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静谧安详的城市,总有糜烂的一面。
穿得极其性感的兔女郎端着酒杯,走近了三个正在交谈、西装革履的男人。
“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
周围是断续的乐曲、嘈杂的人声、压抑着的调笑声,甚至还有代表某种运动的淫靡之音,她的声音几乎都被淹没。
兔女郎夹紧双腿不敢细听,只乖乖把三杯酒都放到小茶几上。
“等等。”长相欧式的英俊男人握住许柠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
“小费不要了吗?”他这么说着,下巴靠在她光裸的肩头磨蹭,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发痒。
“唔谢谢先生!我还有工作”红着脸任由男人把卷起来的纸币塞进乳沟里,她尝试着站起来。
挣扎间,被黑色低胸胶衣包裹着的胸脯翻起雪白的乳浪。因为是裹胸套装的设计,所以差一点两只白兔就跳了出来。
“玻西,别为难她了。”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轻声解围,紫罗兰色的眼瞳在酒吧时明时暗的灯光下有些妖异,不过温和的气质却把这股感觉冲淡了不少。
男人——玻西闻言,放开了可怜的兔女郎,还“好心”把她带着的兔耳朵发箍扶正。
“谢谢先生。”得救的许柠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迈开步子,又被他叫住。
“小姐,这酒好像少了点什么。”长发男人朝她举着酒杯,面容依旧温和。
许柠看了看他手中澄澈的蓝色液体,可她又不大懂酒,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不如小姐尝一尝?”他弯起细长的眼睛,示意她接过,“猜出来就有小费。”
见钱眼开的兔女郎犹豫了三秒,还是接过去喝了一口:“嗯,是柠檬?”
其实她是乱猜的。
“不对。”
没办法,她只好再喝一口:“薄荷吗?”
男人又摇头,扎成复杂麻花辫的漂亮亚麻灰色长发在灯光下晃动。
丝毫没有自己快把客人点的酒喝完的知觉,许柠直到杯底只剩最后一口才恍然醒悟。
“对,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去给您换一杯新的!”她慌慌张张转身,刚迈开一步就不知被什么绊住,整个人往前栽倒,扑进某人的怀抱里。
“对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睁大了无辜的杏眼,她在男人并不友善的眼神下急忙道歉,目光瞥到他白色衬衫上的酒水渍时呆掉了。
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许柠努力挤出笑脸,小心翼翼地询问:“先生,我帮你拿去洗干净行吗或者我赔你一件,拜托您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们经理”
银发男人扬起下巴,凤眼即使有眼镜遮挡也气势逼人:“赔?把你整个人卖了你都赔不起。”
“啧啧,斯洛特比我还狠啊,祈风。”一旁看好戏的玻西感叹着,望向嘴角依旧挂着温柔微笑的祈风。
这一次,绅士温和的男人没再解围了。
“那,请问要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名叫斯洛特的男人,往常只要她作出这副表情就会被放过,只可惜,许柠这次碰上了铁钉子。
“不如这样,”斯洛特眯了眯眼,银灰的羽睫挡不住瞳中不善的光芒,“你们酒吧的服务员,可以通过每桌点的酒拿提成吧。”
“啊?是,是的。”
“那你再去点一听啤酒,只要能喝完我就放过你——酒钱我们出,你还有提成拿,如何。”他虽是询问的词语作结,可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料定了她会答应。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许柠半信半疑,却在看到男人胸前晕开了的酒渍后妥协了。
“请客人稍等,我这就去点。”兔女郎迈着小碎步离开,屁股上的白色绒球尾巴一晃一晃的。
“真过分啊”玻西感叹着,却没有同情心,更没有阻止的意思。
祈风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许柠就带人提着一听啤酒过来了,当然还有她喝掉的那杯酒水。
“客人真的没有骗我吗?”她看了眼桌上十二个啤酒罐,突然有点想退缩。
斯洛特翘着二郎腿点头,镜片的光挡去了他的眼神。
“小姐请吧,我们不会骗你的。”气质温润的男人开口保证,甚至还提议让她坐到他身边慢慢喝。
“谢谢先生。”
卡座是两个长沙发相对,正好有空余的一个位置。
许柠刚一坐下,就闻到了祈风身上传来的气味,是沁人心脾的松叶香气,对她这种闻够了酒味的服务生来说很加好感。
男人们继续交谈,她没心思听,只想赶紧喝完,好去继续工作。
“还好吗?”看她仰头灌下一瓶,祈风抽了张纸巾擦拭她的嘴角,动作和语气一样轻。
许柠道谢后又开了第二罐,可这次喝完她却开始头晕——大约是之前喝的那杯酒的后劲。
“唔”对面的斯洛特都出
现了重影,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