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站着两个人。陶宁很好认,另一个看身高是个男人,手里举着……一捧花?
韩树面色古怪。
还真有人送花啊。
“抱歉,我目前没这方面的心思。你刚来工作,还是专心工作吧。”陶宁说,“这花我就不收了,你回去吧。”
面前高大的男人道:“我可以等你。”
陶宁笑了下:“没这个必要。”
“当然有必要!我一来公司就被你吸引了,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追你。你放心,我会认真工作,你如果暂时不想和我发展,我可以等,慢慢让你了解我。”
陶宁头疼:“你先回去吧。”
“那花你收着。”年轻男人似乎把这个回答当作了默许,把花往她怀里一塞,走出几步,又转过身,冲她挥挥手。
陶宁叹口气,拿着花往家走。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从她手里夺过花,高高一扬,丢进绿化丛。
她吓了一跳,一点声音来不及发出,一股蛮力将她怼到背后树干上,一片黑影笼罩下来,嘴唇被柔软的东西覆盖。
陶宁震惊地瞪着眼睛,任由对方在她唇上又吸又啃。在他的舌头试图撬开她牙关时,陶宁神思归位,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个耳光,韩树头偏了偏。
打完了,陶宁也有点蒙,用手背在嘴上蹭了两下。
气氛有点尴尬。
韩树低头冲着地,没勇气跟她对视,虚张声势地讨伐她:“你干嘛打我?”
陶宁越过他肩膀,瞪着空气:“你干嘛亲我?”
“想亲就亲咯。”韩树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声音有点虚。
陶宁说不出话,半晌憋出一句:“……神经病!”
沉默蔓延。
他一声不吭,陶宁也无话可说,想走,又觉得气不顺,折回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
陶宁抡起包往他背上砸:“你他妈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韩树被打得嗷嗷叫,蹲到地上捂着脑袋:“别打了别打了。”
被揍急了,他猛地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她又按到树上。
陶宁胸口起伏厉害。
“要不,我,你跟我试试吧。”韩树毫无底气地说。
陶宁咬牙:“你不是怕辜负我,现在不怕了?”
“我努力一下……”
陶宁用尽全力推开他:“滚!”
说好周末来陪她,到了时间没见人,万穗从家里出来,准备接一接。却见两个人压着马路并肩走过来。
陶宁甩开韩树的手,他又抓上来,她再甩,他再抓。
她回头骂他几句,他掏掏耳朵,死性不改。
阳光很好。
万穗眯了眯眼睛。
两人走过来,陶宁被她看到,脸色有些许不自然。万穗笑眯眯,对韩树勾了勾手指,等他上前,一顿拳打脚踢。
韩树一手拎着蛋糕,挨了几下,单手把她转过去:“你男人来了。”
万穗立刻勾着脑袋瞧,什么都没看到,记起邵成回H市了。
她的体检结果没什么大问题,但有几项指标不够健康。孕期的不良作息也导致了激素紊乱的问题。
老万谨遵医嘱,同时咨询营养专家,每天做营养餐,给她调理,一边督促她早睡早起,勤加锻炼。
邵成不方便住在万家,每天早晚过来一趟。
万穗想跟他回去,老万不放心,坚持要她养好头三个月。
H市有邵伯伯的人脉和同僚,这边也有万家的亲朋好友,到时候婚礼也得办两场。
时间是邵成是老万商量决定的,这边的酒店万琛已经跟朋友打过招呼,订好了。
这两天邵成回去,安排H市的诸多事宜,然后就要接她过去。儿媳妇总得上门拜访一次。
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手包办,万穗完全不操心,就是有点想他。
问了他的归期,跟老万磨了一上午,才让他答应她回去住一晚。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胡来。
邵成的航班晚点了,比预期晚了三个小时。
万穗的作息被老爸调的太健康,九点多就开始犯困,硬撑着没睡。
十点多,邵成给她发了信息——原本说好下飞机给她电话,大概以为她已经睡了——说太晚了,明天再去看她。
邵成回到公寓,开门进屋,带上门,正要转身,一柄与军用54式手.枪口径相似的东西抵在背后。
他停住。
那东西往前顶了顶,他被压得向前,贴在了门上。
黑暗的公寓针落可闻。
邵成等了片刻,开口,带着笑:“你的台词呢?”
万穗正用衣领捂着嘴,思考说什么比较有气势呢,松开手:“你知道是我啊。”
邵成转过身。
万穗只觉得手腕一麻,那把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