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真是巧了,淮王与青王同时告假不朝。而且还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在文武百官看来,这很明显是在打齐王与王家人的脸,不给他们面子。
洛怀霖得知消息,默默感叹道:真是有够谨慎的啊可惜了,这场好戏没人旁观,也没办法溅他一身血,散散晦气。
“殿下,接下来该如何准备?”
洛怀霖玩弄着手中的金色令牌,瞥了眼身边假扮作侍卫的凌影司密探,“你隶属五处谁的手下?”
“属下直属凌影司魏首领。”
“你确定,你的主子是魏昶?”洛怀霖将从袖中掏出一枚玄金羽令。
“属下暗字部影十一,见过主子。”黑衣护卫单膝跪地言道。
“今天下午宫里的行动,暗字部所有人除了已经渗透入五处的,都不能参加。到时候,你们只需通知宫外的凌影卫,直接去抄平西侯府,晚宴之前必须要拿到我想要你们拿到的东西。”
“是。”
洛怀霖眉间似乎有些忧虑,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棋要一步一步得下,戏也要一场接着一场演,还真是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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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霖用过早膳,便让人备了轿撵,大大方方得出了端门,去往前朝南墙根的一排屋子,那里便是内阁办公的地方。
洛怀霖见到萧白羽的时候,后者正跪坐在案台前抄录奏折,“商少府呢?怎么外边就那几个老家伙在。”
萧白羽早就听到外边的动静,知道了来人是谁,便也懒得起身行礼了,“刚刚被陛下传召去了玄元殿。”
洛怀霖走近看了眼书案,冷冷得说道:“看来这几天没少受排挤啊!他商少府未免也太嫉贤妒能了吧。不过以你的性子,倒也能和他磨上一磨。”
萧白羽浅笑不语,放下手中笔杆,“你倒是不避嫌,今早上称病不朝,现在还光明正大得跑到内阁内,你是生怕大家都不知道你与齐王昨日闹得不愉快吗?”
洛怀霖给萧白羽使了个眼色,用力拍了下书案,随即大声说道:“好你个萧静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入得内阁,你个卖友求荣的小人!”
“殿下慎言,臣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萧白羽默默将洛怀霖拍到书案上的一张纸条收入袖中。
“哼,听不懂最好!本王也不愿意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从此大道朝天,咱们各走一边,谁也别挡谁的路,就算全了以往的那点情分了。”
洛怀霖转身离开之际,萧白羽实在按耐不住猛然起身拽住了洛怀霖的衣袖,低声言道:“你就不能再等两年,等我在朝中站稳脚根再”
洛怀霖立刻将手指放于嘴边作噤声状,随后轻轻抚开衣袖,回首对上萧白羽关切的眼神,缓缓展开笑颜,传递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
一缕晨光刚好打在少年精致的侧脸上,此情此景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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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殿,龙熙泉。
洛怀霖刚刚从萧白羽口中知道皇帝此时还与商辂在玄元殿议事,便放心大胆得来了这儿。毕竟这药泉对舒经通络可是大有裨益,若不是洛昊天上次在此处将自己cao到失禁,导致有了些阴影,他巴不得日日来这龙熙泉。
“温桓,过来给我捏捏肩。”洛怀霖一来这里就摒退了所有宫人,就留了温桓一人在身边伺候。
“是。”清秀的小太监跪于泉边的,小心翼翼得按着洛怀霖的肩膀。
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而且手法精通穴理,舒服得洛怀霖几乎就要睡着了。
洛怀霖突然抓住肩上的纤纤玉手,笑着问道:“你喜欢本王吗?”
温桓羞涩得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洛怀霖嘴角勾起,故意将握着的手缓缓递到嘴边,就在即将亲上去的瞬间,果然被迅速抽了回去。
“求殿下饶了奴才,奴才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
洛怀霖看着眼前这人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不屑得言道:“哼,青王不就是让你来勾引我的吗?”
温桓明显神色一僵,“殿下说说什么?”
“还装,你第一次随我上朝的时候便露馅了,你的确有些玲珑心智,可在我面前演戏还是嫩了点?”洛怀霖转过身拍了拍温桓清秀的脸庞。
温桓此刻脸色苍白,沉默片刻说道:“殿下想必已经想好如何处置奴才了吧。”
洛怀霖一手揽过温桓的脖子,“本王对你还是怜惜的,话说青王兄还是挺知道我的口味的吗~你说我要是在这里上了你,父皇能不能知道呢?”
“哦,他肯定能知道,毕竟这周围都是凌影司的人啊!你信不信只需一刻钟,他便会赶来,我顶多被收拾一顿,至于你吗?下场可能你比我更清楚些。”
温桓嘴唇颤抖得说道:“可现在不是已经晚了,这些话同样会被传到陛下耳朵里。”
洛怀霖气得用力拍了下温桓的脑袋,“你个蠢货!我此话既然敢说出口,自然是有法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