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你不出差了?”要连夜开车去别市的人还有心思在这里想这些?
盛司南:“去啊,带你一起去,顺便旅游再回来。”
钟意浓接下来这个学期都没有什么课,他早查过了,从司法考试结束到国庆假期,她都是空的。
想起这个人试探着问自己课表的样子,钟意浓才发现这次的夜奔可能是他计划已久的,不过真的没有太突然了一点吗?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都给你准备好了。”钟意浓想的没错,这的确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只要你人在就可以。”
好吧好吧。
虽然还是觉得不太OK,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妥协的份。
“但你都不能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吗?”
“准备了就来不及了。”盛司南也不多透露什么,继续开车。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车子下了高速,钟意浓有些不解,她依稀记得他说过他要去H市出差的,怎么在这儿下高速了?
盛司南也没有解释,一路开车去了这座小城中心的广场。
他们刚到,广场上瞬间灯火辉煌,盛司南有些遗憾,还是来晚了一步。钟意浓却不觉得,她看到了骤然升起的喷泉和广场上方的白花紫藤瀑布,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是谢珩向瑟瑟求婚的现场?”
盛司南和谢珩据说是旧识。
“是。”盛司南点了点头,“我想,也许你会想要见证这一刻。”
他知道她和江瑟瑟是好朋友。
“好美。”钟意浓看着紫藤花,忍不住惊叹,她一直注意着广场上的动静,直到结束了才将车窗升起,“盛司南,你认真回答我,你求婚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水准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说没有这样的水准,那可能会被挠,说有这样的水准,结果最后又没有的话,可能会被挠的更惨。
所以他要不要向谢珩讨教一下怎么让求婚更得女朋友欢心?
“在讨论求婚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件事情。”盛司南选择避而不答,“你好像很期待嫁给我。”
不然怎么会这么想要知道求婚是什么样呢?她是不是和他一样,期待着那一刻?
“咳,少臭美了。”钟意浓也不正面回答。
盛司南突然发动车子,猛打方向盘卡进了一个巷子里。
车灯照着前方,钟意浓发现这是一个三面封闭的巷子,他们正前方就是一堵爬满了蔷薇藤蔓的墙。
咳咳,她为什么有一点点不太好的预感?
“我们今天难道不用到H市吗?”
“不急。”盛司南伸手扯了扯领带,“我觉得这个地方不错,适合——车.震。”
钟意浓觉得光天化日,好吧,夜黑风高的,但在外头干那事有点破羞耻度了。盛司南伸过双手,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抱到自己腿上。
“你不愿意?”他问道,带着一种隐忍和克制。
钟意浓穿了一条连衣裙,此刻,她能明显感到到搁着衣物和自己皮肤相触的某个位置已经蓄势待发,热热的,精神百倍。
“那……”她的脸有点红,“你不要太激烈。”
这句话就像是战场上的号角,进攻的前奏。
盛司南偏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啮噬,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撑着方向盘扶着她的后背,一只向下,探入某处私.密。
钟意浓身上的红色连衣裙还完好,盛司南看着这满目的红色,忍不住想起他们在楼梯间里的那次相遇。她站在更高一层的楼梯上,微微侧身看他,姿态高傲得像一只天鹅,也让他忍不住在梦里撕碎了她的裙子。
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天鹅颈,身下,一根手指试探般地进入。他听到她细碎的呻.吟声,娇柔婉转,和夜里无数个梦境重叠。
……
四周黑暗一片,连原本亮着的车灯也暗了下去。
钟意浓什么都看不见,与她面对面的爱人的轮廓也只能看见个大概,可是这让她更加敏感了一些,除了眼识之外的五识仿佛被无限放大。
“想不想我?”
在我因为你失眠的那么多个夜晚里,你有没有也想过我?
盛司南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让钟意浓觉得酥麻的心脏被人屈指敲了敲,颤抖得厉害。
“不想。”她嘴硬,明明说好了不那么激烈的,大骗子。
盛司南的气息有些粗,蕴含的欲.望怎么也挡不住:“想不想我。”
话音刚落是一个猛烈的撞击。
钟意浓连呼吸都支离破碎了,哪还有本事嘴硬,她的眼角溢出泪花,死死地抱住身边的人:“想、想的,想你。”
“慢一点……”
慢一点啊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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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我还可以更禽兽一点。
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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