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序白:“那养来不没有意义了,这不是斗鸡游戏,关乎人命的。”
余队长总算想起来他们到这儿的意义。
此时,蟾蜍还在乱蹦,地面一直在震。
牧宣松了口气,对唐序白说道:“你那小东西怕是害怕跑了。”
唐序白没理他:“何不耐心继续等着看,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牧宣:“……”果然是个口齿伶俐的年轻人!
蟾蜍想把小蝎子从地底地下震出来,同时又在呼唤可以听它号令的周边蚊虫。
蟾蜍是这些昆虫的天敌,它们害怕也得来。
至于小蝎子,大家都很好奇。
蟾蜍叫来帮手,那它该叫什么出来帮忙?
附近正好有许多农田,被蟾蜍逼出来的一大群昆虫正嗡嗡往唐序白等人这儿飞来。
唐序白立即对余队长说:“你进屋待着吧,下面的事情你可能应付不来。”
程杉也怕得不行,在唐序白提醒后,他就往屋里冲,这会儿也不管孰是友孰是敌。
他可不想被虫子给蛰死。
两个普通人意外的和谐,把门窗全部关上。
牧宣笑了笑:“还以为你也要像你养的小家伙一样躲起来。”
“你怎么知道它没有对付蟾蜍办法。”
越来越多的飞虫往他们这儿飞,聚集起来的昆虫在他们头顶盘旋,像一块黑幕似的笼罩着他们,唐序白现在只是独身一人站在外面,对此场景半点不惊讶,心想着牧宣就这点小伎俩吗?
蛊王的行动代表的就是主人的意思。
然而,在牧宣觉得自己稳赢时,唐序白突然从背包里取出一把伞,在伞撑开的那一刻,瓢泼大水从天而降,他们头顶的飞虫羽翼全湿,完全都飞不起来,被高压水糊在地面。
原是一只小蝎子徒然变成婴儿般大小,正直立在楼上朝楼下喷水,喷的还是带盐份的海水。
牧宣和他的徒弟被水和虫子黏了个正着,全身上下的行头全都作废,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早做准备的唐序白早已料到,只能冷笑。
被摆一道的牧宣一改之前的假彬彬有礼,先礼后兵这一套,怒气腾腾瞪着唐序白。
“姓唐的,你阴我。”
“不是你要比的吗?我顺着你呢。”
牧宣直接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朝他扔出一把毒虫。
唐序白将雨伞往前一档,毒虫打在伞上,伞破了几个洞。
就在这里,取伞时故意没拉上的背包里钻出一只白白胖胖的虫子,它速度飞快,朝还在原来蹦哒的蟾蜍冲去,在牧宣反应过来时,被放出来的大胖已经把蟾蜍碾压得只剩下一层硬皮,毒汁溢满地,将地上的草片腐蚀成一个洞。
大胖在毒汁里扭了下,然后十分嫌弃的跑了。
牧宣见此状气得给徒弟手势!
他徒弟得令,直接掏枪,子弹上膛朝大胖射击,然而,他还没来得急动手,一股腥得不行的海水朝他脸上一喷,整个人被喷得往后一倒,脑袋直接磕在桌子上,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牧宣心里骂了句:没用。
当初要不是看他给的认师费够多,也不会收到,半点巫术都没学到,尽丢人现眼了。
徒弟没用,不代表牧宣没有手段,他有好几个盒子,将自己最珍视的蛊王放了出来,去对付那条恶心的大白虫!
牧宣放出来是一条通体都是脚的蜈蚣。
唐序白也不跟他耗时间,他就站在原地指挥大胖把蜈蚣干掉。
按理来说,这条蜈蚣是牧宣手里为数不多的蛊王,比蟾蜍的水平高好上几倍,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唐序白养出来的大胖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它的能耐。
一只连大恶鬼都能吃掉的大胖子,对付一条蜈蚣,绝对是轻而易举。
难得出来干一票,大胖还想先玩上一玩,但主人说要速战速决,它又是一屁股碾压,把同伴都还没叫出来的蜈蚣弄死了。
牧宣:“……”他脸色一白,他和蜈蚣存在羁绊,身体像是被砸了一圈似的疼,正想拔腿就跑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突然喘不上气。
是唐序白!他什么时候冲到自己面前的!
他直接将牧宣提了起来,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玉佩,给我。”
牧宣艰难道:“我,给你,在我的,口袋!”
唐序白从他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玉佩,依旧湿润,没有被破坏,然后才把牧宣当垃圾扔在地上,后者不停的咳嗽,差点被掐死过去,现在心有余悸。
唐序白看牧宣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垃圾:“别在犯到我头上,要你们的小命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重创牧宣两只精心养的蛊王,他一身术法也几乎被废。
“余队长,走了。”
缩在屋里的程杉看了看身边的壮汉,默默地躲到沙发后面,生怕被唐序白想起。
“来了!”余队长再次看到和上次揍雇佣兵一样狠厉的唐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