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多少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朕对你母后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儿臣明白。”祁昶回。
熙元帝特意放慢了脚步,让祁昶与他平行,伸出老胳膊搭在祁昶肩膀上,没什么正行的说道:“你这小子成了亲,确实有点人样了。”
父子俩勾肩搭背的走在下山的路上,虽然这山中此时有无数禁军守卫,但却听不见太多人声,依旧清幽安静,两人就如寻常父子一般走在一起,别有一番温馨的味道。
祁昶微微勾起唇角,全然不知谦虚是什么,点头道:“嗯,太子妃很好。”
熙元帝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回的事情兹事体大,凡有功者,朕皆要大肆封赏。罗时和高源都不错,两人深入虎穴,里应外合,不错,不错。”
“父皇,您可别忘了太子妃的功劳。这回咱们能赢的这么快,多亏了太子妃。”
祁昶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给自己媳妇儿讨功劳。
不过,这功劳苏霓锦也算实至名归。毕竟如果没有她利用仿字,在背后给回纥那三方人马传递消息,他们绝不可能赢的这么容易,估计那奥古王子和史骨那到死都不知道,他们万无一失的计划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好好好,忘了谁的功劳,朕也不会忘了你那太子妃的。”
“如此,儿臣便替太子妃多谢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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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宫中设宴封赏。
罗时官升两级,由东宫羽林郎统领升做禁卫军统领;高源由原三品威武将军升做一品护国将军,其他各路功臣皆有封赏。
苏霓锦的封赏是一道圣旨,谁也不知道圣旨里面写的是什么,只有她坐下以后,悄悄的看了两眼,然后整场宴会都激动的没敢说话。
就连祁昶探头过来问她圣旨里写的是什么她都没告诉他。
熙元帝给了她一道圣旨,圣旨里说从今往后太子后宫纳妃诸事,由太子妃苏霓锦全权管理,意思就是说,从今往后祁昶要想纳妾,纳妃,全都要经过苏霓锦的批准才行,只要苏霓锦不许,那别说祁昶了,就是皇帝也不能说什么,更不用说其他那些乱七八糟,成天想着把自己女儿塞到祁昶身边做宠妃,宠妾的那些王公贵族了,只要苏霓锦不点头,祁昶这辈子就别想沾其他女人一根手指头!
这种让她今后在祁昶后宫‘只手遮天’的圣旨,无疑就是对她最好的封赏,苏霓锦简直都快要藏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正偷着乐之际,一曲霓裳舞毕,一人走到帝台前殿中央,是刚刚受封的护国将军高源。
“咦?”苏霓锦疑惑的看向祁昶,只见祁昶拿着酒杯对她一笑,还未解答,就听高源在殿下说道:
“陛下,臣今日斗胆想当殿对一人表白,臣爱慕她许久,今日不吐不快。”
高源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就连帝台之上的熙元帝都愣住了,放下酒杯,语气颇为八卦:“哦?爱卿想对何人表白,竟这般郑重其事?”
苏霓锦的目光在高源和宴席中那头埋到了胸口,两只耳朵尖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岳澜依看去,顿时明白老高想做什么,用手肘碰了碰祁昶,祁昶凑到她耳边说道:
“昨天晚上老高跟舅舅求亲了,舅舅没肯,他就只能出此下策。”
苏霓锦听后,又看了一眼镇国公此时黑如锅底的脸色,顿时对老高的勇气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
目光转向祁昶,苏霓锦心中疑惑,这老高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大了?
“这馊主意你帮他出的吧?”
老高性格沉稳,看着可不像会当众将镇国公军的样子,这背后要说没有高人指点,苏霓锦还真有点不太相信呢。
“这话说的……什么叫馊主意?”祁昶用酒杯掩住唇辩驳。
苏霓锦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只听祁昶又道:“我若不出这主意,就凭舅舅的强势,老高的木讷,表姐和老高今生今世就只剩有缘无分了。”
虽然还是觉得祁昶这个主意一般般,但不得不说,是现今为止最有效,最快速的方法了。
“臣想表白之人,便是澜依县主。臣爱慕县主多年,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老高的脸也是红的彻底,他性格六分沉稳,四分木讷,他与岳澜依心心相印,非你不娶,非你不嫁,原想等自己功成名就再去提亲,然却还是过不了国公那一关,两人若再拖下去,只怕今生都无望,老高在太子的怂恿之下,才有今日之事,算是彻底将镇国公得罪了去。但只要能娶到澜依,便是要他用后半生给镇国公赎罪,老高也是愿意的。
“高源!”镇国公一拍案桌猛地立起,神情怒不可遏。
这小子求亲不成,还敢当殿逼迫!
镇国公一开口,老高便扑通一声跪在熙元帝面前,诚恳的样子让熙元帝很是感动,拦住了像是快要动手的镇国公,问道:
“爱卿是认真的?”
“臣对县主之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