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那就不要吃了。”呦呦将萧沐仁送来的鱼肉夹了一块喂给美美,微微转头瞪了怀瑾一眼。
怀瑾谄媚地一笑,“吃,当然吃。”说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进嘴里,意思是:你看,虽然你把菜炒糊了,可是我一点都不嫌弃。
花易岩一口一杯地喝着菊花酒。对几个孩子之间的斗嘴并不理睬。这些场景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几个孩子斗斗嘴闹一闹还挺有意思的。
花易岩想到怀瑾小时候更加调皮,他娘都说不听他,除了他哥怀宇,唯独呦呦说话他能听一些。对于怀瑾对呦呦的这种“服从”,呦呦曾经同花易岩分析过,她认为,这起源于小时候怀瑾不懂事时被她用糖哄骗后的习惯性遵从。
比如,当初那位老太监去家里要谭丽娘自请下堂的时候,她轻而易举地就用过年剩下的几块灶糖哄得他大哭并喊了出来“爹死啦”,才有后面的种种。
用过午饭,花易岩和萧沐仁还有怀瑾都喝了酒,酒意上头各自回去休息,呦呦让厨房送了醒酒汤到三处,又让宋氏回去照顾怀瑾,有什么事下午再说。然后将怀信叫过来,叮嘱他在花易岩身边照顾着,及时送水擦汗什么的,然后她自己才回去照顾萧沐仁去了。
呦呦离开正院,先去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两个孩子上午跟着怀宇疯玩了挺长时间,此时早就累了,早早的回到房间来睡了,打算休息好了晚上赏月。
回到自己的院子,呦呦却发现萧沐仁并没哟睡,反而睁着眼睛瞪着房顶发呆。
“在想什么?”呦呦看到床头上的汤碗空着,满意地点点头,“今儿怎么不觉得醒酒汤难喝了?”
“唔,用你的话说,给小的们做个榜样。”萧沐仁转过头来看一眼呦呦,“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呦呦脱了鞋子往床的里面爬,“嗯,让怀宇在正房照顾爹,又有丫鬟小厮的,没关系。怎么,头疼?”呦呦注意到萧沐仁一直皱着眉头。
“一点点,岳父真是老当益壮啊,我都喝不过他。”萧沐仁苦笑了一声。
“什么老当益壮?爹年轻着呢!”呦呦把自己的枕头挪开,盘腿坐下搬着萧沐仁的头放到她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头。
萧沐仁虽然觉得呦呦手艺欠奉,但是这种服务实在是不可多得,嘴上说着“折煞了”,却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岳父今年多大?”
“我算算,爹是甲辰年闰二月生,甲辰、午未……”呦呦一边数着一边给萧沐仁按着,“呀,爹今年都五十了!我还当他才三十几呢!”
萧沐仁哑然失笑,“你都二十五了,岳父还三十几?光你长大,岳父不老的?”
“是啊是啊,最好我长到足够大,父母都不要老去,然后等到和和美美长大足够大,我们也不要老去。”呦呦顺着说下去,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怕什么,”萧沐仁睁开眼,正好对上呦呦低头看他的眼神,“有我陪着你呢。”说着将呦呦的手抓住,拢在手心里细细地摩挲轻抚起来。
不过,小木人你摸手就摸手嘛,摸得那么细干什么?!还有,你抓着我的手放哪儿放呢?!
“干什么,松开松开,我要睡觉了!”呦呦把手抽出来,红着脸拽了枕头过来躺下要睡觉。
呦呦却忘了,若是还坐着,萧沐仁扑到她还要爬起来,现在她一躺下,简直是送上门去,萧沐仁立刻翻身压住她,细细地品着她的红唇。
“你喝了甜汤?”萧沐仁啄了几下后松开她问,“这么甜?”然而实际上他并不打算得到回答,才问完就继续低头轻啄去了。
好在萧沐仁总还记着这是在岳父家了,又是白天,白日宣淫实在丢人,最后咬了一口呦呦的下唇才放过她。
这一觉就一直睡到了傍晚太阳西斜,呦呦醒来的时候萧沐仁已经出去了,似乎是在同孩子们一起玩,院子里传来嬉笑的声音。
呦呦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穿鞋下地,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小小地身影,是美美站在门口,见呦呦醒来对着她呵呵一笑,“娘,醒醒,玩藏藏。”
呦呦知道这是让她醒了就出去陪她捉迷藏,当然点头答应下来。
呦呦换了衣服洗漱出来,院子里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在,和和正眼睛上蒙着布条在院子里抓人,萧沐仁站在靠窗户的墙边笑着注视着他,花易岩面带站在一棵树后面,怀信站在他不远处扔了一颗石子到院门口,怀瑾则站在和和面前五步远的地方,身后是捂着嘴偷笑的宋氏。
和和小步地往前走着,双臂张开一边走一边划拉着,走了三步之后突然停了下来,辨别了一阵方向后,突然往呦呦的方向跑来,直接扑到呦呦的怀里,毫不犹豫地喊“娘”,然后就将蒙眼睛的布扯下来塞进呦呦的手里,“换娘当抓人了!”说完就跑开了。
呦呦抓着手里的黑布还明白过来呢,怀瑾就跑过来了,拿了黑布往她眼睛上一蒙,在脑后一系,“二姐,该你了!”说完人就跑了。
呦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要摸摸身边的美美,结果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