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心里能有什么想头看把你给兴头的!”
心素一乐:“就咱俩这交情,你就算是心里有点什么我指定会帮你保密,不会告诉沈将军的!”悠然笑道:“要不是看在你肚子的份上,指定饶不了你。”
正月里也不过就是吃吃喝喝走亲访友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
二月初二,龙抬头的好日子,秀女们都在这一天陆续入宫。
很快,悠然便听说这届秀女中钟氏女和顾氏女最为受宠,因为她们俩出身高贵,所以一入宫便都是正三品的嫔位。其他的秀女们虽然恩宠稍欠一点,但是对于皇帝来说都是新鲜面孔。这有了新人自然就有旧人失落,原本炙手可热的柔婕妤这不就尝到被冷落的滋味了?加上她的绿头牌被撤想见皇帝一面都难,时间一长不免有些势力宫人落井下石。
沈湉知道这事以后特意整肃了宫纪一番,将那些捧高踩低的宫人都惩治了一番,并且对柔婕妤多有赏赐,还安排了专门的太医替她保胎。这事传出去以后,众人纷纷称赞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真乃后宫典范。
倒是方心素私底下和悠然说起这事来还是满肚子不平:“这个柔婕妤当初让你们家那样没脸,皇后娘娘也太心善了,还对她这样好,要我说就应该让她多吃点苦头才好。”
悠然回道:“娘娘到底是六宫之主做事哪能全凭自己喜好?到底柔婕妤肚子里的是皇上的子嗣呢,娘娘为的也是天子血脉罢了。”她嘴上这样劝说,心里却隐隐觉得沈湉这样做似乎还有旁的目的。她虽然一时半会的猜不透但是也也绝不会去拉沈湉的后腿。
新秀女入宫也不过分散了悠然一点点的经历,很快她的心神就被另一件事占据了。二月底沈汐的未婚夫冯松就要参加春闱了,听安然说起来,冯松的天资虽然算不得十分出众但是胜在读书刻苦。那不,年前,康泰请他看百戏都被他推了。所谓勤能补拙,安然根据以往的经验估摸着他今年会试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能进二甲还是三甲就要看运道了。这算是自家亲戚了,安然也没有藏私的道理,只是平日事忙,这会趁着年节放假好生给这位表弟恶补了一番。
虽说锦乡伯府那边自会有所准备,但是悠然还是帮着预备了一些考试中能用的东西让人送了过去。等春闱之后皇榜一张,冯松竟一下子考进了前百名,只要殿试的时候发挥不太失常就算是稳占二甲了。
可巧殿试时监考官选出来的前十名的文章皇帝都有些不喜,无他,这些文章多是照着礼部尚书等老臣的喜好写的,多为稳重中庸之语。但是皇帝好容易一统天下了正是一片雄心壮志的时候,对这些文章就觉得有些不大满意。可巧有臣下看出了皇帝的心思,便把殿试的文章里写的激昂飞扬文采一流的卷子找了出来递给皇帝御览。这里面恰好就有冯松的文章。
其实冯松的文章在里面不算是最出众的,但是皇帝一听这是锦乡伯家的嗣子,想起锦乡伯一家子都是为朝廷尽忠而亡,也有恩赏其后人收拢人心的意思,便直接把冯松点了探花。主考官里就算是有些不服气的,但是想到冯家那一门子孤寡也没有多言。
与冯松高中探花一起的还有准他平级承袭锦乡伯爵位的圣旨,消息传到沈家,悠然自是为沈汐欢喜不已。她虽然不是那种势力的,但是冯松若能顺利袭爵,以后沈汐的日子自会好过许多。沈汐也是一副欢喜雀跃的表情,至于心底怎样想的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至于外人,知道这消息之后就不都是高兴欢喜了,有人就为沈汐的好运道颇有不平,暗中想了许多阴谋诡计。
这些悠然暂时都不知道,只是她看着沈汐这些日子兴致不怎么高昂,便有些担心,沈汐生怕嫂嫂看出自己的心事,便皱着眉说:“也没什么旁的,就是觉得他那边如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有些太过了,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其实悠然心里也有这种感觉,按理说两人的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冯松也时常前来走动,但是悠然总觉得很难把他当作自家人。不是冯松不好,而是心底一种说不出的直觉。不过她还是把这话压在了心底,安慰沈汐说:“你这许是要成亲了,心里烦躁才这样想,你放心吧,陛下如今提拔姑爷就是为了向勋贵示好,只要他不造反谋逆就不会有事的。”沈汐乖巧的点点头。
姑嫂两人各怀心事,却都没法说出来,只能各自沉吟。紧接着,悠然便忙碌起了万寿节的节礼,把这些琐事都抛到了一边。
等春闱的事情忙完,时间也进到了三月里。果真如心素所说的,不单是皇族子弟,还有大康属国和归顺与朝廷的边疆部族也都派遣使臣携带厚礼前来为新君庆生。
招待来访使臣也算是一件容易出彩的差事,皇帝也有意让这些边疆部族领略一下大康的文化底蕴,便从此次的新科进士中挑了一些前去鸿胪寺帮着接待来访使团。而作为新科探花,冯松也成为了最为引人注目的那个。倒不是说状元和榜眼不出众,这两人文采都是出众的,但是年龄都三十开外长相也一般,再加上寒门出身气度比起这伯府公子哥自是差了很多。
这新科探花文采飞扬气虚轩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