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到自己的手刹那间被握紧,白茵弯了弯眼睫。
司白夜的眼神缓和了下来,“走吧,车我停在那边了。”
被留在原地的男生抓了抓头,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冻僵了……
——
路上。
白茵悠闲的哼着歌,司白夜顿了顿,然后眯着眼睛问:“你很高兴?”
“还好。”白茵挑了挑眉,然后喟叹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的桃花都被你给砍没了。”
“话说,你真的没对我八字中日支所在的三合局动什么手脚吗?”
司白夜闻言,神情不动如山,“没有桃花你还有红杏。”
至于她八字中的三合局……司白夜抿了抿唇,只当没听到。
“到底是什么让我以前成熟稳重的小师叔说出了这种醋味十足的话?”白茵转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接着幽幽道:“难道不是我男朋友把我无情的扔在了国外,至始至终都没有探望过?”
白茵本来以为司白夜会摆出冷淡的表情,然后反驳她,没想到他却突然沉默了半晌,接着说出了令她意外的三个字,“……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白茵皱眉。
“我不知道你在国外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司白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昨天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杰斯都打电话告诉他了,哪怕是没有亲眼看见,光听叙述都让他心惊胆战的。
“停车!”白茵淡淡道。
司白夜心中一紧,接着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划的停车位里。
“我……”
司白夜刚说了一个字,接着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了回去。绵软灵巧的舌头划过他的唇,一阵由心脏传到大脑的酥麻过后,司白夜迷茫的睁着眼睛,牙齿却不可遏制的松开,这让白茵飞快的趁机而上。
一个深深的吻过后,白茵头疼的看着眼前已经二十五岁的男人,“喘气。”
司白夜眼神恢复了清明,他迟疑的摸上了自己的嘴角。
“滋味怎么样?”白茵凑近司白夜,一双桃花眼显现的水波似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给勾走。
白茵本来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红着耳尖不说话的时候,下一秒她的后脑就出现了一只大手,接着就是一张放大的俊美无俦的脸。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疯起来可真可怕……感受着司白夜有些粗鲁探入的舌,白茵闭上了眼睛,一双白皙纤细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足足有五分钟,两个人才喘/息着分开。
白茵砸了砸嘴,感觉到唇角的刺痛,“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我果然没感觉错。”
什么禁/欲,什么冰冷,都是骗人的!
说到底,司白夜也不过是个男人。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司白夜看着白茵,忽然勾了勾唇,“现在你可打不过我。”、
只要他想,她根本无力反抗,那可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
白茵看了他一眼,假装没发现他有些不自然曲起的手指,忽然凑到司白夜的耳边,她疑惑的问:“那你……要对我为所欲为吗?”
看都不看男人突然“腾”的一下蔓延上红色的脸,白茵将头靠在副驾驶座上的,接着转头懒懒散散的说:“你以后再对我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就……”
“毁了你现在的清白之躯。”白茵笑着,露出了自己白白的牙齿。
司白夜听完,眼神闪烁了一下。良久,他才轻声道:“……好。”
——
车子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波折之后,终于停在了一个小区里。
“我现在住的地方。”司白夜看出了白茵的疑惑,解释道。
不是不想住他外公家,毕竟已经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只是现在董光耀的事还没有彻底结束,不好再沾染什么风水之类的东西,于是他就搬出来了。
白茵看着四周覆盖率极高的绿化,然后跟着司白夜就上了楼。
“这是我去张家拿的东西。”司白夜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白茵。
她还以为他不准备告诉她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白茵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挑了挑眉,把盒子给打开。
看着眼前的东西,白茵既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她拿起那一块罗盘,感叹道:“我以为这东西已经毁了。”
张家的祖传罗盘,恐怕现在张家人自己都已经不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司白夜带回来。
司白夜指了指罗盘上面有些裂纹的地方,道:“它现在连法器都不是。”
白茵感受了一下,再也感觉不到当初第一次触摸它的时候那澎湃的加持之力。她耸了耸肩,随手又把它扔回了盒子里,“那就放着吧,好歹也救了我们一命。”
如果不是这块罗盘,他们也不可能还有前世的记忆。没有了记忆,一切重新开始之后,即使有一样的灵魂,但谁又能说那个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