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才意识到其实自己的内心是乐观的吧?
舒赟有些纳闷这有什么笑点吗?不知道苏芙蕾的小脑袋瓜里迸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不论是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在苏芙蕾的强烈要求下,舒赟极其不情愿地跟她一起去吃酸辣粉。
“你为什么拿了三双筷子?”舒赟十分好奇苏芙蕾奇奇怪怪的脑袋里又再次迸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苏芙蕾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付账台顺手抽了三双一次性筷子,盯着手中的筷子怔怔出神。
上大学的时候,邱洋来找苏芙蕾,她就把他安置在北门的小旅馆里,干净舒适,价格便宜。她很喜欢吃北门的酸辣粉,他认为酸辣粉不好消化,总会嘴上反对,到了饭点,还是会陪她一起去买。每次邱洋结账时,苏芙蕾都会在付账台抽三双一次性筷子。
“老规矩,你一双、我一双、天天一双。”苏芙蕾笑得那样幸福。
“嗯,好。”邱洋一只手提着饭,另一只手牵着苏芙蕾。
天天是苏芙蕾给他们的孩子起的名字。
“邱洋,咱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呢?”临近期末考试,苏芙蕾羡慕别人双双对对一起上自习,非要闹着让邱洋来找她,陪她一起上自习,他拗不过她,就答应了。他正在专心致志地敲代码,她突然靠近他耳边小声问。
邱洋哭笑不得,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好学习。”
苏芙蕾吐了吐舌头,顺势拉过邱洋还没来得及放回原处的手。她握着他的手在她的本上歪歪扭扭写着字。
邱天。谐音秋天,正是我遇到你的季节。
“好听吗?”苏芙蕾一脸求表扬。
邱洋笑了笑,环顾四周,确定大家都在学习,没有注意到她俩,他偷偷亲了亲苏芙蕾写字的手,小心翼翼地回答:“好听。”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舒赟慌了,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心态过度良好的苏芙蕾竟然,哭了。
“你怎么了?”
“哇……”苏芙蕾越哭越凶。
老板端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酸辣粉,几片牛肉漂浮在花生米上面,清晰可见。舒赟突然觉得饿了,好想吃一碗啊,上午跟一个老师谈项谈了一上午,没顾上吃饭,又去跟另一个老师谈。
可是,苏芙蕾这个样子,明摆着是吃不成了。
“老板,没有麻油了。”苏芙蕾看到酸奶粉,立刻收起了眼泪,笑靥如花。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苏芙蕾总是能做到颠覆自己的三观。
“经理,你咋不吃啊,很好吃的。”嘴里嚼着食物的苏芙蕾说话含糊不清,并且趁舒赟辨别她说的话具体是什么时,夹走了几片舒赟碗里的牛肉。
舒赟条件反射地拿眼看她,她嘿嘿傻笑着,泛着光晕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她笑起来最像小蕾。
“你……怎么了?”舒赟看她吃得心情大好,陪着小心发问。
“我失恋了。”苏芙蕾的声音又变得有气无力,“可能是因为异地恋吧。”后半句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大四找工作时,苏芙蕾和邱洋发生了很大的争执,苏芙蕾希望邱洋可以回来,在本省工作,以邱洋的学历和能力,在本省肯定能找到一份好工作。邱洋希望苏芙蕾能去北京,一方面自己的专业在北京的需求量大、工资待遇好,另一方面,已经异地恋四年了,俩人吃了不少相思苦,现在毕业了,自然一定是要在一起的。
最后,没有达成一致意见,继续异地恋。
“我不明白,既然你们俩都不愿意为对方牺牲,为什么还要在一起?”舒赟做苦思冥想状。
“我其实挺想去北京的,可是东江大学虽然在咱们省算是个好学校,去北京就是低学历了。”
“学历只是一方面,尤其是在北京。北京主要还是看能力,学历只是敲门砖。”舒赟据理授教。
“对啊,我连敲门砖都没有,怎么打开工作之门啊?难不成跳墙?”苏芙蕾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后,心情轻松了许多,又开始耍嘴皮子了。
舒赟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好主意。”苏芙蕾一再找借口,说明心里并不想去,也难怪俩人分手了,这完全在情理之中嘛,也没道理再跟她理论下去了。于是,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有一种甜点叫舒芙蕾
“哎,经理,你等等我。”苏芙蕾也赶紧起身,去追舒赟。
一米八的舒赟大步流星,一米六八的苏芙蕾小跑才能追上。并肩而行,她瞥见舒赟一脸严肃,就像每次开例会一样,撇了撇嘴,此时不该说话。然后,她一言不发,静悄悄地快走在他旁侧。
从侧面看,经理的睫毛既纤长又浓密,鼻梁很高挺,黑框眼镜镜片上掉了一根睫毛,哈,这就是长睫毛的弊端吧。回忆了一下,经理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原来经理这么英俊啊!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呢?也难怪邱洋老说我是个单线程呢。
邱洋,邱洋长什么样儿呢?是个蛮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吧。邱洋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