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城说罢,姚瑶的眉头挑的老高,气哼哼的起身:“唐梦?!你让我做造型师!?还是去负责你女朋友的造型?傅亦城,你是不是不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稳定更新,我试试下午三点和晚上六点,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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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课
闻言,傅亦城的脸上出现了明显古怪的表情,他顿了顿,低叹:“你又在信口雌黄些什么。”
人不可以为五斗米折腰也不能为爱豆丢失尊严。
姚瑶气鼓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开了和傅亦城的距离:“我手笨眼拙伺候不了你的大明星唐梦!她一个国民小花轮得到我这个没文凭没学位没本事的宅女捯饬?总裁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问的是傅亦城,姚瑶根本没等他回答,一甩头就走了出去。
留下傅亦城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他揉了揉额角,片刻后,用内线打通了季天的电话。
“傅总,什么指示?”
……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姚瑶越想越生气。砸了一下鼠标,打开网页,搜索起了昆特的行程。
新闻像是雪花一样洋洋洒洒的飘了出来。傅亦城说的没错,这次昆特不仅仅是来中国开第一百家门店,更有心寻找内地的合作伙伴。
这位蜚声全球的设计师,从姚瑶初中起就是她的人生偶像。
高考前姚瑶本来兴致勃勃的想要米兰设计院,那是昆特·尼斯法特做客座教授的地方。她大费周章的请了意大利语、美术和设计的家教准备做学校申请的种种准备,可是就在这档口,脑子里的神经瘤却一下恶变。
姚瑶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短暂失明了整整三个月。
到现在姚瑶都可以回忆起那时候的绝望。
人明明置身在最有安全感的家里,灵魂却被扣在极寒之地千米冰川之下不得翻身。
什么梦想,什么理想,什么未来,那个时候都敌不过对重新拥有光明的热望。
谁的劝导她都听不进去,父母请来的心理医生被姚瑶吼走,她间歇性的绝食。最严重的一次,姚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陈妈拿她没办法,还是傅亦城亲自来姚宅撞开了姚瑶的房门。
他把姚瑶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在她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藏着的水果刀。
那次以后,傅亦城带着姚瑶离开了康城,去英国的庄园小住了一段时间。
医生也赞成给姚瑶换换环境,也许新环境的局促能促使在黑暗中的不安,反而能激起求生欲。
对于那段和傅亦城在英国的日子姚瑶能记起来的不多。
她每天浑浑噩噩的接受检查和输液,吃了睡,睡了吃,谁也不搭理。
傅亦城每天清晨都去马场骑马,晚上在客厅角落喝茶看书。马儿的蹄声和夜晚客厅书页轻动的声音构成了姚瑶脑海之中,白天和黑夜各自的标识。
等姚瑶再次恢复了视力,柳彦白告诉父母,保守来看,只要神经瘤不能根除,任何长距离的旅途,或者异乡定居都是不切实际的。
直到这两年姚瑶的病情略有稳定,她可以偶尔在医护团队的左簇右拥下旅行,却永远的错失了米兰设计院的招生计划。
从昆特想到了傅亦城,姚瑶的思绪越飘越远,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崔莉把姚瑶心不在焉的工作状态尽收眼底,脸上的不满越来越明显。
午休之前,秘书室里几个女人准备相约去楼下的公司餐厅用餐,崔莉丢了一叠文件过来,布置了姚瑶入职后的第一件工作。
“姚氏这几年人员变动频繁,特别是总集团各个部门的副部以上的职员。这里是一份很详细的员工信息,我们需要重新整理这个季度的企业通讯录,你下午两点之前给我。”
姚瑶嘴里的笔掉在了桌上,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时间和那一叠厚厚的人事备忘录,有些不满:“既然是下午两点就要的工作,为什么十二点才放到我面前来。”
姚瑶顿了顿,看着崔莉身后几个要和她一起离开去吃午饭的人:“如果真的这么急着要,那好,你留两个人下来和我一起做。”
崔莉像是被气笑了,索性站住了脚步:“你是秘书长还是我?一个新来的,一上午除了发呆什么都没做居然还挑三拣四?可笑。”
很不客气的说完这些,崔莉转身就带着几个人离开。姚瑶鼓了鼓嘴,刚刚被傅亦城气,现在又被个小秘书长欺负,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跑到这里来自取其辱,自找不痛快。
反正下午的活动去不成了,自己也不是真的饿,做就做吧。
姚瑶刚刚把本子摊开来,彩虹屁就出现了。
听声音是吃饱了,它毫不顾忌形象和影响的打了个饱嗝:“呀,今天的寿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