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当邻国的船开进港口的时候,教堂上空所有的钟都响起了赞歌。
人们自发列成两条纵队,手捧鲜花礼炮恭敬迎接着邻国尊贵的凡妮莎公主。
就是她,那个在海岸边冒领下爱丽儿救命之恩的姑娘。
加百列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了那位身着华丽紫色长裙拥有魅惑深蓝色眼眸的凡妮莎公主。
在加百列将埃里克用礁石砸晕之后,埃里克像一条死鱼一样被加百列丢在沙滩上,是凡妮莎捡走了埃里克,并在知道对方是王子的身份后,对其一见钟情。
在凡妮莎公主下船的那一刻,教堂里的音乐纷纷换成了婚礼进行曲,大街上到处有人宣扬着王子和公主结婚的喜讯。
每隔五十步,就有一个燃烧着芳香油脂的祭台,祭司们捧着橄榄枝洗涤过的金盆,随时准备往凡妮莎公主身上送上祝福。
就在今天,埃里克王子和凡妮莎公主将接受格罗海文国王的受封仪式,成为新一任的国王与王后。
鲜花伴随着礼炮被发射到了半空中,飘落出浪漫的舞步,五彩的旗子被绑在豪华的帆船上随风飘扬。
海岸旁停放着一艘比埃里克王子十六岁生日还要华丽的帆船,里面铺满了用柔软鹅毛制成的美丽垫子。那是王子和公主的新房,两人将在那里度过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
风像一双温柔的手抚过加百列的脸庞,吹动着她美丽的洁白婚纱。尽管埃里克昨晚在自己身下许了无数个诺言,但加百列还是有些担心。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就像精液一样,射了就不算数了。
更何况那位凡妮莎公主的美貌比起爱丽儿来一点不差,男人向来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好久不见啊,我可爱的爱丽儿公主。没想到生活到了陆地上,您看起来还是那么魅力四射,光彩照人呢!
令人厌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加百列眉头紧皱神情不悦地转过身子。
是弗劳德。并且是长了两条双腿的弗劳德。
加百列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就是高达百尺的窗沿,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从上面跌落,而后粉身碎骨。
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弗劳德得寸进尺,邪笑着翻过窗户,跃进了加百列的私人房间里。
他像个瘾君子般贪婪呼吸着空气中专属于爱丽儿公主的香味,却从中闻到一丝不对劲的腥味来。
那股味道弗劳德曾在爱丽儿的秘密基地里闻到过,是那个雄性人类的精液。但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干净整洁的摆设,丝毫没有沾惹上白浊的痕迹。
弗劳德微眯着眼,盯向了爱丽儿的白色婚纱裙摆。
是那里吧,爱丽儿公主的小穴现在也在含着那个卑贱的雄性人类的精液吗?
弗劳德的眼中快速闪过了一丝狠厉的杀机,但他很快便恢复了神情。
没有关系,反正这是爱丽儿最后一次见到埃里克了。就算爱丽儿的初夜不是属于自己的,但这之后的日日夜夜,自己都可以拥有爱丽儿的肉体。
想到这里,弗劳德很是好心帮加百列解答了困惑:尊敬的爱丽儿公主,想必您现在已经无法再唱出美妙的歌声了吧?
想知道为什么你现在变成了说不出话的哑巴吗?弗劳德开始抽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步一步朝着爱丽儿走去,告诉你吧,其实是我与巫婆乌苏拉做了一个交易。
弗劳德脱裤子的动作做到一半,忽然停住,生气冲着爱丽儿吼道: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是贞操,是我为你守了二十年珍贵的贞操,我的第一泡浓精,射给了乌苏拉。
弗劳德掏出自己那根被乌苏拉榨得软绵绵的瘦小肉根,两个子孙袋空荡荡贴在两侧,看上去很是遭受了一番痛苦的折磨。
你知道我为了你,为了你,牺牲了多严重的代价吗?弗劳德呜咽哭出声,我被乌苏拉做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也没有了才放过。
弗劳德看上去很是颓废,但他仍在不断向着爱丽儿靠近。
我心爱的公主,你看,不论我怎么撸动它,它都没有反应。可是,当我叫出你名字的时候,你看,它勃起了!
而在加百列眼中,那根丑陋的物件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比她的小手指还要细小。
加百列紧张看向窗外的婚礼仪仗队伍。这个举动落在弗劳德的眼里,却是对方在试图寻求埃里克的帮助。
没用的。我用我的贞操,换走了你的美妙歌声。不仅如此,若你没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得到王子精液连续浇灌七天,还会变成一个脆弱的泡沫,砰,就消失了。
弗劳德快速套弄起自己的小肉根:在这之间,但凡王子的精液射到其他人体内,都会让这个诅咒提前生效。
他看向加百列身后热闹的婚礼仪仗队伍:你还不知道吧,那位美丽的凡妮莎公主,其实是巫婆乌苏拉假扮的,配上你的人鱼歌声,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