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祈风用手指抚摸着宛如沾露花瓣的唇肉,解释时温热的气息喷到上面,引起女人的一阵颤抖。
“呜呜不行明明就没有啊嗯——”她昏头昏脑地拒绝着,可男人的舌尖已经卷住肿胀起来的花蒂拉扯,爽得她两腿绷直,就连半挂在脚上的黑色小高跟都给踢到地上去!
“小姐,专心一点啊。”玻西握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撸动,深邃的眼眸里泛着狡猾的笑意,“小姐送我们奶水,我们还你精液,不是很公平吗?”
“呜啊才不嗯”许柠否认到一半就被另一人男人转过脸,掐着下巴张开口接纳狰狞可怕的大龟头。
她被堵得眼眶通红,身体因为一阵阵上涌的酒劲而变得如水般的瘫软。
被三个男人按在桌上,身上的衣服穿了比没穿更能激起他们的性欲,她再晕也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见钱眼开又笨手笨脚的兔女郎再一次后悔起来,为什么当时要答应他们一个个越来越没底线的条件。
“好好舔,否则就把你脱光了丢出去。”斯洛特一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另一手则警告似的拍拍她被顶得鼓起的脸颊,在看到女人惊恐哀求的目光后更是笑得残忍。
“唔哼求您”她讨好地用舌头去舔弄几乎把嘴里空间都占据了的性器,就连马吐出的带着腥味的液体都乖乖吞咽下去。
一旁的玻西自然不满她的偏心,下身在她柔软的手掌中挺动,大手则去抓那两只被吸空了却依旧柔软且圆大的奶子,揪拉着奶尖让她为他发出可怜又诱人的呜咽。
全身都落入了男人们的掌控之中,许柠只觉得越来越热,喉咙都变得干渴起来,为了吞咽涎水而用力吮吸着肉棒,最后演变成给斯洛特深喉。
男人总算是稍微满意了一点,却依旧残忍地在她口中进出,仿佛把它当成小穴似的在使用。
许柠逃不开只好乖顺地承受,就连下身也忘了挣扎,甚至开始主动挺胯去追逐祈风的唇舌。
淫液不要钱似的一股股喷出,甬道每每吸夹到他的舌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被他逃走以后,欲求便愈发的深刻。
“呜哼客,人嗯”许柠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水汪汪的眼睛泛着醉意,倒映着头顶迷乱的灯光,仿佛是被酒吧糜烂气息入侵了灵魂的可怜服务生。
“小姐的穴吸得好厉害呢,热热的。”祈风弯着细长的双眼,目光扫过被他舔得湿透了的两个穴口,“要不要我帮你降温?”
“嗯嗯”理智都快要被烧坏了,她当然期望他们可以赶紧结束这件淫事。
“真热情。”男人呢喃着,手指弹钢琴似的抚过她光裸的双腿,像是要安抚她。
正当许柠以为他会用同样粗长可怖的肉棒贯穿她时,那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猛的瑟缩,想要踢腿却力气全无!
她瞪大了双眼欲挣扎,可另外两人不是吃素的,性器更加放肆地猥亵着她,像是真的把她当作出来卖身、可以任意欺凌的妓女。
“嗯啊啊”好不容易挣脱了口中的肉棒,然而许柠剩余的力气只能用来呻吟了。
紧窄的穴道被塞入方形的冰块,一个,两个冻得她哭起来,抽噎着求饶认错,却换不来三人的怜惜。
“不要呜哈,好冰!求您不要”身上没有一处不似火烧一般的热,可花穴却快要被冻僵。
不管怎样竭力蠕动媚肉去排挤,冰块就是被祈风修长的手指推到深处,碾开细密的褶皱之后似乎就要把它们冻结、维持羞耻淫乱的状态!
“确实降温了呢,这样做不对吗?”男人笑着,见她那副可怜兮兮又能引起人施虐欲的模样,总算是停止了塞冰块的举动。
“唔啊啊好冰,要坏掉了”许柠哭着摇头,那些冰块的棱角被融化掉,可代价却是花穴里的热量都被吸走,难受到了极点。
“小姐的身体这么热,不会轻易坏的。”玻西看似同情她,可用来给她擦面颊上的泪水的却是那火热的肉棒。
被男人的性器摩擦面颊,许柠在羞耻之下竟愈发敏感,被冻住的穴肉自发收缩起来,冰块磨动碰撞,带来新奇又可怕的快感。
“那么骚的穴,就连塞冰也很爽吧,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斯洛特嗤笑一声,松开她的手,用龟头去磨蹭饱满柔软的奶子,欺负红艳挺立的奶尖。
“不行呜嗯,真的要坏了!!”在祈风增加到三根手指捅进穴道里搅动时她尖叫着,身体被刺激得不停颤抖,却在他戳上那块软肉时僵住,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祈风嘴角上扬,紫眸紧盯着不停喷出淫水和冰水混合物的穴口,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下抠弄着那一处,听她叫得越来越软媚,眼中的笑意盈盈。
“小姐的穴明明这么紧,不像是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水呢?”
“嗯啊啊——因为,宝宝没有从小穴嗯哈出去”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可奶头就像是在回应男人的话一般,随着龟头的挤压而溢出点点白汁,淫靡至极。
“骚货,还没断奶就出来卖?”斯洛特冷冷一笑,手指不留情地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