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学晟坐在浴室里搓澡的时候,觉得自己比这搓澡巾还皱巴,俞况那货简直是在拿他当甘蔗,咬了他一身的印。
洗完了澡,温学晟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控诉俞况的罪行,“不是说好腺体在脖子后面的吗,你怎么能咬我这么多下?”简直太过分了!
俞况也是刚刚从浴室中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慢慢走向温学晟,坐在了他身边,“我迷路了,没找到腺体的具体位置。”
温学晟直翻白眼,“放屁,味最浓的地方就是腺体。”
俞况突然俯身在温学晟嘴边亲了一口,“你满身都是我最爱的味道,我分辨不出来。”
温学晟在床上打了个滚,离俞况远了一些,“那你指定是有点毛病。”
俞况把人又捞回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吹风机,“乖一点,给你吹头发。”
温学晟抱着双臂为自己打抱不平,“你一天天就知道吹牛逼,说的全是土味情话,土得掉渣!”
俞况把略显聒噪的吹风机拨到一旁,姣好的面容就贴在温学晟面前,“那不然我吹你的?不吹牛了好不?”
去他妈的三轮车!
温学晟拎起枕头砸中俞况的脸,然后不解气似的又砸了一下。
后来,温学晟把自己给砸到人怀里去了。
俞况况拉灯,亲一口怀里的大宝贝然后说,“睡觉。”
温学晟翻白眼,妈的外头都要亮天了,睡个屁。
但是温学晟还是真香地睡着了。
再一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俞况扎着个Kitty猫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见温学晟醒了,还怕他寂寞似的与他搭话,“先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卫生间里有水,小心地滑。”
那姿态那语气,整个就一保姆上身。
温学晟从卫生间里出来,俞况拿着个红酒杯半坐在桌子上发骚,温学晟一拖鞋过去把人给拍下去了,“吃饭的桌子是给你坐的?把你那猪后鞧给我从桌子上挪下去!”
俞况乖乖听话,还把拖鞋捡起来给温学晟穿上了。
温学晟坐下,挖了一勺米饭正要送嘴里去,一抬头就看见俞况眯着他那双狐狸眼睛盯着自己看,搞得他一阵恶寒。
“吃饭,别看我!”温学晟态度生硬,自打从床上下来,他就很暴躁,看见俞况那张脸就想一拖鞋糊上去。
“好。”俞况温顺地应下了,然后老老实实地开始吃饭。
吃完了饭,俞况收拾好桌子,就拉着温学晟坐在沙发上假装过夕阳红的日子。
温学晟半靠在俞况怀里,肚子被他揉的舒舒服服的,不觉间就眯了眼睛。
俞况真是爱极了他慵懒的模样,趁着他意识不清赶紧偷亲了两口。
温学晟的眼睛已经快完全闭上了,被偷亲的时候也只是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俞况像是个对动态敏锐的捕猎者,一下一下揉搓着温学晟的手指头。
“好想把你带走啊。”俞况小声嘟囔了一句。
温学晟迷迷糊糊地睡着,忽然间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就惊醒过来,颇有一种大学课堂上睡着的迷茫感,偏过头去问俞况,“你刚才说什么?”
俞况想了想,随口道,“我刚才给你讲小陈的黑历史呢!”
“是嘛?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温学晟眼睛里好像有星辰似的碎芒,俞况只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好啊!”
温学晟坐得半边腿麻了,就换了个姿势,把腿架到俞况怀里,“麻了,揉揉!”
“好嘞!”俞况眼里含笑地给他揉腿,一边继续讲小陈的黑历史。
“小陈去夜店,看上了一个靓妹,结果俩人腻歪的时候小陈的丝袜不小心被靓妹指甲上的贝壳刮坏了,然后小陈把靓妹的美甲给扣下来了,俩人打进了警察局。靓妹当时坐在警察局地上哭,说就为了一条丝袜,你特么扣我指甲,你再温柔一点咱俩崽都有了。”
温学晟把脸埋在俞况怀里笑,俞况尽职尽责地继续给他揉肚子,“这小陈,活该单身哈哈哈!”
“行了行了,别笑了,一会又肚子疼了。”
温学晟真是怕了他的接吻止笑法,只好克制了一下自己,“我觉得,我一笑,孩子都快出来了。”
俞况用手指刮他的鼻子,“那等你生崽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给你讲笑话,你一笑,咱娃就出来了。”
温学晟听完又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第二天俞况起的特别早,昨天那一整天除了粘在温学晟身上他什么事都没干,导致公司有一大堆事在等着他。
他给温学晟留了一张卡,密码是温学晟的生日。
“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我以外,任何东西随你挥霍。”
温学晟手里捏着卡笑了,“不能挥霍的话,那我省着点用好了。”
已经换好鞋的俞况又拐了回来,俯身贴近温学晟的脸,“如果是使用我的话,那倒是可以考虑挥霍,我刚才的意思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