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段锦冷笑出声,声音沉沉带着无尽的诱惑性,“我看你怕不怕!”
他一低头,便直接往她纤细的玉颈吻了下去,一番啃噬啄咬,这里是他此前一直没有碰触过的地方,他的唇贴在她颈上,道:“怕不怕!”
汤妧紧抓着衣角,想着不能认输,不然她以后就彻底要被他制着了,梗着脖颈道:“不怕!”
段锦笑,再往下,是她精美的锁骨,“怕不怕!”
“不怕!”
既如此,段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缎质的鹅黄色料子,上面牵着一根细带,他在那料子上颤颤巍巍地亲了一口,唇下是异常的柔软,他顿时呼吸一滞,慌忙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低吼道:“怕不怕!”
汤妧已经是又羞又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只得依靠着墙,但见他抬头看着自己,一副恶狼一般的模样,她心下一颤,可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骨气,她直视他,“不怕!”
段锦气极反笑,一手抵着墙,一手缓缓松开自己的腰带,“那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让你害怕的坏事!”
他拉着她的玉手,牵引着往自己身下探去。
便是这个情景,在段锦年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是梦到了这个情景。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拉着挣脱不得,覆上了他的滚烫,一点一点缓缓的动作,到最后越来越快,他舍不得这柔软的小手,便久久没有发泄。
“妧妧,”段锦的声音有些喑哑,轻柔地唤着她,“喊我夫君!”
“喊我夫君我便放了你。”
汤妧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扁着嘴,感觉到手里的滚烫忽的一跳,汤妧颤着身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怯地喊着,“夫君~”
他动作又是一快,最后一下,他闷哼一声,尽数喷泄在了汤妧手上。
“哎呀,你!”汤妧惊呼,猛得将手抽了出来,只觉得手酸极了“你,你,这什么鬼东西!”
她羞怯万分,懊恼万分,早知道就不争那口气了,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段锦掏出帕子替她将手一点一点擦拭干净,而后将她拥进了怀里,轻抚着她有些颤抖的脊背,柔声道:“妧妧别怕,这是你以后要面对的,这是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后你只能同我这样子,我也只能同你这样子,咱们会是夫妻,一辈子能够坦诚相对的夫妻。”
汤妧揪着他的衣角,心里回味着他的这番话,又是甜蜜又是羞涩,她将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胸腔发出嗡响,她忍不住勾唇一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再回去的路上汤妧便不敢再放肆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段锦背上,任凭他如何逗弄着自己叫他夫君,她也不理。忍不住总是会回想起方才的事,那般炙热与硕大,□□的她手直发酸,她便羞得不想同他说话。
他的背宽阔沉稳,这样一个人便是以后要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了,跟他成亲,做那种羞涩的事,而后生儿育女,再一起慢慢变老,汤妧对于未来有些迷茫,却又不觉得害怕,有他在,她总是不怕的。
汤妧贴着他,安心地睡了过去。
待到于府时段锦将她喊醒,她脑子迷迷糊糊,还想再睡,便听见他忽的在自己耳边道:“你爹在你屋外。”
汤妧心里顿时一怵。
段锦还是翻上墙才发现的汤新台,他那样安静地站着,背着手看着突然跃上墙头的自己,面色阴沉,眸带愤怒。
段锦心里一咯噔,但还是硬着头皮背着汤妧轻飘飘地跳下了墙,走到了他面前,将汤妧放下,两个人一齐站着,内心发虚。
“爹……”
“汤叔。”
汤新台阴沉着脸看了他们许久,而后开口唤道:“于妈妈,周妈妈,将小小姐带回房内。”
不知从哪走出来两个嬷嬷,一人一边便挟着汤妧往房内而去。
汤妧挣扎又唤了一声汤新台,而后忙看向段锦,见他向自己轻轻摇着头,笑着道:“妧妧先休息去吧,我同汤叔说会儿话。”
汤妧无奈,看着身边这两个壮硕的嬷嬷,撇着嘴只得进了屋。
“到院里来。”
汤新台看着段锦沉声道,转身在院中走去。
段锦紧握着拳,坚定着自己的内心,随着他往院中而去。
汤新台端坐于石凳上,一旁的石桌上放着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心中的怒火喷涌着压制不住。
“我今日,不以你夫子的身份,也不以你汤叔的身份,只以妧妧父亲的身份,来训你,你可服?”
段锦忙道:“服。”
“说得太早!”汤新台冷哼。
“今日我要打你三棍,你一走四载,杳无音信,妧妧便苦等你四年,惹人笑话,招人鄙视,此为第一棍;当日你与妧妧重逢,你于街上将她强行带走,若非赵家公子适时遮掩,众人只会以为她被强人所虏,到时她会落得什么名声你应该明白,此为第二棍;今夜,你夜闯深闺,将妧妧带出去整整一个时辰,孤男寡女不知待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