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反正是一个剧组一起走,少一个多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容宴有些心凉,但是没有反对的权利。冷静温和是他在镜头前的形象,也同样是万能的面具。
经纪人同意他出席派对,并不是想要让容宴恢复起来,而是听说有人对容宴有意思,所以特地把人弄过来。
派对上卢远也来了,比上次再见的时候成熟了太多,让容宴都有些没认出来,也不太敢认了。卢远带着商业化的微笑和几个商人带着客套,似乎应对自如,一点也不慌张,以前的少年轻狂荡然无存。
卢远的目光扫过容宴,但是太子爷显然不记得他了,都没有停留就晃了过去。容宴笑了笑,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这种场面也没什么惊讶的。
派对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人来找容宴搭讪,容宴不认识那个男人,但是听到男人说话,脸上平静温和的微笑着,但心里突突跳,紧张的有些手心出汗,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容宴还记得,当时那个室友带回来的男人,在客厅里说话的声音,他还记得。男人显然没有什么好心眼,而且目光带着赤裸裸的兴趣,让人反胃。
派对来的人很多,卢远的确没有注意到容宴。他应付着商业伙伴,有点不可开交,从容镇定都是假的。
他发现容宴的时候非常惊讶。卢远本来是去厕所喘口气的,但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而被淡忘了的人。
容宴脸上有些不正常的发红,被一个男人拉扯着。他似乎没有什么力气,男人笑着搂住他的腰,嘴里骂骂咧咧的还都是些下流的段子。
卢远觉得自己估计是一晚上被憋坏了,所以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一把将那个男人扥开了,伸手就拖住容宴的腰,将人搂紧怀里。
男人差点没站稳,靠在洗手间的门上才没有摔倒,刚要骂人,定眼一看是卢家太子爷,显然认识的,愤怒变成了赔笑,说道:“这,卢大少今天也来了?我这都没看到,真是太失礼了。”
卢远冷笑了一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说着看了看怀里瘫软的人,显然是被下了药,“你还真会挑人下手,都挑到我头上来了,眼力不错啊。”
男人被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坏事了,“啪啪”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说道:“卢大少,我可不知道啊,您瞧我着眼力健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事先可不知道,要是知道怎么都不敢啊。”
卢远没时间和他废话,容宴显然很难受的样子。他直接将人抱起来,也不敢走电梯怕被人拍了照片,直接从楼梯下到地下车库。
容宴有些半昏迷的状态,但男人下的可不是安眠药,难受的时不时在卢远身上蹭着,想要发泄一样。
司机看到大少抱着人出来,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到卢远的私人别墅去了。
卢远将人抱紧卧室里,放在床上。这才有时间定眼去仔细打量容宴,转眼已经有小一年的时间没见面,容宴的样子好像有些变动,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小整容,变得成熟而更加精致。
他呼吸有些急促,当初对容宴就有小心思,隔了一年才发现还是有的,想要趁机将人占有。
卢远靠过去亲吻他的嘴唇,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近乎疯狂。容宴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反抗,但是又不像。舌头没有章法的动着,让卢远更兴奋。
两个人亲吻了很长时间,卢远舍不得的离开他的嘴唇,本来就想要继续下去,但是忽然心里一震,才发现容宴哭了,脸上都是泪。
卢远觉得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容宴呜呜咽咽的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还叫着母亲。
这让卢远咒骂了一声,他想到当初信誓旦旦的和容宴说过没有他的同意不会碰他。不禁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然后粗暴的跪在床上,将容宴的裤子扯下来,帮人纾解。
这还是卢大少第一次给人办事,没经验不说,还非常的折磨,觉得自己都快被憋死了。他帮完了容宴立刻就钻进浴室里,解决好了又泡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觉得自己比刚才冷静多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容宴已经老实的睡着了,估计被下药的量也不大,没什么大碍。卢远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要倒头就睡,但又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起来。
他想到那次容宴误会了自己,又好气又好笑的。他就想自己去客房睡一觉,但又觉得懒得走路出房门,干脆倒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就睡了。
容宴醒过来的时候是大半夜,四点多钟。卢远从小就没睡过沙发,难受的睡不踏实,听到动静就坐起来了。
容宴看到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马上又松了口气,似乎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救了。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平静没有什么威胁力的。
卢远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虽然我给你换了衣服,不过这次我也什么都没做。”
“谢谢。”容宴笑了一下,他嗓子里有些灼烧的嘶哑,说道:“没想到再碰到你。”
卢远觉得这小一年自己被迫改变了很多,他不能再到处的玩,要每天与合同和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