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垂头丧气地坐在没有扶手的阳台边缘他现在既疲惫又困惑。
在他的城堡内,关押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她没犯什么错误,犯错误的是她的父亲,然而对方已经顺利平安到家,留在这里的却是他的女儿,贝儿。
亚当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当野兽的日子太久了,忘记了人类的情感。总之,他实在想不通那个女孩的做法。
亚当摇了摇头,回身一跃,就从小阳台上安全跳落到了地面。
他一边推开城堡的前门,一边脑子里还在想贝儿的事情:说到底,从他遇见这个女孩的时候起,就没有发生过一件让人顺心的事情。
糟糕透了!亚当心想。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去理智过,偏偏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已经疯狂了两次!
亚当刚一抬脚,就听见一声惊呼从他脚底下传来。他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原来是自己差点踩上一直站在这里等他回来的卢米亚和葛士华。
主人,考虑到贝儿小姐可能要在城堡里和我们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卢米亚挥舞着他的那两根烛台手臂。
也可能是永远。我的意思是,额,一辈子,但也不一定,也许只待一天葛士华打断卢米亚的话说道。
亚当发出了一声野兽的嗥叫,怒视着两个家伙。
卢米亚并没有被亚当的声音吓道:不管是一天还是一辈子,那个女孩对您来说意义难道不是最特别的吗?
那只是我不小心失控了而已。亚当仍旧不肯承认贝儿带给他的魅力是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
他抬头看向城堡的高处。即便拥有一处富丽堂皇的城堡又如何,空荡荡冷冰冰,没有一点人味,和监狱也没有什么区别。
葛士华小声嘟囔:是的主人,可那不正是您所缺少的吗?我的意思,人情味,您知道的,我现在都快忘了自己是人的时候的样子了。
还记得那个魔咒吗?主人,如果您想打破它,就必须先尝试接受真实的自己,卢米亚乘胜追击,是的,您失控了,但这不正说明您已经爱上她了吗?
葛士华觉得卢米亚说的话听起来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总之,不仅把他听糊涂了,也把他们的主人绕进去了。
你是说,我爱上她了?亚当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点方才没有理清楚的头绪。
卢米亚点点自己的蜡烛脑袋:没错,我的主人,您已经爱上那个人类女孩了。现在,该是和那个女孩感情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葛士华困惑地看着卢米亚。魔咒的解除方法难道不是让对方在他们主人还是野兽样子的时候爱上他吗?
卢米亚悄悄推了葛士华一下,不停朝对方使着眼色。
葛士华瞬间明白了这个和他相处了多年的老伙计的意思,他说:对,主人,一位优雅的绅士是不会将一个无辜的女士关在高塔上的。现在,您该去向对方道歉了。
亚当总觉得让自己和对方道歉这个想法很错误,但他的脚还是向着高塔的方向走了上去。
好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等到亚当走完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看着蜷缩在监牢里的贝儿,那酝酿了一路的对不起最后还是说不出半个音节来。
这太困难了!哪有人会接受一个野兽的道歉的?
亚当下意识就想退缩,但被卢米亚和葛士华拦住了退路:咳咳,主人,您记得答应过我们什么?
亚当只好打开监牢的门,站在满眼怪异看着他的贝儿跟前:嘿,你,我
要不是亚当的脸上长满了棕色的毛发,加百列肯定能看到对方现在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她只是看着对方,等着亚当深夜到她这里到底要说什么话。
然而亚当并没有将道歉说出口,他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加百列,自己是在向她示好。不过在那之前,加百列根本就没有懂亚当的意思。
加百列像一只破布麻袋一样被亚当拎了起来抗在肩膀上。野兽的肌肉太硬了,压得她的肚子不住发疼。
你要带我去哪?加百列象征性地敲打了一下野兽的后背,但对方的皮肉实在是太坚硬了,那一下甚至都不够帮亚当挠痒痒,反而打得加百列手都痛了。
亚当按住对方乱动的腿脚,闻着那令他快要癫狂的气味,稍微恢复一点神智说道:别动,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对你做些什么。
加百列的小穴被对方重重拍打了一下,反而打出了一股露水。
不会是现在就要把她给吃掉了吧?加百列心想。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好在身上的小人终于安分了下来,亚当忍着又变大了一圈每走一步都硌得发疼的肉棒艰难往楼下走去。
是爱上她了吗?亚当的脑子像是突然炸开了一朵烟花。是的,他爱上她了。
在亚当还是人的那十几年里,他对于自己全身上下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这根丑陋的肉茎。每次都要用特制的裤子才能兜住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