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囊中液体悉数灌入体内,怜月便以极快的速度抽出软管,塞入玉石以封住穴口。
怜月也算是看着洛怀霖从小长大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已经被折腾的狼狈模样,面带怜惜得拿掉了一直塞在洛怀霖口中的玉球。
“啊!好难受啊!赶紧赶紧让我排出来啊!”洛怀霖口中刚得释放,便忍不住冲怜月说道。
“不急。”怜月又从另一方锦盒里拿出一根通体黑色的精细软尺,“让它在体内多留片刻,大有益处!”说着拿起手中的软尺,抽在了洛怀霖的后臀之上。
“嘶!怜月,你放啊啊!啊!啊啊啊!嗷嗯~”洛怀霖方想破口大骂,却被怜月手中的软尺上下翻飞的高频率击打中说不出话来。
乳头,腰侧,阴茎,玉囊,后穴,大腿内侧,每个敏感的部位都被准确无误得打到了,且速度极快,一处的疼痛还未传达处另一处就又被刺激到了。而且这种疼痛并非是那种钝痛,而是能刺激到神经的一种苏麻感,痒痒的,如触静电般得感觉。
洛怀霖觉得自己的声音越叫越奇怪,最后竟变成蚊蝇般得呻吟,但实在又忍不住不发出声音,身体也感觉越来越酥软无力。
“哈哈哈哈,殿下真是有天赋之人,吟媚之术的精髓便是如此~”怜月手上软尺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洛怀霖一阵挣扎呻吟下来,彻底累得趴在了玉台之上,显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现在可以将东西排出来了。”怜月帮洛怀霖解开了四肢的禁锢,用眼神示意一直跪在浴池边的几个小太监将洛怀霖扶至一旁的清池里进行排泄。
虽说陛下与他吩咐过不必给淮王殿下留情面,但怜月哪里不知道这只怕是一时气话,思虑过后终归还是给了洛怀霖一点颜面,否则日后很难讲这位殿下会不会记恨于心呢?
洛怀霖看着扶着自己的几个侍从,他们今天看到了自己如此丑态,眼神一冷,杀心已起。
“他们都是聋哑之人,且从小养在暖风阁,从不识得外人,殿下不用忧心许多。”怜月见状自是知道洛怀霖心中所想。
在另一旁的清池中排泄完毕,怜月随即检查了几遍,确定毫无异味只余清香后便没有再折腾洛怀霖了。拿出怀中玉瓶,将里面的液体悉数倒入汤池之中,池内顿时花香四溢,便让侍从开始伺候洛怀霖沐浴。
待洗浴完毕后,天色也已暗了。怜月亲自为洛怀霖披了件青色薄襟长开衫,随即拿了件银白色的狐裘裹住了身体。
“陛下特意让带这件狐裘来,果然很衬殿下的肤色呢~”
洛怀霖一看便知是昨日他落在茯苓园里那件,想起昨日自己那般淫荡的模样,脸上便多了几层红晕,腿间又热了几分。
“时辰不早了,暖风阁的轿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怜月随即拿起一旁的白色斗笠给洛怀霖带上,“想必殿下也不想被旁人看到这副样子。”
“哼,你倒是想得周全。”洛怀霖一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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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寝宫名为甘泉殿,顾名思义,就是因为地底下拥有一条地龙甘泉而得名,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暖风阁的轿子一直行到甘泉殿殿正门口才停下,此举无论是谁都实属不敬,这令殿前守卫和宫人们都有些惊讶!皇帝已经许久未曾召唤过暖风阁的人来侍寝,况且是何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怜月内官在前面引路的。
洛怀霖一下轿,自然就吸引了许多目光,且刚刚沐浴过的身子,迎风几米开外都闻得见阵阵清香,加上一身白裘白笠,宛若仙人绰约而立。
殿门缓缓打开,洛怀霖赤足步入其中,脚下皆是毛毯,况且还有条地龙时刻供暖,丝毫没觉得任何不适。
洛昊天正坐于殿内的御座之上,看见来人微微勾起嘴角道:“哦~朕的檀奴儿终于来了!”。
洛怀霖听得此话,忍不住浑身一颤。
檀奴本是他的乳名,因他刚生下来体态弱小,为了怕他夭折便取得这样的名字,长大些后便没有人再叫了。现在被这人当众唤了出来,洛怀霖只觉得羞愧难当。
好在,自母亲死后,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人知道他的乳名了,所以不用担心其他人知晓自己的身份,想必都以为是暖风阁得宠的新贵。
洛怀霖看了眼殿内的布置,怎么搞得跟办什么喜事似的,熏炉中燃的是合欢香,案台上还点了红烛,心中一阵无语
“你们都下去吧!”洛昊天挥了挥手,殿内的侍官们便鱼贯而出了。
随即,取下了洛怀霖头上的斗笠,便一把抱住眼前的人,俯身轻轻吻上了朱唇,极具耐心与温柔得安抚着怀里的人。
洛怀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上下薄唇开始轮番被温柔得吸允拉扯,感觉到对方轻巧得撬开贝齿,舔舐着舌部内侧黏膜,粘腻唾液交缠的声音在耳边放大了数倍,这感觉太奇妙了,他忍不住沉醉其中,随即用舌头激烈得与之回应搅弄吮吸着。
洛昊天满意得看着洛怀霖沉醉其中的样子,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