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还是别的什么。
夏承墨给她系上安全带,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刚才那个人怎么啦?被你打成这样?”
“他啊,他说自己因为酗酒他老婆要跟他离婚,他就跟踪他老婆以防她在外面有人,结果跟错了跟到我头上来了,我当然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了。”她摊了摊手,表示不疼老婆的就该打,她有没有错。
“好吧,你没受伤就好,就是对不住那哥们了!”
“不用担心,我是可做过教练,这样的人我能打十个,”尚暇溪往后一靠,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心情舒畅:“只是我总觉得这个人其实很有内劲,应该是练过很久内家拳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啊!”
“是你太厉害了吧。”夏承墨刮了刮她鼻子。
“我厉害,你就不保护我了吗?!”
“要保护要保护,再厉害也只是我的小溪啊,”夏承墨看她红了脸,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况且有我在我就不想你在这么厉害了,这些事让我来做就好。”
“嘿嘿~~”
他们到尚暇溪家楼下的秋千上坐下,靠在一起虚度时光。太阳真的好好啊,照的远处树林子都发亮,照的远处不知哪里的薰衣草香也清楚了些。
“你之前做了很多兼职吗?为什么?”
“因为想体会很多种人生啊~教练也好,会计也好,售货员也好,卖猪肉的也好,都想干一遍,”她按了按自己心脏,她之前总觉得自己会猝死,“想在有限的生命里活成各种样子。”
“哦?”夏承墨看到她乖乖地靠在自己肩膀上,暖暖得想叹息,他笑了笑,明知故问的说:“那为什么现在只作我的心理医生,不干兼职了?”
“是因为……”
是因为从今往后要活的每一种人生,都是有你的样子。
她嘿嘿笑了笑,蹭了蹭他肩膀,像只耍赖的小猫,就是不肯说最后一句话。
夏承墨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头发,我知道啊小溪,我都知道。
“托你的福,我的病也快好了,我很久没看到那个小女孩了。”
“其实……”听到他这么说,尚暇溪猛地把头抬起来,她想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夏承墨,她想为自己和他再加上一种契约、一种联系,但她想到尚闲川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其实?”
“其实是因为阳光好,你看,金光普照,神鬼遁形,一身正气,邪不可干……”
看她滔滔不绝满嘴跑火车,夏承墨笑着吻了吻她,“我想好了,虽然你很多活动什么的都很幼稚,但是不管多么幼稚,我都非常愿意陪你一起,只要每隔一分钟你主动吻我一次。”
“啊?”尚暇溪看他笑得发光,笑得一脸天真可爱,只红着脸岔开话题:“今天阳光真好啊~”
“其实阳光都一样,只是冬天的阳光更难能可贵,所以你觉得它好而已。”
“也对哦~”
“尤其是今天,不是因为阳光好,”夏承墨见还是有风从林子里吹来,就用自己外套裹住她裹得严严实实:“不是因为阳光好,而是因为你来啦。”
你就像是一束光一样,流光溢彩,那样暖那样好看,你没来之前我的世界可以是黑的,可以湿冷可以没有出路,可是一旦有过你,我就再也不能回到那种黑暗中去,我必须和你呆在一起,不然我是会死掉的。
想到这,夏承墨笑了笑,觉得上天已经给他太多眷顾,其实说到底有没有权、有没有钱、有没有貌、有没有才华好像都无所谓了,因为只要有了尚暇溪,他的世界就已经被填满了。
“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低头笑了笑,没再说话。
“那,那我就回去喽~”尚暇溪笑了笑,她觉得跟他待这么久已经很好了,她从来不是贪心的人,知足常乐。
“小溪!”
看她要开门进去,夏承墨脑子一热,想起来高郑恋爱宝典里有“壁咚”这个名词,就忍不住效仿了一下。
“小溪!”他双手按在墙上,看着她惊讶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来怎么办?是接吻还是表白?还是先接吻再表白?不然要求一起睡觉?这样会不会很变态?难道要直接求婚吗?可是自己忘带戒指了啊?不如打个电话给高郑?可这样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夏承墨脑子飞速运转,尚暇溪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玩心大起,“你是要玩‘壁咚’吗?我教你啊!”
说完她反过来把夏承墨按在墙上,想看他窘迫的样子。可谁知这个厚脸皮居然松了口气:“这样省了我好多脑细胞啊!”
他向前揽住尚暇溪的腰,笑道:“来吧,来吻我吧,来尽情的赚我便宜吧!”
“滚蛋吧你!”尚暇溪哈哈笑了笑,推开他就朝家里跑去。
“小溪!”
“怎么啦?”
尚暇溪开门的动作停住,转身看他。
明明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