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自家大伯的笑话的时候,那屋子早就变成了空屋。
薛其蕴早就把曲无逅拐到了国外。
曲无逅这还是第一次坐飞机,看着来回飞的鸟和飘过眼前的云,曲无逅有些激动,两只手在那儿使劲的比划着,然后还在机舱里飘了起来,飘过来飘过去。
“薛其蕴,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一只鸟?”
薛其蕴抿了抿嘴笑了,说像,像极了,曲无逅看了薛其蕴,说道:“可惜了,你们凡人只能坐飞机才能感受到这种快感了。”
凡人?薛其蕴挑了挑眉,别了一眼曲无逅,委屈巴巴的说道:“是啊,凡人莫名其妙的被泄露了资料,然后丢了公司,要我是鬼的话,肯定要找出这个人,然后往死里搞。”
曲无逅顿时蔫了,乖乖的坐到薛其蕴的身旁,耷拉着小脑袋,不说话了。
薛其蕴斜眼看了一眼曲无逅,笑了。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海边的空气真的是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虽然感受不到踩在细腻的沙子上的感受,但是那咸咸的海风,还有冰凉的海水,都让曲无逅很舒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他们家是大东北的,别说海了,连湖都没有,大戈壁滩上的镇子里只有沙土。
这样的海风,总觉得在哪儿感觉到,曲无逅想,大概是在梦里吧。
曲无逅冲着薛其蕴挥了挥爪子,薛其蕴到他的身边的时候,曲无逅才发现这货身上别说是海水了,连汗水都没沾染上。
曲无逅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上前吻住了薛其蕴的嘴唇,在薛其蕴失神的时候,一把将薛其蕴拉到了海水中。
薛其蕴有些狼狈的从海水中爬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曲无逅。
快下山的黄昏从薛其蕴的身后传来,染上了一层光晕,海水从他被弄湿的头上,滑落到了衣领里。
曲无逅捂住了鼻子,这人意外的性感啊,然后八爪鱼似得扒在了薛其蕴的脖子上:“薛其蕴,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这告白来的有些猝不及防,薛其蕴楞了一下,笑着颠了颠曲无逅的小屁股:“喜欢我,就把我弄到水里?”
曲无逅哽了一下,然后笑眯眯道:“是你自己没踩稳啦。”薛其蕴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将曲无逅箍在怀里:“是吗?”
“不不不。”曲无逅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赶快转移了话题:“话说我以前的愿望就是到外面出来玩,出来旅游,至少让自己生命有一些能保存的风景,可惜了,没钱出不去。”
曲无逅笑的有点尴尬,然后冲着失措的薛其蕴笑道:“我听说这儿的冰激凌可好吃了。”
薛其蕴伸出手来狠狠的敲了一下曲无逅的脑袋:“没有,我破产了,没钱给你买冰激凌。”
“好吧好吧。”曲无逅也不强求,本来就只是想要转移一下话题:“那我们现在去干嘛?”
薛其蕴望了望天,黑暗正在一点点的笼罩这个城市:“我带你去个地方。”
曲无逅嗯了一声说好,抓住了薛其蕴的手,凉凉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薛其蕴笑着回握住了那只手。
被带到山下的时候,曲无逅嘴角直抽抽:“这么晚了,爬个屁山啊!”
“陪我看朝阳呗。”
“华国的那些壮观的山我不去爬,我来国外爬个山?”曲无逅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死活不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薛其蕴的身边,喊着薛其蕴的名字:“我们去压马路都行啊。”
“刚好省了门票费。”
这话一出,薛其蕴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他是用不用花钱的方式说来爬山的,没想到这处三年前还不收费,这三年过去了也开始收费了。
这鬼以前大手大脚的,也没看出现在这么节省。
欧洲的街道上,欧式的建筑物满目皆是,薛其蕴突然看到了一处地方,眼前一亮,拉着曲无逅就往那边赶。
那是一家教堂,那五彩的玻璃,还有那吟诵班在那里唱着歌,神圣的令曲无逅感到了不舒服。
薛其蕴知道曲无逅不会进入这种地方,反而是拉着曲无逅的手到了教堂的后院,那儿没有耶稣,没有圣经,但是却有着各种的彩花,还有粉红色的气球,在灯光的照射下,曲无逅发现,这是个结婚现场。
曲无逅被薛其蕴拉到了结婚的双方结婚的台上,他问曲无逅:“愿不愿意嫁给我啊?”
曲无逅完全没想到这一出,只是愣愣的看着薛其蕴,过了半天,才呐呐的出声:“你这叫求婚啊?”
薛其蕴问:“那你还要啥?”
“鲜花啊,单膝跪地啊。”曲无逅眼睛亮亮的:“还要戒指啊。”
薛其蕴噗嗤的笑出了声,然后在曲无逅的面前,单膝跪地,从旁边拿了一束已经被人丢弃的不大新鲜的鲜花,然后做了个标准的欧洲绅士礼仪:“那么,可爱的曲无逅先生,要不要嫁给我?”
曲无逅也蹲下身,单膝跪地,学着薛其蕴做了个不大标准的绅士礼仪:“说好啊。”
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