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那方软穴儿,被他一次又一次得狠狠贯穿侵占,他的小腹撞击着她的小腹,他的囊袋拍击着她的臀肉,把那囊袋和小腹全都打得红了,像是晕开了的火。她的青丝被揉的散了,软软得披散开,像是神佛画像上背后的光轮,又像是一团流动着的火。
他比以往更用力也更加凶蛮,女孩儿从来没有被这么狠得要过,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花心水穴都被撞得磨得生疼,呜呜叫着组不成句子的话儿求着饶。
可是,夏执符哪里肯放过她呢?
兴许是知道了要离别,他这一次觉得她的身子比以往更加甜美,他要的也更加愉悦。自己的阳物被她的内壁夹住了,夹得紧紧的,那蠕动着的肉褶似乎有着自发的意识,主动把他吞入深处,那专属于女孩儿的潮湿温热都透着媚,像是沼泽一样把人勾住了就往里吞,也不知是他不肯放过她还是她不愿放开他。
这一回,他想射的深些,至少不能就这样流尽了,要让她回家也带着他的精水,告诉她的家人她是怎么被他干被他要被他射了一肚子流都流不干净的精华的。于是对准了他一直没怎么舍得下手的胞宫发起了强烈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得叩关像是攻城锤对准城门发起了进攻。
她的身子是真的自己懂了情爱之好鱼水之欢,原本他进的这般深要的这般重,她早就该哀鸣着呼起痛来,可她没有,连那哭泣声都被愉悦的呻吟取代了,带着钩子似的把他的心牢牢挂在她身上,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了她,却又不由自主得担着心,她这般软这般嫩,他这样要她,会不会真的伤了她?
想到这里,他又想安抚她,大掌不由自主得移向了她身上的敏感,口中含着她的耳坠,一手捏着她的胸乳一手捏着她的蕊珠,除了这些女人身上都有的敏感之外还有一处,勾缠她花蕊的时候用空余的指去刮她肚脐下的小腹,那块软肉是她身上奇妙的要害,每次他一碰她都会让那把细腰蛇一样得扭起来,小穴也会一下一下得收缩,跟着她吸气的节奏,极有规律。
她的身子还是娇,没几下就咿唔着拱起了腰,像是潮水漫过堤坝化成冲垮防御的洪水,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
泄了身子的时候防御是最薄弱的,夏执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乘人之危得对准了那点胞宫的防御下了最后的冲锋,只听“噗啪”两下,她原本已经渐渐低歇的惊叫猛然多了一个上扬的尾音,却是让他闯进了女子最神秘也是最神奇之地。
宫口像一张更紧致的小嘴,艰难得吞下了他的棱冠便卡死在了棒身,怎么也不肯再张第二次嘴把他吐出来。
既然如此,更好,他干脆就让他龟头卡在她的胞宫里动了起来,宫口的软肉就紧紧得箍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棒身上刮擦,那比别处软肉更加有力的摩擦让他彻底失了控,咬牙死命进出了几下就狠狠得对准那宫底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狠狠灌了她一个半满。
却见她的身子被他射的最后一波收紧之后就像崩断了的牛筋,瘫软开来,除了指甲偶尔不经意得动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别的变化,却是被他做的晕了过去。
夏执符也不急着出来,把她揽在怀里也那么慢慢厮磨着,享受着欢爱之后的余韵。
第十九章 忆往昔
让他想砍死那人的敲门声就是那么扫兴,夏执符“啵”得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阳物,看着那软穴乖乖自己闭合了回去,只有少少一点精液趁机溜了出来,其他都被她那收窄的穴儿牢牢得堵了回去。
“真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理了理皱起的衣服开了门。
“将军,大事不好,顾家的人来要人了!”幕僚一脸焦急。
“他丢了人我已经尽心尽力帮他找了还要如何?莫不是仗着教我认了几个字就真把我当他门下别的那些任他差遣的学生了?”夏执符一脸办事时被打断因此很生气的荒淫无道脸。
“可他说,人是被将军你抢走的啊!”幕僚眼底的戏谑自以为藏的很好。
夏执符演技比他更好,先是一惊,旋即面色一沉,一副发现可能被人算计了的模样:“你先去拖住他,我去更衣。”
幕僚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关上,眼中有些遗憾。其实要是夏执符能把顾念念做死或者现在弄死倒是更好,可惜,夏执符这人再如何表里不一终归是冷静理智的,眼下又没到万不得已,不会行这鱼死网破之事。
夏执符倒是真的来处理首尾,却不是那幕僚他以为的那种方式。
看着念念赤裸的身子,虽然遍布欢爱痕迹,可是若是以此断定他是个性情暴戾之人,恐怕尚且不足。只是在床上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就已经心疼极了,怎么还下得了手造些别的伤口?他怕不是恨不得剁了这双手!幸好,他早有准备。
一个小巧的棕色药瓶被他拿了过来,这是他特地求来的秘药,以时惜惜那能毒空了皇室还没被人抓住尾巴的制药天赋,如今哪怕没那么深的历练制出来的药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而以那些大户人家掩藏丑事藏污纳垢的本能,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请神医呢?
如何开她的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