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记者,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两个月前才带人端了我们老窝,这么快就忘了?”
秦猫被这嘶哑阴狠的声音,激得全身鸡皮疙瘩瞬起,头上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蛇哥!”
他们是怎么知道是她的?装作不解,万分委屈的说:“我根本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我就是个普通得小记者,你们真的弄错人了!”
“呵呵,”蛇哥舔着唇笑的阴恻恻,“我这人心善,送你上路前,还是让你做个明白鬼。”
“秦记者,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在报纸上发表了防拐小故事,我们还真让兄弟们做了枉死鬼!”
“这件事官方为了保护那些女人,没有发表过任何言论,但偏偏你发表的小故事里,对这些细节一清二楚,且两月前我们兄弟出事时,你正好在K城,还抹平了你那坏分子外公外婆的身份。”
“秦记者,你说你一个普通得小记者,有什么本事能如此的神通广大?除非你立了大功。”
“踩在我们兄弟的鲜血里,享受着天伦之乐的你,是时候还债了!”
“还债”两字压的特别重,看她的目光好似看着死人。
秦猫万没想到这几人,仅凭几条线索就摸到了她,她要想办法逃!否则她今天绝对会死在这!
摸着手腕间绑着的电击棒,决定引诱男人近身。
垂头揉着眼睛,娇滴滴的说:“你们误会我了,我只是路过去F城采访的,你能不能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手伸到了领口间,作势要解开扣子。
蛇哥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嘲笑,“秦记者,别把你自己想的太聪明了,虽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组织内有多少姐妹,你玩的这套都是她们玩剩下的。”
舔着上唇,笑意yin邪,“你这等尤物,还是留给地下的兄弟们开荤吧!”
秦猫脸色变得煞白,正准备上去强拼时,剩余的三人进来了。
走过来,二话不说的反剪起她双臂,朝外推去。
她半点都不敢反抗,反而放松手臂任她们用力,她怕反抗惹怒了他们,双臂会被拧断,那样她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到达目的地,她总算知道三人先前是去干嘛了。
新挖好的坟头前竖立着几具火把,火把把木碑上写着“祭兄弟姐妹”的字照的清清楚楚,木碑下摆着供果与纸钱。
蛇哥点了香上前拜了三拜,“兄弟们,我们蛇虫鼠蚁四兄弟出任务回来晚了!但幸亏我们回来晚了,否则就没人帮你们报仇了!”
“今儿个先把主谋给你们送来,兄弟们在地下好好乐乐!放心吧!剩下的我们四兄弟会一个个都给你们送来的!”
蛇哥把香插在地面上,回身侧头示意。
秦猫腿弯处立马被人踹了一脚,痛的她眼角沁出晶亮。
随后粗犷的男声响起,“跪下!给我们兄弟磕头认罪!”
秦猫胸腔内突然生出股豪气,眼神里闪动着小火苗,“我!不!跪!他们死有余辜!”
她怕死,很怕很怕,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待她如珠如宝的亲人,还有个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丁酉,她怎么舍得死去?如果她死了,他们怎么承受得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抝?
既然逃不脱!那她宁愿死,都不会去跪这群千刀万剐的人贩子!
“艹他m!给我跪下!”腿弯处又是重重的一脚,同时抓住她的肩往下按。
秦猫腿弯了弯,立马忍着剧痛站直,咬着牙,把全身力气涌到上半身,死死的扛着。
但女人的力气哪里比的上男人,肩上的双手力气加大,已是强弩之末的她,立马被人摁倒,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她顺势整个人趴在地上,就是不跪!
“我去!这臭娘们找死!”
侧腰处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秦猫痛的蜷缩起身子,压下因痛渗出的眼泪,脸贴着地面大喘气,半边脸上沾着脏污的泥泞。
抬起头大笑,眼里火苗闪动,“我!死!都!不!跪!”
蛇哥突然笑了,语气森然,“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倒要看看你死后,骨头还有没有这么硬!”
“动手!”
高大男人立马应声,从腰后掏出匕首一步步逼近。
秦猫全身剧痛爬不起来,拖着瘫软的身体向后蠕动,心里不停呼喊着亲人的名字。
“爸、丁酉,猫儿好疼,猫儿不想死,你们来救救猫儿吧…”
在男人离她一步之遥时,树上突然扬撒下大片尘土,趁高大男人遮眼时,来人跳下树立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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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九)
秦猫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部电影, 电影里有段很经典的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