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药的事儿……”
孙瑞坐到母亲身边,拉着母亲的手轻声说着话儿,小心翼翼,让旁人一眼也能看出这母子两的感情是非常好的。
任莲盈晚了一步过来,就听到孙瑞竟然毫不避违地就把采药的事情说了出来。白静还很积极地表示一定要任莲盈接受他们的帮忙,这让任莲盈很是尴尬了一下。
孙瑞还道,“任小姐,你不用客气。何况那么僻远的地方,万一要是发生个什么,你的家人得多着急,是不是?之前我好像听说,你母亲当年也是为了救治和我妈妈一样病症的病人,去采药草才失踪的。凡事以防万一,就怕万一。”
任莲盈一愣,看着孙瑞在想,这男人在门后面到底听到多少啊!
虽然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可是想着就觉得不舒服。
白静听到当年,好奇地问,“当年你妈妈也治疗过像我这样的病人吗?任小姐,怎么我没听你说过?这可真是缘份呢!”她只当是一件巧合的秩事。
可是在场的男人们,心思可就大大不同了。
孙子誉一下僵了僵,看向儿子。孙瑞却只给了父亲一个讥诮的眼神,低头仔细地给母亲削水果吃。
“这个,也是我们最近研究病历时,发现的。”任莲盈瞪了孙瑞一眼,这家伙到底听到多少啊?!
“哦,那……你妈妈的话,那也有十多年了吧?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那病人的情况?”
孙瑞却问,“反正都过了十几年了。任小姐,说说也无防啊!对了,那病人是不是姓刘啊?刚才我没听清楚!”
这下,任莲盈是肯定这小子早就知道什么,在这里故意想利用她的嘴巴说出来而矣。
“本来是不应该透露病人情况的。不过那位病人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了,孙先生你刚才不都听到了吗?”
孙瑞轻笑一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递了块水果给母亲,就说,“嗯,是叫刘正慧。名字正好跟我爸的前妻一样呢!爸,你说是吧?”
孙子誉的脸色一青,嘴角抽了抽,什么都没说,就借口要去上厕所离开了。可事实上这vip病房里自己的专属厕所,根本不用出门。这样明显的逃避姿态,就是傻子也知道其中有内情了。
白静一听之下,就拍了儿子一巴掌。
孙瑞却无所谓地说,“他自己造的风流债,要是再不看清楚,我们大家都要被他拖累了。”
白静却提醒儿子家丑不可外洋。
孙瑞却道,“要说起来,我那个妹妹也是任小姐的表妹,咱们还算是半个家人了。”
任莲盈闻言,扯了扯唇角,就道,“咳,孙先生的信任在下不胜惶恐,但是我对你们的家务事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有其他病人,就不叨扰了。”
做完基础的检察后,她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孙瑞却叫住了她,道,“莲盈,就算是我想报答你的救母之恩。才告诉你这些事情,也是希望你对那对母女两要各千万提防。当年,我父母会送我妈离开,不仅仅因为孙家看不上我妈的出生,还有部分原因就是顾水华。”
“这个女人心肠十分歹毒,她为了我妈这个位置,得知刘正慧成了孙家的长媳,就利用所开的美容院对刘正慧下慢性毒药,结果导致刘正慧年纪轻轻,形容大毁,还病魔缠身,刘家在全国寻访名病治疗刘正慧的病都毫无头绪,都认为是刘正慧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才会导致她内脏衰歇,皮肤组织坏死。”
“本来,顾水华大概以为刘正慧死定了,就等着做孙家的长媳。哪知道,刘正慧治病几年,一无所出,且孙子誉也利用最初一年时间就掏空了刘家在西南医药界的关系,最后利用三年无孕、无后为大的借口,想跟刘正慧离婚。可不巧,那时候刘正慧刚好转到了华协医院,说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且还有可能全愈时,顾水华坐不住了,也来到了华协医院,之后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任莲盈一愕,想到当年那个她还亲切唤过大姨的顾水华,貌似正是在那时候出现的。瞬间,她将一切的线索连贯了起来,道,“你的意思是说,顾水华怕我母亲阻碍了她成为孙太太的机会,治好了刘正慧的话,她的梦想就破灭了,便借机接近我母亲,并且还跟踪我母亲去了西南雪山,趁机将我母亲……害死?!”
孙瑞没有肯定,只道,“呵呵,顾水华对你母亲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可惜她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我爸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取任家的女人,虽然她姓顾。所以,她委屈做了八年的情妇,还为了配得上我爸开办了一个连锁美容院,虽然这个美容院背后很多都是依靠我爸在帮她打点各种关系,可是我妈带着我回来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她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可小窥。可是父亲后来送我出国留学,我回来时母亲就重病在床,且病情十分古怪,我是从孙家老一代的下人嘴里得知,我妈的病症和当年刘正慧有种雷同,才开始着手调查此事。没想到,倒挖出那女人不少事儿来。”
“所以……”任莲盈越听越惊心,她从没想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