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没办法跟许言森耍心眼了,而是一杯一杯地拼,等许言森倒下后,袁卫国也光坐在那里傻笑个不停了,这也是醉了。
袁珊珊如法炮制,将三个醉鬼统统弄到一个房间里,并且在一张床上并排放,这样酒气就熏不到其他人了,姚蓉看袁珊珊这促狭的做法也是乐个不停,最受苦的就是袁卫彬了,等醒来后看自己房间里酒气冲天,不知会不会说他姐欺负他了。
“他们三个不会有事吧?”姚蓉比较担心,要是吐了怎办?
袁珊珊笑道:“嫂子放心吧,要是谁想吐了,我把人送进卫生间去,吐不到房间里。”
她精神力一直留意着三人的动静,劝嫂子去休息会儿,不过姚蓉坚持和她一起收拾了碗筷和厨房,袁父今天高兴也喝得有点多,自己主动喝了碗醒酒汤,然后午休去了,很放心将家交给闺女,两个儿子加起来也顶不过一个闺女。
午休后,袁父跟郑学军以及陆睿明说话,郑学军不能多待,明天也得回家了,家里奶奶等着他呢,袁珊珊和姚蓉就在一边整理喜糖,分门别类地包装好,贴上标签,等郑学军回去后直接按上面的名字送到对应的地方去,不会弄混了。她没忘记给孟佳华和庞建军这些人也邮寄一份过去,至于她和言森单位里,等到上班的时候带去一大包,大家分分就可以了,现在没以后那么多讲究。
三个醉鬼一觉睡到太阳落山才醒过来,袁卫国和许言森搓了把脸清醒了些,发现待的房间是袁卫彬的,两人互瞧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袁卫彬意识到后,整张脸都黑了,不过许言森马上说:“等我洗把脸清醒一下,就过来帮你收拾房间,马上!”然后立马地去洗脸刷牙去了,这酒气不用说也知道够臭的了。
开窗通风,又把床单床罩都换了,袁卫彬的脸色才好看一些,结果又被郑学军和陆睿明笑话了一通,袁卫彬咬牙,一定要把酒量练起来,以后别人能趴,他一定不能趴!
袁珊珊又烧了不少热水,让三人轮流洗刷一下,彻底清除酒气。许言森很老实地去洗刷,否则他怀疑媳妇晚上会不让他上床。
这个假期袁珊珊和许言森就在省城和丰城间两回跑,许母也没话说,因为只要袁珊珊在家,家里的活基本就小两口接了过去,让她清闲不少,以前搬米搬煤球这种重活,她要不请人帮忙要不就等到许父回来,可现在儿子与珊珊走一趟就轻松完成了,看珊珊比她儿子还做得轻松,不知为何,许母有种自家是姑娘珊珊是上门女婿的诡异感觉,不过考虑到儿子的自尊心,她很厚道地没说出来,而且儿子好像还挺乐在其中。
就这样,等小两口回京城的时候许母心里很不舍,有珊珊在,家里热闹了许多。
回京城的时候,两人的行李何止多了一倍,就这样,袁父和许母还恨不得让他们再多带一点,要不邮寄过去也行,最后在两人劝说下才罢休,原本四合院里东西就不缺,再加上这些更充实了,就算缺什么也可以慢慢添补。
原本许父要请假和小两口一起回京一趟的,因为老爷子特地过来参加婚礼,所以这行程就取消掉了,等以后再聚不迟。就这样,袁珊珊和许言森回京把行李放回四合院,稍作休整一下就跑了好几处地方,老爷子的疗养院,大伯家,以及常老向医生那里,等终于空下来的时候,也只能休息两三天就要去单位报道了。
这时候四合院里就只有小夫妻两人,他们走的时候四合院大门上贴上了喜字,邻里都知道这对小青年结婚了,新年过后碰面了都道声恭喜,两人也送了喜糖,居委会里特地多送了一些,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四合院的关照。
一早上,袁珊珊伸手抓过床头的手表看时间,推推身边的人:“得起床了,没忘记今天请客吃饭吧。”
许言森翻了个身把人往被窝里拉,声音嗡嗡地:“还早呢,昨天不是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睡会儿吧。”声音没清醒,可这手却在被窝里面不规矩起来。
离了长辈的眼,在这只有两人的四合院里,关起门来怎么闹都没关系了,因而两人这两天便有些没羞没臊地胡闹起来,特别是昨天晚上,袁珊珊洗好澡后便真空穿上了真丝吊带睡衣,这块料子还是大师嫂送两人的新婚礼物,可把许言森刺激得狠了,两人闹了大半宿才搂一块儿睡着了。
被窝里两人都光溜溜的,这一摸很难不起反应,袁珊珊深吸了口气,将自己从某人怀里拔、出来,拍了他一记说:“别装了,醒了就起来了,要不你就继续留炕上,等苗苗过来的时候参观?”
许言森嘿嘿一乐,眼睛睁开来,视线随着自家媳妇移动,如果不是考虑到要招待客人,真想把媳妇拖上炕。袁珊珊也就大大方方地让他看,反正先受不了了的肯定不是她,下来的时候就随便扯了件不知谁的衣服罩身上,能遮住多少部位?这还不如不遮掩的好。
然后翻出自己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套,听到身后的呼吸越来越重,袁珊珊还特地回头冲某人抛了个媚眼。
许言森恨恨地捶了记炕,咬牙切齿道:“珊珊,你故意的!”他媳妇身上真是没一处不完美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