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现赵昱偷着跟碧桃见面,还屡次给她银钱。我原也不知道赵昱此举何意,现在才知道竟是为了今日栽赃!恳请二皇子派人给碧桃搜身,找出赃证,还我清白!”
众人顿时恍然。想起前些日子京中沸沸扬扬传说两家定亲的事,只是陆家人和杨家人到处澄清说子虚乌有,赵家人却说很快就要放定,原来竟是陆家拒婚,赵家不甘心的缘故。
这些贵家子向来自视颇高,最见不得死缠烂打之事,当下看赵昱的眼神都有些鄙夷起来。
那刘斯林更是气恼。前些日子赵昱主动跟他结交,处处帮衬,出手大方,哄得他将赵昱引为知己,先是安排王玉宁附学,这次更是在他的鼓吹下找上梁彝,邀请二皇子前来游园,原来这一切竟都是为了赵昱的私欲!
想到今日的盛会被赵昱搅得一团糟,刘家还有可能因此得罪陆家、杨家和梁家,刘斯林咬牙切齿,暗自决定一定要从赵昱身上找回这个场子。
二皇子听着陆微一番话合情合理,便向刘斯林点点头,刘斯林忙叫来一个婆子,拽起碧桃到屋里一通翻检,不多时捧着一张银票出来说:“在她袖子里缝着。”
二皇子见那银票面值二百两,绝不是丫鬟能拿出来的,当下扔在赵昱身前,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昱急急吼道:“陆微她是栽赃!”
“这个好说,章记茶室又跑不掉,让伙计来认认你跟碧桃不就行了?”二皇子笑道。
碧桃瘫倒在地,哭着说:“我是偷偷见了赵公子,可我没拿钱!我真的没拿钱!”她猛然想到今天早上是银杏坚持让她穿这件衣服出门,原来陆微竟早有防备!可惜才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
赵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个蠢货!原以为是招奇兵,原来竟是漏洞!
陆微深深行礼,道:“请二皇子为我正名,还我清白!”
二皇子点头道:“你放心,我责无旁贷。”向着赵昱说,“赵昱,限你三日内到陆府赔礼道歉,此后不得以任何理由骚扰陆姑娘,今日的事若传出半分于陆姑娘不利的消息,我唯你是问。”
赵昱愤怒地攥紧了拳头,凭什么,凭什么!
碧桃跪着爬到陆微身前,抱住她哭道:“姑娘饶我这回吧!我也是为了姑娘好,赵公子他爱慕……”
“住口!”杨季安出手如电,趁着众人都没听清,一下卸掉了碧桃的下巴,碧桃呜呜叫着,但谁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正在此时,一个小宦官慌慌张张跑进来,向着二皇子说道:“二皇子,太子病了,圣上宣您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陆微:我蠢?你再说一遍试试。
赵骞:天大的误会呀,我是说我自己蠢……
☆、面瘫笑了
王氏听完赵昱的说话,抓起桌上的细瓷茶碗,狠狠地朝王玉宁砸了过去,王玉宁慌忙朝边上一躲,“啪”一声,茶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还敢躲!你这个下作的娼妇!”王氏两眼冒火,站起来便朝着王玉宁踢了几脚,边踢边骂,“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好端端跑去做什么?打量着坏了阿昱的事你就能爬上来?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轮谁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娼妇进我家的门!”
王玉宁捂住头脸,哀哀哭着,只说:“姑妈我没有!”
“够了!”赵昱一把拽开王氏,阴沉着脸说,“你这是做什么?今日是我连累了玉宁,我一定会对她负责。”
“儿啊,你好糊涂!”王氏气的肺都要炸了,颤抖着手指着王玉宁说,“你也不想想,她怎么会那个时候突然跟过去?又怎么会那么巧把陆微推到河里?你别被她哄了!这小娼妇最会哄男人!”
“你住口!”赵昱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另一只茶碗,向着墙壁猛地一掼,怒冲冲说,“原来娘是觉得我连真假都分不清?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用?没斗过陆微就罢了,连玉宁是什么样的人都分不清?”
王氏苦口婆心说道:“儿啊,娘都是为你好,你是厚道人,一时认不出这个小娼妇的鬼把戏……”
赵昱打断她,阴沉沉地说:“够了!从小到大,你一直说为了我好,什么事都逼着我听你的,我想从军,你说边地太苦不让我去,我讨厌陆微,你说她能让我当世子逼着我娶。去他娘的世子!谁稀罕当这个世子!让那个瘸子当去吧!我一刀一枪,难道就拼不出自家的前程?我八尺高的汉子,为什么事事都要依着你,连女人都不能自己挑?你敢说这是为了我好?我看你就是为了自己痛快!”
王氏张口结舌。她这辈子唯一掏心掏肺对待的就是这个儿子,没想到儿子居然不领情!王氏拍着桌子嚎咷痛哭起来,边哭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讨厌陆微咱们就换个人,但绝不能是这个小娼妇!你看看她哄得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还活着做什么!”
王玉宁跟着也嘤嘤地哭了起来,抽泣着说:“姑妈你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哄表哥!”
赵昱烦躁欲死,头一回觉得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