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也是情节需要。”
徐栩不耐烦地摇头。
李景行一把将他按住,失去了平时的淡定:“阿西只是想学东西的好孩子,你不要乱说,你才是没过门的……合伙人。”
阿西挠了挠头,没过门这种形容,还以为只能用在媳妇儿这种人身上。而且看李景行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在跪搓衣板认错的丈夫。
其他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并不打算细想,现在所有人都愤恨地看着这六个杀人未遂的罪犯。
王松认命地垂了头。
徐栩想了半天,突然脸红:“不管你当时的打算是什么,扔下我独自密谋就是不对。”
阿西赶忙解释道:“徐大师,你误会了,李大师和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有人剧烈的咳嗽起来,餐厅的氛围顿时变得奇怪。
李景行冲徐栩陪笑道:“这件事并不复杂,我当时就想锻炼一下阿西,而且……”
徐栩耳边警铃大作,忙问道:“而且什么?”
“你演技有点浮夸。”
李景行说完,阿西点头表示赞同。
徐栩扶额,气得连话都不想接。二比一,他没有胜算,只能忿忿问道:“你们两个玩得嗨,差点把我交代在冻库里,对了,冻库里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
张力答道:“这件事我们真的不知道,天地良心,绝对不是我做的。”
李景行淡然地扫了一眼诅咒发誓的男人,那不屑的眼神,赤裸裸地透露出,你这种人的良心怕是早被海里的鲨鱼给吃了。
其他人也摇头,表示不知。
阿西插嘴道:“徐大师,我消失就是为暗中探查一些真相,这两天晚上我都潜入了冻库,按照李大师的嘱咐,观察了这具尸体……”
徐栩心道,这个阿西经过鬼村,已经从之前那个胆小老实的向导变成了胆大心细的人。
“我让阿西去调查,是因为那天我拉动那尸体时,感觉不对,手感极轻。”李景行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让阿西说出观察到的结果。
阿西认真的表情似乎像是一个法医,他慎重地说道:“这具男尸的屁股上的肉和那个隐私地方全没了,其他地方是完好的。”
“恶心。”张力咧嘴:“不会是给我们做了包子吧?”
同样被捆住的厨子立马摇头:“乱说,我不做人肉生意的。”
其他人也开始加入讨论,似乎不愿意相信这里真发生了命案。
“怎么现在的鱼只啃下半身啊?”
“估计肉多呗。”
“不会吧,刚才阿西说得其他地方完好无缺,大腿的肉应该没有被啃完吧?”
“快别说了,恶心死我了。”
“这几个人也不得了,还给尸体换了衣服。”
“……”
李景行陷入沉思,眉头紧锁。
徐栩打了一发响指,醍醐灌顶般点头,迅速发问:“阿西,这几日夜行,你还发现了什么?比如……七根红线倒吊在水里?”
阿西毫不犹豫地点头:“七根红绳就在石油平台的夹缝层,我当时看到还以为这是海上的什么祭祀习俗,没特别在意,只是觉得心里特不舒服。”
“别说虚的。”徐栩管不得阿西当时的心情,问道:“周边是否有任何异样?”
阿西想了想,回答道:“燃……燃有白烛。”
徐栩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TMD,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用乱七八糟的法术!我呸,这是邪术!”
阿西立马追问,徐栩转头看向李景行,态度变得严肃了不少:“你听过一种淫邪之鱼叫阴爼鲛吗?”
李景行的神色在徐栩的问题中,瞬间沉重了好几分。
阿西疑惑道:“阴爼鲛是什么?”
“水生得邪气,非常难对付,传说是用死去的鲛鱼作为原本,混合阴土、死人膏脂、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精血所成,专喜欢啃食男人的下体。”徐栩缓缓解释道:“如果那具尸体是这样的摆法,只能证明他们做了一个围邪局。”
徐栩看其他人不明白,稍微深入解释了一下。
阴爼鲛是一种深水邪气,因为是阴间的鲛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除非用特别的仪式召唤。
而刚才的仪式,就是召唤阴爼鲛,除了必要的阵法外,还需要每天用男尸的屁股肉投喂,类似于供河神这样的方式。
整个程序非常讲究,还要在海上烧黄纸,明白烛代表方位,阴爼鲛会顺着游来。
阴爼鲛人面,性阴,喜欢男人,吸取精血再分尸咬食。
同时,它也有水生动物的特性,獠牙,长爪,捕猎时喜欢敲击探听,通过回音确定猎物的位置。
古老的邪祟,极度狡猾,善于伏击,通常锁定目标后会尾随数日不等,攻击时出其不意。
其实,徐栩也是听他台湾的师父口述,师父还特别叮嘱,遇到这种邪气,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