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人打得让他再也不敢惦记他的东西,再把那姑娘拖回家好好教育一番,可这年岁越长,有些情绪越能控制。
越能压抑。
刚来林清远还说他,过了年也是三十男人了。
南初走得慢,邹淼等不及,冲过去,一把就给人拽过去,勾着她的肩,扬手一指一卡车的花,“都是爷给你选的。”
“你有病?”南初瞥他一眼。
邹淼笑,毫不在意:“是啊。”
南初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被人死死拉住。
邹淼给她拖回来,直接拉到怀里,脑袋搭着她的脑袋:“你他妈到底好歹是感动一下?”
南初推他,及不过他的力气,无力被他按在怀里,只能厉着嗓子警告,“你他妈先松开!”
脑袋被他按在肩上,目光里,车边有道黑影转身离去。
毫不留恋。
南初征征然望着那道笔挺的背影,其实他穿军服最显刚毅,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眼眶忽然一热,她吸了吸鼻子。
邹淼忙把人给怀里拖出来,一看,哭了。
小姑娘突然哭得梨花带雨,让他心疼慌了,声音居然都莫名其妙柔了下来,“哎哎哎哎哎哎——你哭什么呢?!不至于这么感动吧!!!!!”
“哎,你这么弄我下次都不敢给你惊喜了哇!!!!!”
“别哭了姑奶奶!!!!”
……
下午三点,活动开始,到了义卖环节。
邹淼十分大气地以南初名义向志愿队捐赠了200万的消防物资。
沈牧啧啧,“这邹淼追女人还真是一套套的。”
一旁的人哼唧,“花炮。”
在场媒体全部炸开锅。
末了采访全围着两人的绯闻打转,“是不是准备公开恋情了?”
“是不是有孩子了?”
“什么时候结婚?”
邹淼还死不要脸地跟媒体一一耐心解释。
“如果快的话,我们年底结婚请大家喝喜酒。”
气得南初想直接掐死邹淼。
结果之后邹淼还以此要挟她,“别啊,我话都说出去了,别让我开空头支票啊。”
南初直接把邹淼有关的联系方式,拉黑。
邹淼倒也不急,偶尔去片场接她,找不到的时候,就自个儿跟兄弟们一起玩。
他忽然把追南初当做一种乐趣,偶尔看看小姑娘跳脚时的情绪还挺有意思,但说真要结婚么,还差那么点意思,这姑娘太冷。
暂时找不到更好的,确实能勾起他最大的兴趣也只有南初了。
网上绯闻越炒越厉害,还流出了几章疑似南初跟邹淼在酒店激吻的照片,看角度,应该是相亲那晚,南初靠在墙上,邹淼手撑在墙边跟她说话。
……
这天,南初在片场,接到大刘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起,里头就是一声大吼,“嫂子!!!”
这声久违的嫂子倒是让南初愣了愣神,大刘很少给她打电话,打这么急又这么严肃的语气,心下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下意识也没反驳嫂子这声称呼,“怎么了?”
大刘支支吾吾半天没说。
南初被他这欲言又止的态度勾起了怒气,也急了,“有话就说!”
“骁爷……”
南初攥着手发紧,连喉尖都忍不住抽紧,仿佛被堵了一口气:“是不是他出什么事儿了?”
大刘抽泣:“在医院呢!”
南初大脑轰一声,空白一片,指关节已经被她攥得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发颤:“严重吗?”
大刘看了眼身旁的沈牧,正琢磨怎么说呢。
沈牧眼神示意他,——说严重点。
大刘会意:“被人砍了好几刀,刚听他念你名字了……”
其实就背上一刀,也不深,但是以前他背上有过旧伤,所以格外难愈合。
那边已经嘟嘟嘟就只剩下忙音了。
大刘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跟沈牧对视一眼,“应该来了,哎,刚骁爷真喊了?”
沈牧望望外头的夜色,淡笑道:“喊呐!对着我喊了好几声呢,就拽着我的手不肯放。”
大刘啧一声,想想那画面,寒毛都竖起来了。
骁爷躺在床上喊一女人名字,想想都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生怕是沈牧涮他,但又觉得,也不一定,男人痴情到了一定程度,智商都能拉低,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南初赶到的时候,大刘跟沈牧刚巧从里头出来,瞧见她站在门口,两人会心一笑,沈牧道:“来挺快啊。”
南初摘了口罩,“他人呢?”
沈牧下巴往里头一指,道:“在里头躺着呢,这会儿睡着了,我们去他家整理点东西送过来,正好,你陪一会儿。”
南初点头,“怎么受伤的?”
大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