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嘛?”太子爷问到,一边慢慢的靠近路现,将他通红的小脸控制在两根/手指之间,他的头蹭到了他的颈间,呼出的热气都吹到路现的耳朵旁边。
路现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些“恩,想。太子爷让吗?”路现回答道,此刻的他没了往日时的阿谀奉承,没有了往日的装模作样,没有了往日的强颜欢笑。
“好,我来安排。”太子爷没有给他继续后退的机会,一条腿挤进路现的两/腿之/间,搂着路现腰部的手掌顺着他的臀/部的方向慢慢往下滑,路现这才发现太子爷可能喝了不少酒,身边除了淡淡的玫瑰香味就是酒味了,他没有阻止太子爷手上的动作,反倒更加靠近太子爷,他的唇贴上太子爷的耳畔,似有似无的发出一些呻/吟,太子爷的下/面变得硬/挺起来,撩/拨着路现的大/腿/根处,他的手继续往/下,直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路现有些疼,因为太子爷的手指伸/了进/去,首先是第一根,就好像将士在开/拓疆土一般,循循渐进。太子爷的嘴巴也没有消停,从路现的耳朵轻咬/到路现胸前的两/处,一串吻痕明显的挂在路现有些苍白的身/体上。他听见太子爷的笑声,路现也笑了,他知道,自己动/情了,所以他必须加快速度,以免越陷越深。
最后,太子爷的三根手指在路现的体内搅/和着,时不时碰到路现的体内的凸/起,路现就会叫出声来,然后那里的手指就会被绞/得紧紧的,太子爷有些难/耐了,他一把抱起路现,就这么湿/淋淋的一路走向床榻,路现看着这个表情隐/忍/的男人,有些止不住的害羞。
“起斯!我爱你!”太子爷这么说到,语气温柔体贴,充满着爱意。然后,他挺/了/进/去。
☆、安抚
太子爷第二天醒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床上的被子已经全都换了,但屋内没有散去的麝香还提醒着太子爷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子爷环顾了一周,没有见到路现的影子,只看见桌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太子爷闻了闻,似乎是醒酒汤。
“太子爷醒了吗?”外面传来太子爷贴身公公的声音,太子爷揉了揉脑袋,让他们进来伺候。“昨晚我什么时候来的?”他有些记不清昨天的事情了。
安公公瞧了一眼太子爷,有些不安的说到“奴才不知,昨晚太子爷叫奴才别跟上后就没了踪影,是早上路大人的丫鬟来通知奴才的,还望太子爷赎罪。”
“算了,路现去哪儿了?”如果他昨晚就来了这里,那说明他昨晚有宠幸过路现,可是现在人却不见了。难道他精力变好了?太子爷被自己给逗笑了。
“路大人去找徐公子了。说叙叙旧。”安公公回答。
“知道了,你退下吧。”太子爷喝了醒酒汤,没有起身,批了件外袍就这么坐着,他想起昨晚他和那些文臣们一起设了个小小的酒宴,为了感激他们这次出行边塞所做出的功劳,林起斯也在场,喝的醉透,他有些控制不住多年分别的伤痛和思念之情,警告了奴才不准跟上后就拉着林起斯离开了酒宴,还好当时大臣们也喝的东倒西歪,在加上受到太子爷的邀约的自满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个个都忙着和别人东拉西址些有的没的。
他记得他把林起斯拉倒了自己的太子殿,却好像被谁给看见了,林起斯转身就跑,太子爷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了,然后……然后似乎就来找路现了,可能是为了安抚安抚自己的难受和隐忍吧。
他摇了摇头,决定将那个出现在太子殿的人找出来封了嘴。后来,太子爷便回了自己的宫殿,没有去找路现。
“诶诶诶,我说,你有没有想我呀,想我呀?”这时候,路现早就赖在徐州扬这里骗吃骗喝,别人的东西永远比自己的要好,这可是个真理。他一手那着徐州扬原本想要给太子爷送去的亲手做的桃花糕,一手啃着徐州扬要奴才们去集市上买的李子,酸甜可口。
看他那好像饿了三天三夜的样子,徐州扬原本黑了的脸也慢慢缓和过来,“你……在边塞没东西吃?”
“哪能啊,人家大鱼大肉的招待,可惜我吃不来,只能吃吃这种寻常东西。”路现看上去很满足。
“哼,你那是没福气享受。”徐州扬气愤的说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和路现抢起食物来。
路现吃了一会儿,没头没尾的来了句“我说如果让你出宫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和让你留在这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你选择哪一个?”
徐州扬正嫌弃他把桌子弄得太脏了,便也没细想,“你这不是废话。”
路现痴笑一声,又问起了太子爷不在这几日宫里的异动,将刚刚的话题一笔带过。
后来,路现在太子爷耳边旁敲侧击了几次,终于让短暂性失忆的太子爷想起自己答应路现让他上朝的事情,然后又谄媚的给他敲了敲肩膀,希望得到可以回家的机会,毕竟已经离家很久了。太子爷想想也是,他挥挥手就说“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就让你上朝。你自己看什么时候有空就让西厢陪你回去。”
路现听了以后挺开心的,也就不打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