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蜷缩着身子亲吻她,手探入自己的亵裤内。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真是罪恶的一夜啊……
忽地,熟睡过去的赖明明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晏檀栾一惊,连忙迅速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一脸镇定。
赖明明坐在床上,喘息着,忽地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了,身旁还有人,她扭头一看,当即惊声尖叫了起来,紧紧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裳,震惊道:“你、你……你居然!”
“我、我没做什么……我刚刚就睡着了……”被她抓了个现着,晏檀栾不由心虚,又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今日就趁她酒醉胆子肥了一回,谁知吓到他都软了。
赖明明悲愤交加,只觉得分外羞辱,“屈檀栾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她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晏檀栾连忙按住她,将她反扣在床上,“你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方才还说想给我……”
“呸!”赖明明狠狠啐了他一口,“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老天无眼,竟然让你这村妇所生的假少爷当了真王爷,你爹娘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你个狗王爷!”
晏檀栾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按住她手腕的双手都不觉用力,咬牙道:“你再说一次。”
“你个狗王爷!我安小九就是死也不由你玷污!”安小九说着就要咬舌自尽。
晏檀栾意识到,迅速腾出一只手卸掉了她的下巴,安小九手得了空闲,立刻就拨掉了晏檀栾头上的发簪,往他脖子刺去。
她眼中浓烈的杀意惊得晏檀栾有些失了神,竟是让她翻身而起,他连忙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可是安小九一起身,整个身子便又软了下去,晕厥在了他怀中。
晏檀栾一脸震惊,紧紧抓着她紧握着发簪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刚刚才说喜欢他的人,一下子竟要置他于死地?这种心情,就像是从云端跌入了泥泞中。
不对,有不对的地方。
她不会武,若真心要杀他,不会这般草率,以她方才的情况别说杀他,连伤他都难。
“爷,没事?”窗边,传来段念颇幽怨的声音,他正和红桑在屋顶把酒望月,情到浓时,差一点点就能亲到红桑了,安小福这个死丫头一声尖叫,红桑就清醒了过来。
“退下吧。”晏檀栾声音有些疲累。
段念连忙离开,可屋顶已经空荡荡一片了。段念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在想自己是不是欠了安小福什么。
屋内,晏檀栾将赖明明的衣裳拢好,收了二人身上尖锐之物,将她箍在怀中。
安小九……她刚刚自称安小九?安小福从来没自称过安小九。刚刚的安小福,很是陌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而醉酒后的她自称赖明明,赖明明这个才像足了她的本性。
晏檀栾想得头疼,唤了白菱进来照看她,自己从暗道走了。
赖明明半夜吐了两回,次日睡到中午才醒来,头痛欲裂,整个人神色有些不对,对于昨夜的魂归,她有些印象,她在做手术,一个不得不做的手术,活着的机率很低很低,哪怕手术成功了,还有好几日的危险期要熬过去。
是几日来着?赖明明敲了敲脑袋,勉强记起当时听到的似乎是seven days,当即脸都皱了,整整七天啊,要是前六天挨过了,死在最后一天怎么办?这也太漫长了。她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医生和她说了一句god bless you,问题是她又不信耶稣,赖明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道了句“佛祖保佑”。
在那边活着总是好的,起码有个魂归处?
话说,赖明明又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晚她跟晏檀栾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晏檀栾当晚回来后,二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看什么?”晏檀栾开口,有些冷脸,“昨晚的事,你可还记得?”
赖明明微敛双目,这是在试探她还记得多少?她回得模棱两可,“只记得一些,不太清楚。”
晏檀栾眸色深了深,这是想将昨晚刺杀他的事情给忘了?
二人四目相对,各有心事。
“昨晚……”
“昨晚……”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又是四目相对。
“咳咳,”赖明明清了清嗓子,“昨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晏檀栾眼神有些躲闪,话说,昨晚他都没撸到,她能发现什么?
赖明明一下子捕捉到了他眼神的闪烁,揪住他衣襟,“你老实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晏檀栾连忙端出王爷的架子,“放开本王!”
赖明明松了手,整个人态度软了下来,一脸和气道:“你老实说,我会原谅你的。我就是不想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感觉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