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他怕你担心便在我这歇了。他说了很多,他,很爱你,你嫁给他不会吃亏的,他会对你一心一意的。”善佑解释道
我不禁恼火
“我不是你们兄弟之间表现亲情的筹码!”
“我没那个意思”他哽咽“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着电话喊道
“兮,之前都是我的错,如果你顾虑的是以后在家里碰见我会尴尬,我,我可以尽量避免和你,碰面。”
我抹了一把脸,郑重的说:“善佑,你听着,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给我听清楚,一:我跟你哥结不结婚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二,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想法,我选择跟你哥结婚也好不结婚也罢,都不会有关于你的原因。三,我觉得你叫我兮姐更礼貌些。再见!”
我没再给他辩白的机会,果断的挂了电话。
冷笑了一下,我竟然成了你们哥们之间多余的人。要表演亲情早TM干嘛去了,现在这样不觉得虚伪吗?我凭什么要按照你的想法生活,真以为自己成了明星就无所不能了。因为你?别开玩笑了,姐姐何时可悲到因为一个男人动摇自己的初衷。
大脑被愤怒填满,如果善佑在眼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才解恨。我不知道自己气什么,难道真是因为他将我当做礼物送出去吗?
☆、第二十六章 酒醉
我不是他的谁,没义务为了他的愧疚做出补偿。他没资格,更没权力。
天气已经逐渐变暖,我的心却比寒冬还要冷上几分。衣衫不但没能减少,反而增厚了,可惜依然没能挡住寒气对我的侵袭,突然间就病倒了。以前也不是没生过病,但这次却出奇的厉害。吃药,吊水都试了,病情也仅有一点点好转,却总是去了复返。母亲打过几次电话,张亭也来过,善祁更是没日没夜的照顾。可即使身边来去匆匆,依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没精神,提不起劲。张亭笑我娇气,是善祁惯得,但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合适。我苦笑,是的,上大学那会儿顶着雨跑是常有的事,我讨厌打伞,嫌麻烦 。生了病,不用吃药,打几个喷嚏也就好了。哪里知道这上了年纪的人身体这么不禁折腾,随便一点风寒就能病的跟得了不治之症似的。张亭‘呸呸’了两声,直说忌讳。
也许真的是年纪大的缘故,对任何事越来越提不起精神,对任何人也越来越不想敷衍。好像我的人生在二十八岁时做了一个分割,以前的朝气蓬勃,现在的无精打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我的人生也许只活了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几乎过完了我所有经历,爱情、离别,伤过心,失过意。即使此刻死去应该也没什么可惜,珍惜的爱我,得到的值得,有伤感、有遗憾;有爱而不得,有锲而不舍;有美如夏花,也有悄无声息。我有这世间做好的友情,有最优秀的爱人,还缺什么?不过是心底那提不上台面的隐晦暗涩。
之后的年华应该就是不断的重复自己之前走过的,经历的罢了。很神奇,造物者真的很伟大,他给了人类百年光阴,经历自己的人生,体会自己的人生,反思自己的人生。然后,百年之后,化为尘土,后世不再想起,也不会有前世的记忆(如果人有前世的话)。
善佑在我生病的第五天来看过我,全程我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任他说什么,做什么,均不回应,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走了。
他走后,善祁问我为什么不理善佑,我也只是回了句:心情不好!
拖拖拉拉十多天病也终于好清了,回去公司,顶头上司许经理一番寒暄之后扔给我一大堆报表。我嘴里嘟囔了一句‘虚伪’就立刻马不停蹄的整理,自己扔下的工作别人毕竟没有义务帮你。
下了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不想这么快回家,因为回去也是一个人,善祁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想想自己也是可悲,这么久以来就张亭一个知心朋友,自己的生活永远都是三点一线,没有任何新意。
也罢,既然想到了张亭,也就动身去了酒吧。
酒吧昏暗的灯光让我一时没有锁定目标,走到吧台,调酒小弟指向东南角一个包厢,我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推开门,里面坐着张亭,还有一个竟然是善佑。看见我,他很明显的一惊,倒是张亭没什么特别的神色,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我本想转身就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外面的音乐很吵,包厢内需要很大的声音才能听见。善佑见我坐下,把饮料递给我。提高了声音问我,身体好了没。我没接他的饮料,而是直接从张亭跟前拿起她的酒瓶直接往肚子里灌。估计是碍于张亭在跟前,他跃跃欲试了几次,终于没有去夺我手里的酒。张亭在一边坐不住了,一把夺下我的酒说,就算是不要钱的酒,也不能不要命的喝,何况你还是大病初愈。
我笑,不是说只要是我来就随便吗,怎么?舍不得了,大不了我付钱给你。
张亭有点生气,但是我知道她不会真的生气,就像我不会真的生她的气一样。我旁若无人的跟张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