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柠快疯了,那样强烈的快感从被跳蛋抵着的花心冲来,一下子就把她的感官给撞的错乱不堪。
“啊哈……”捂着的嘴依旧泄漏出声音,可她已经无暇顾及。眼前的白色灯光仿佛透过了三棱镜,变成迷离绚丽的彩色将视线给模糊起来。
整条穴道都震颤着,即使没有被跳蛋直接玩弄,穴壁也抽搐个不停,仿佛是拧毛巾一样,把大量的蜜汁都往外挤出。
滴滴答答的粘腻汁液聚集在并不吸水的沙发上,偶尔还会因为她颤动的身子而反射出扭曲的光线。
最为可怜的莫过于被跳蛋蹂躏的花心,原本就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它不停撞击,似乎都要震出小小的裂缝、好让它钻进去,把花房给捣坏。
许柠只觉得那处像是一个发电站,跳动的玩具切割着看不见的磁感线,制造出无限的电流,刺激小子宫令它哭个不停,淫液不要钱似的抛洒。
朗镕伸手扣住她的膝盖,还在不停摆腰的少女挣扎得厉害,屁股时不时下坠砸到水洼里,粉白的臀肉都沾得亮晶晶的。
遵守约定,使用完所有的档次之后他会将跳蛋取出。不顾她明明还处在恐怖的高潮里,能不能承受住手指的亵玩。
“呜呜……不……”窄小湿热的甬道忽然被撑开,带着硬茧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穴壁,让她不住地摇头拒绝。
可惜男人跪在了许柠两腿之间,她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绽放的花穴独自面对无情的手指,害怕地颤抖着。
手指的插入简直是火上浇油,还未平息的快意再次掀起,许柠没了抗拒的力气,只半靠在沙发上小口喘气。并不宽敞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是灼热的,她越是努力呼吸,身体就越是燥热。
被胸衣包裹的两团起伏个不停,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破衣服跳出来,讨要男人的爱抚。
高潮后的穴儿又软又湿,这倒方便了朗镕的动作,只不过——
“吸得太深了。”他微微皱眉,跳蛋被吃到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有些麻烦。
许柠脸上更红了,雾蒙蒙的眼睛逃避似的闭上,却让小穴里被搅弄的感觉更加清晰。
长指捅到尽根,也依然抓不住玩具,朗镕若有所思:“果然还是应该用带线的。”
现在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吗!!
抽出了手指,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无奈,“先将它挤出来一些,我再拿走。”
“唔……”许柠扭了扭身子,一想到那个类似于产卵的画面,她就羞耻得不行。
可当下只有这种办法了。
努力将剩余的力量往下腹集中,少女回忆着排斥入侵者时的动作,尝试了好几次才让媚肉听话地运作起来。
当然还是受了不少折磨,湿淋淋的穴肉没办法将跳蛋推出多远,有时还会不小心再次往里吸,磨得那处又酸又软。
扯着裙角几乎都要拉坏,许柠低泣着,总算是把玩具往外挤出了一小段距离。
朗镕盯着小缝里蠕动的软肉,异色的眼瞳很是深邃,俊脸维持着平静,也不知是在想跳蛋的位置还是其他——不过,工装裤上的形状似乎能够说明一切。
指节插入的时机刚刚好,虽然还在推挤的媚肉误伤友军,不过许柠倒是松了一口气。
屈指将滑溜溜的跳蛋抠出,顺带还被附赠了一波蜜汁,朗镕将玩具收回,又帮少女打理好凌乱的下身,动作一丝不苟。
许柠连走路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撒着娇要他带自己回去。
不得不说这种空间跳跃的能力非常好用,眼睛一闭一睁,两人就回到了家中。
兴冲冲整理战利品时,许柠发现了一个袋子……
“这是什么!?”
布料少得穿跟不穿没什么区别的薄纱质内衣和丁字裤,更夸张的是带着长长黑色猫尾的假阳具和毛茸茸的猫耳朵发箍,甚至还有四只猫爪?!
她明明没有买这些奇怪的东西!
将目光投向幕后黑手,后者则很理直气壮地要她试试。
“这是最后一件了。”朗镕坦诚,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一点都没有离别的伤感。
“啊……”许柠没想到,陪着她过了一个暑假的人这么快就要离开。
虽然经常嘴硬说他大混蛋和在心里疯狂吐槽,但实际上……
愣了愣,欲把情趣内衣丢掉的手往回收,少女有点不自然地哼气,“我就,大发慈悲地用一下……才没有舍不得你噢!”
“好。”朗镕点头,青铜色的眼眸平静无波,金色的右眼却似乎有什么闪过。
磨磨蹭蹭把情趣内衣换上,许柠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害羞。可以透视的薄纱只是象征性地盖在两只雪团上,柔爽的面料蹭得乳尖痒痒地硬挺,黑色和粉色叠在一起,染上神秘色彩。
丁字裤色情到让人怀疑只是三条黑色细绳绑在一起,完全不能起到遮挡作用,陷入花瓣间小沟里的布料面积略大一点,又磨的她瘙痒难耐。
至于猫耳朵、猫尾和猫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