话说。”
白锦惊慌失措:“这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鸾凤此时醒了过来哭诉道:“我不过比你先服侍太子,先生了元子就遭你如此嫉恨,你好狠毒啊!你还我儿子。”
白锦斥道:“岂有此理,我即使嫉恨你,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我杀你不就行了。”
鸾凤笃定道:“你当然要杀我,只是当时你毒杀我们母子没有得手罢了。仍不甘心的你又见太子爱极夭骄,你自己无宠三年不生子,所以你才下此毒手。韶华镜是你的宝物,镜中人分明就是你,你休想再抵赖!”
白锦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长琴:“太子也相信是我做的?”
长琴痛苦绝望声音颤抖着道:“骄儿不是扎在你心上的刺吗?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白锦凄然:“原来如此,我竟然忘记了。”
快要急疯的石夷,不断求着天帝放开他,白锦知道石夷为什么被绑了。她心里突然说不出的绝望,知道自己已百口莫辩,心却连痛都感觉不出了。
天帝目光扫向居正仙君,居正仙君道:“此罪无例可循,天庭历代无太子妃弑杀元子例。”
天帝黑沉着一张脸道:“既然无例可循,本君废除白锦太子妃位,削去仙籍,打入畜生道永堕轮回。”
石夷惊呼:“父君,不可啊!”
这时长琴跪在天帝面前道:“白帝助天族一战已殇二子,天庭不能再伤白锦,放她回白氏国罢。”
鸾凤号哭:“杀元子凶手怎可放过,绝不能啊!”
白锦知道,今日之祸必不能免了。
白锦扬起凄美的面容道:“我本无罪却背此罪名我心不甘,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全是事实。我惜命但也不惧死,我死不足惜,但我不能背负千古恶名,污我父兄一世清名。”
瑶玉跪求天帝:“大嫂绝不可能杀骄儿,求父君宽恕大嫂。”
希儿哭道:“我们帝姬连鸟儿都能善待,怎会做出杀害元子的事,冤枉帝姬了啊!”
白锦这时才禁不住落下泪来,哽咽对希儿道:“不带你来你不听,今日你看到我如此惨境,岂能好过。”希儿痛苦不止。
白锦用袖抹去眼泪,决绝道:“我倒也不是无法自证清白,我若吞了元子心脏,必定有迹可循。”说罢站起身斩魄已入手。
石夷惊觉大喊:“白锦,不要啊!”
话音未落斩魄已豁开白锦胸腹,她双手撑开原地转了一圈,颤抖着道:“你们看仔细了,可有元子心脏。”在一片惊呼声中白锦倒地。
她阻止急欲近前的长琴,幽怨道:“不要过来,你到底还是不懂我,我一颗心错付与你留它何用。”
白锦手持斩魄刺入了心脏,鲜血汩汩流出。
石夷目眦欲裂对天帝道:“放开我,她还是罪人吗?”
天帝放开了石夷,希儿抱着白锦嚎啕大哭,瑶玉掩面哭泣,不忍看血泊中的白锦。
天帝天后后悔莫及,长琴早已灵魂抽离。诸神也暗自悔愧,冤枉了太子妃。
石夷轻搂白锦入怀,白锦目光迷离声音低如耳语:“石夷君,好痛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