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挂在空中的明月都会羞得躲进云层中。
一个黑发男人趴在大床上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猛烈的律动让趴着的男人有些难以忍受。纤细的手指将床单都攥皱了。男人微微皱着眉。脸颊因为身上男人的猛烈占有而前后摩挲着丝质的黑色床单。“够了……呜~战凛……”
“不够。我的小烈马。”覆在郁梓身上的男人露出可恶至极的笑容。“我听说上周有个新來的律师想约你吃饭。嗯。”战凛低下身。换了一个更刁钻的角度“折磨”郁梓。 在他的后颈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虽是耳鬓厮磨中。语气却带着森冷。
“我、我不是沒答应。嗯~么。”郁梓扭头。躲避着战凛的吻。郁梓的声音中带了委屈。
“你要是答应了看我不折腾你整晚。”战凛吻上郁梓的脸。凶巴巴地道。
郁梓脸红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可恶的禽兽。不是说男人上了年纪就会**减弱吗。为什么战凛跟从前几乎沒什么两样。
“哼。上次在天狱的门口。我还不是看到一个女人在向你抛媚眼。”郁梓沒好气地道。
“原來我的小烈马也在吃醋。”战凛将郁梓翻过身。抱得更紧。“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女人。我连她的样子都沒看清。”
郁梓不说话。手被战凛圈在他强劲的腰身上。迷离的表情魅惑得令战凛心头一跳。妖精。绝对是妖精。二十年前跟现在。几乎沒有什么变化。甚至连在床上的表现也一如当初那般青涩羞赧。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连时光也无法抹去他们的魅力。
其实战凛跟郁梓的样貌都沒有发生什么改变。郁梓每天都有抽出时间健身。而战凛更是经常挑战极限运动。即使上了些年纪。精力却依旧跟年轻人一般充沛。时光仅仅是将他们身上的气质沉淀得更加迷人、成熟。
“啊~”郁梓声音沙哑地仰头轻呼。这时尖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战凛瞥了一眼。“是猎非……”
战凛边继续运动边将电话接通。猎非低沉的声音透过正在免提状态的手机传來:“凛爷。少爷又逃出基地了。”
战凛深邃的黑眸危险地一眯。不悦地道:“那小子越來越无法无天了。基地里的雇佣兵全是拿來看的吗…”
“凛爷。现在基地里沒有几个人是少爷的对手……”
战凛挑眉。瞪了正满脸笑意的郁梓一眼。“猎非。下次你尽管亲自动手。”
“不敢。若是伤了少爷……”猎非呐呐道。要是伤了战狱。郁梓肯定会心疼。郁梓一心疼凛爷必定会大怒。凛爷一大怒。他的小命很可能就会不保。他猎非还想多活些日子跟陆影待在一起呢。
“最好把他打骨折了。”战凛低吼道。果然沒过两秒。郁梓的声音冒了出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战凛。你说什么。”
战凛收敛了下火气。“郁梓。那小子真是狂妄至极。你看他半年内逃出基地不下于十次。不给他一点教训……”
“狂妄至极。这不正好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郁梓冷哼道 。
战凛神色一僵。每次一碰到关于那小子的事情郁梓就会跟自己杠上。真是岂有此理。
“猎非。那小子又逃去哪儿了。”战凛咬牙切齿地问道。顺便给予郁梓一点小“惩罚”。
猎非无奈。“少爷要见郁少。现在大概已经在你们岛上了……”
电话还沒有挂断。门已经被人暴力地一脚踹开。浑身散发着男性阳刚味道的少年赫然出现在门口。狂妄的声音也在下一刻响起:“禽兽。你果然又在‘欺负’我爸爸。”
战凛一手挑起床上的皮带看也不看便朝门口的方向扔去。另一手拉起被子将郁梓**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郁梓想看儿子一眼。却被战凛狠狠压在了床上。胸前的紫色水晶硌得他直皱眉。战凛吻了吻郁梓的额头。迅速翻身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阳刚的剑眉挑起。冷冷地瞪着破坏自己“好事”的狂妄小子。
当年小小的婴儿如今已经长大。虽然才十五岁。身高却已经超过一米八。五官也渐渐长开了。那双坚毅的闪烁着亮光的深邃双眸。与他的父亲战凛如出一辙。就连样貌也跟战凛有八成相似。战狱偏头轻松躲过战凛朝自己扔过來的高级皮带。毫不畏惧地与战凛对视。
“对不起。凛爷。我们沒拦住少爷……”一个雇佣兵队长低头站在门外。
战凛朝他低吼道:“滚。沒用的东西。”
郁梓抱着被子坐起身。已经有几个月沒见到儿子了。自然十分欣喜。郁梓带着一身**的气息喊道:“御天。”
战狱其实很喜欢‘赫御天’这个名字。但只有郁梓会这么叫。别的人都叫他“少爷”。他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战狱’。但是他还是跟郁梓亲。
“爸爸。这个禽兽是不是又在‘欺负’你。”战狱嚣张至极地指着战凛的鼻子。口口声声骂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禽兽”。
郁梓皱眉。虽然他也很想骂战凛是“禽兽”。但是……
“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