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人很容易失 败,而一个团队则所向披靡。”
“你想说什么?”
sese张了张嘴巴,目光从沈瑜脸上挪开,盯着地面,没有底气的回答:“没有飘飘在旁边帮忙,我手忙脚乱什么都做不好。”
飘 飘做饭时,不紧不慢却井井有条,且非常有效率,短短时间内,不论是中餐还是西餐总能做到色、香、味俱全。她学做菜时,飘飘总是将所有配料妥帖备好,她只需 要在飘飘的指导下,开火翻炒,就连调味料,都是飘飘帮她放的,所以她认为做饭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当飘飘提出要来帮忙时,她则断然拒绝。
可她忙碌至现在,不仅拿不出来一道像样的菜,厨房也已是一片狼藉,她才发觉做菜其实远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火候掌握的不好,牛排外黑焦,内却不熟;锅子里黑乎乎的不明物,sese说,那是意大利面的酱汁;蔬菜汤里的蔬菜像是整根扔进去的,汤色倒是绿绿的,却有点儿像毒药;色拉是最简单的,却也……
沈瑜另取了锅子,煮了面,从sese细心筹备的午餐中挑出一部分,一边还安慰说:“有进步,至少厨房还在。”
sese心情down极了,也觉得没面子极了。
“做饭是其次,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这话让sese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说?”
“因为我很了解你。”沈瑜挑了挑眉,不无骄傲的说道。
餐桌上,沈瑜和sese面对而坐,又说回刚刚那个话题。
从那天与张启、梁韶雪吃饭,张启无意提到卓江江,沈瑜就从sese的反应中察觉出异样。回家路上,她忽然极有兴致的说周末做饭,他就想到她是有话却不知道怎么说,想找个合适的契机将那些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有个同学叫郑蕾蕾,”sese的叉子拨动盘子中的面,声音越来越小,“她是卓江江的表妹,我是无意中知道的,卓江江她生病了。”片刻后,sese又补充道:“好像很严重。”
“医生怎么说?”
sese摇头,跟着又点头,而后干脆放下叉子,鼓足勇气看着沈瑜说:“当初和你分手的时候,她就得了很严重的病,后来在国外痊愈,可是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
沈瑜思量片刻,“先吃饭,等下我们去医院看看。”
这顿饭,sese如同嚼蜡。
在医院,沈瑜和sese见到了郑绍珉,他将卓江江最新的病情无一遗漏的告知。的确如sese所说那样,情况不乐观。卓江江的亲人不多,平日里只有护工在照顾,鲜有人来探望。
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子,看到正在午睡的卓江江。她脸色苍白,纤细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管,仪器的屏幕在一旁滴答闪烁。
郑绍珉也坦白的说:“我答应过她,不把生病的消息告诉你。如果你仍然觉得有必要见见她,那就等她醒来之后吧。”
“不用,就依着她的意思吧,你也不用说我来过,”沈瑜答道,“既然你是她的主治医生,你肯定会照顾好她,这方面我也不必再多说什么。如果有需要,随时和我联系。”
郑绍珉说:“好,放心。”
沈瑜点头,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握着sese,不紧不松,自然而然。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护士身后跟着一位金发男子,一同穿过走廊,朝他们走来。护士走近说:“郑医生,这位先生说要找卓江江。”
郑绍珉看着她身后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个子很高,穿着卡其色长款风衣,短发有些凌乱,神色紧张,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匆匆赶来。
“请问您是?”
“丈夫,卓江江的丈夫。”男子急切的解释道,中文发音不太标准,但并不影响交流。
郑绍珉一愣,sese更是觉得惊讶不已。她记得郑绍珉说过,卓江江结婚了,也记得他说从未见过卓江江的丈夫,所以她也一度怀疑过所谓的结婚,只是敷衍的措辞。可如今看来,结婚确有此事。
sese偏头看着沈瑜,他依然神色自若。他忽然看她,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们走。”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沈瑜拉着朝电梯方向走去。
郑绍珉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同眼前的人解释说,“她目前正在休息,您可以进去看她,不过最好不要吵醒她。”说着,他将病房门轻轻推开。
“我太太情况怎么样?”
“等下我们到我办公室再详谈吧。”
男子点点头,却在走进病房的一瞬间,停住了。他回过身,看着空荡的走廊,眉头微蹙,像是在找寻什么。
走出住院部大楼,sese还在不时的回头,脚步有些吃力的跟着沈瑜。
沈瑜放慢了速度,瞟了一眼跟在旁边的人儿,轻笑:“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说了会担心,不说更难受,最近几天是不是觉得有些难熬?”
“何止。”sese皱了皱鼻子,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