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脑壳疼。
龟头死戳着最酸软的地方来回研磨,因为是她在主导,所以每一下都极合心意。
嫩白的小脸红得要命。
嘴巴微张,蜜红的小舌渴水似的舔过嘴皮。
那圆眼里蒙着的水雾,怎么看怎么呆。许掣给坐得没脾气,搂住小腰往怀里带,亲她脑门,“乖宝宝,真会扭,要不要给大哥生崽。”
他按她肚皮,笑得有点坏。
叶可哼唧一声,嘟着嘴瞪眼。坏家伙第一次弄她的时候就狠狠的,别说套了,体外射精都不肯的。哪一次不是要死死按着灌满,才往外撤,还不准她挤出精液。
专横的霸王。
还问她要不要生崽。
她还是个崽崽呢!
女孩鸭子坐掰开腿,亲他脖子,咬他喉结。
小手揪着大哥紧缩的乳头拉扯,坏心眼地收紧小穴,就是不肯动了。许掣低头,看自己满是指甲印的胸腹,一提气掐她脖子。
叶可干脆猛狗扑食,咬住大哥喉结不放口。
两人干着干着竟然互掐起来。
许掣揪她辫子。
叶可就伸脚乱蹬。
他亲她脖子,掐她还在发育的少女嫩奶,坏心眼地捏里面的硬块。叶可就故意甩屁股,重重的,差点没把男生肉棒弄折。两人抓抓打打,互相咬着不松口,从沙发滚到地板。
叶可捡起皮筋松松绑住头发。
蹬着沙发脚,波一声把拔出一直埋在小穴里的鸡儿。
噘嘴道,“你坏,宝宝生气了,不给干了。”
刚才还浪得要死的小货手脚并用钻到桌子底下。
许掣晃着硬得快爆炸的大肉棒,钻进去抓她,堪堪捉到女孩的脚踝,抬眼就看被操到合不拢口的小穴湿漉漉的全是水。
除了晶亮的液体,还有股异常浓稠的粘液。
“candy,爽到了就跑,你皮痒?”
许掣气得肺疼。
拉住脚踝使劲一扯,叶可扑在地板上啊啊啊地回到他身下。
“给不给干?”
他打她小脸。
啪啪的,震得脸颊的肉都颤。
叶可露着半边奶子,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的吻痕和指印。
小姑娘瘪嘴就哭,“不给不给不给,你坏死了,不仅要干我还要羞辱宝宝,人家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心头肉吗?”
“谁说你是我心头肉了。”
叶可本来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听了这句话,就觉得自己是只自作多情的孔雀,开屏了嘚瑟了还要被人说臭美。她好气,又委屈,哭得雨点大雷声小。
哗啦啦的眼泪沾湿两鬓的发。
许掣身子一颤。
俯身压住最疼的女孩,“你就是我的心,你一哭,我的心就溺水了。”
他那么大一只,压得她骨头都快断了。
叶可没那么好哄的,可是听着大哥的土味情话,整个人就绷不住,哦嘿嘿嘿笑成个绝世大傻逼。
又哭又笑的,怕不是脑子有包。
许掣弹她脑门。
小姑娘生气道,“你坏!”
“我坏……那你还要不要躲操?”
叶可吸吸鼻涕,委委屈屈抬脚环他,让肉棒戳进来,又咿咿呀呀乱叫。许掣躬身,臀肉缩到一起,集中力道cao他的小糖果。
两人在地板上打桩。
一下下的,撞出可怕的啪啪声。
餐桌下淫糜的气味暗暗浮动。
叶可震得全身酥麻,扒着男生的身子像是揪住救命稻草。他出了许多汗,黏在她身上,两人的气味彼此交融,雪白和小麦色纠缠翻滚。
像色彩浓郁的油画,满满的痴和迷。
最后叶可一蹬脚,泄了又泄。
哭唧唧让许掣掐着脖子灌精了。
日死了。
真是每次都被日得死死的。
她擦擦泪,像被蹂躏的良家妇女一样拉衣服。许掣就很讨嫌,女孩拉上,他就扯,幼稚得要死,顺便还摸把最爱的少女奶。
叶可爬出去,他又从后面追上,裤子都不拉的。
抱着自家宝贝揉揉捏捏,亲了又亲。
刚射过的大肉棒再次勃起,戳到红肿的小穴里,抱着到房间里操。
叶可是馋他。
许掣那方面太强了,就算她情欲消退了也能被大哥凶猛的操干弄出淫性。以前没尝过就算了,隔几天没给干一干,整个人都不太对,怀疑大哥是个毛茸茸的狐狸精,能把人干出瘾。
可是她又怕。
是真的怕。
也许男孩子这个年纪精力旺盛,怎么操都不够,也可能是他的确爱她,不仅要操还要咬,往往折腾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叶可手掌杵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