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把她的身份写出来这一法子,装出一副被她的不识抬举激怒了的模样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嫩滑的肌肤蹭在他因为疤痕而粗糙的筋骨上实在是爽快极了,提起她的乳珠捏在指尖捻了捻,她发出一声惊喘,放开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她的肌肤娇嫩,他又是在校场上习惯了的粗狂手劲,碰到哪里都觉得痛,羞愤欲死之余简直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不管是能力还是行动力,她都不具备。
她还在羞愤,他却已经脱了犊鼻裤拉着她的两条细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长指已经捻上了那最脆弱的花穴口,浅浅插了一个指节转了一圈儿。
女孩儿顿时一僵,小身子筛糠似的抖着,口中组不成词句的“啊啊”声尖利而且可怜。
可他却不怜她,湿滑的甬道遍布水泽,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浆水和她残留着的花水儿,试了试觉着可以进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得用抵在他腿间的欲物一举破入她的身子。
“啊——”惨叫中含着浓厚的痛苦,她紧热的简直可怕,内壁死死得胶在他的欲龙上,进不得退不得,生生把两人都逼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啪。”他拍了下她的臀肉,“那么紧是想把爷夹断在里面吗?松开些让爷操个痛快。”
她却沙哑得叫着,夹得更紧了。
他皱了眉,用不耐掩饰着无措,无师自通得换了个姿势,提起她的双腿按在她的肩上,先是把下身提起了几分,紧接着便重重得坠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身的欲物上,让那欲龙像个钉子般狠狠楔进她的白肉穴儿,打桩似的往里头狠砸狠捣,她那点子反抗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力道?被一次次破入身子的最深处,稚嫩的胞宫像是被攻城锤狠砸的城门,勉强抵抗却摇摇欲坠,疼痛难当!
这个姿势他虽然是用着费力,但是这点子体力消耗却不被在沙场上逼出了一身好体力的男人看在眼里,进的深要的重干着爽,着实让他难忘。
就像挤一块打湿了的毛巾,先前每一下都能溅出水花,后来那水却越来越少,这身子越插越糙,原本湿滑的水道逐渐变得干涩,女孩儿的面上除了屈辱也渐渐被痛苦填满,全然不像起了欲的模样。
夏执符低头一看,翻涌的欲根上居然染上了血丝,她的处子血他已经清理干净了,那这血是哪来的?
定了定神按下心中的恐慌,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面孔扬声斥了一句:“晦气!”急匆匆得抽身而走,他怕再留下来,会让她发现他的恐慌。
女孩儿的腿儿顺着被他扒下来的力道敞着,她想要合上腿却已经没了力气,腿心的花水儿似乎都已经干了,缀着的血星点点,明明亦非初夜却像刚被破了身似的,眼神凄厉无助。这般凌辱哪里是她这个从小就在金玉堆中长大的女孩儿受过的?勉强抬手,遮住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她不明白,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得罪人,平素也不过像无数闺中小姐一样看书习字养花养鸟,遵从着长辈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儿郎,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得失身给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军中将校,可他怎么敢……
第六章 戏缅铃·上(H,五一还更成就达成!求珠珠哦!)
尚且没哭几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来,女孩恐惧得打了个哆嗦,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被掐着下巴掰开了嘴,一颗圆溜溜的药丸子随着他一抬她的下颌滑入了喉间。
可他尤不放手,按着她的双腿掰开,一个细长冰凉的瓷器口就抵在了她的下体穴口儿,她惊恐得尖叫了一声,那器物就被浅浅得抵进了穴口,和那瓶身一样冰凉的液体被灌进了那温热的穴儿,一丝凉气直挺挺得冲上了胸口。
他……他给她吃了什么?那地方怎么能倒东西进去?念念心里越想越害怕,却不查身下隐晦得泛起一丝酸麻潮热。
可夏执符察觉到了,她腿间逐渐干涸的血迹又一次变得润泽,伸指一探,果然已经湿润了。
真不愧是他花费重金收集来的极品春药,既能治那处的伤又有奇效,哪怕是石女都能催成荡妇!
明明身下的欲物已经杀气腾腾得翘了好半天,他却像不急了似的慢慢调戏她。
两条细腿儿依旧被他分着,雪白的腿根处泛着红,那是刚刚被他的囊袋拍的,昨夜留下的浆水倒是洗干净了,但是那青红的指印还留着,一时退不了。两片粉嫩的花唇颤颤巍巍的,昨夜天色昏暗看不清颜色,如今点了灯细瞧,却是艳艳的粉嫩,淫靡中又透着无辜,如今腿儿被他拉着分开了,两片花瓣也悄悄得绽开了,穴口幼嫩,毛发倒是有一些,但是细软又颜色浅淡,被光照着倒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似的透明。
男人的长指翻弄了两下,外头倒是看不到伤口,想来那血丝是从里面带出来的,穴口被他戳成了一个小洞,勾着血丝的浊液能让任何男人欲火翻涌。
“你这穴生的倒是极品,怪道勾得爷欲仙欲死。”夏执符盘算着那药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