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忆</h1>
夏夜蝉虫鸣,安容躺在嫡姐为她准备的厢房内,环顾四周锦缎绫罗,内心讥嘲,这个嫡姐倒是从小对她甚好,懂得施舍。可惜心性甚是单纯,虽自幼习得琴棋诗画,却满脑子尽是女德,女戒那些迂腐话,再不然就是带着她与其她贵妇聊些胭脂水粉,宝钗绫罗,如何相夫教子。可她安容知道,男人最厌倦的就是这番东西。
"嗯......"
想到那雄厚的身躯,安容不禁夹紧了双腿,有一种欲望的东西流窜于她的体内,她的小穴又开始痒了,极度的空虚,需要去填补,她看上府上这位爷了,至少在肉体上是一个不错的伴侣,她要得到他,夺走所有属于姐姐的宠爱,在王府立足。
她这淫荡的身体,多亏了相国府那位亲爹爹派贞女府嬷嬷的专门调教。自有初潮起,嬷嬷便较她如何用身体讨好男人,初时训导她如何淫浪舔食那粗壮玉势,而后便用暖玉雕成的粗短玉势在穴口做各累研磨套弄,学会自行揉乳磨穴,调香勾引,用最浪荡的姿势诱惑男人。嬷嬷也常带她出入于风月之地,花重金窥那男女交合,帘后男女淫词艳语吐了一地,如此的淫乱不堪。起初她也觉得羞愧难当,但想着爹爹和娘曾教导过,学着这些便能寻得良人,获得万千宠爱,过上富贵生活,便逐渐开始逐渐接受,甚至开始享受那种感觉,那香甚是撩人,似上了瘾尤是到了信期不得疏解,害得她只要离开了那物件便觉小穴空虚难耐,常常将暖玉做的物什弄得汁水淋漓,淫言阵阵,却愈发得不到疏解只想寻一种粗壮温热的巨物入得更深来止痒。放肆的感觉甚是舒爽,只是少了些那风月女子的放纵,不够呐。
直到有一天当她蒙着眼被嬷嬷送入一间厢房后她便明白了。
"嬷嬷为何今日要蒙眼?"安容很是奇异,往日只着沙衣便于调教她已习惯了,今日之举又是为何。
嬷嬷只笑:"老生此生所学你已学了八九,今日特请一位先生让你感知其中的玄机,入后便向先生先展示一下你的课业,先生便再会亲自调教你,好好学着莫丢了老爷的脸"
安容缓步入门内,只闻衣料摩挲,再无他响,空气中有一股异于女子的气味令她身体发热。安容夹紧了双腿,花穴又开始湿润了,她好想要那方暖玉。
"先生,安容就此请安,望先生指教。"总不能丟了嬷嬷的颜面,安容扶了扶身。
眼前一片黑暗辨不清方向,安容甚是好奇,这位教导嬷嬷看样子脾气是真差,就因这是份丢人的差事吧。她逐渐开始动作,麽麽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勾引男人,这正合了她的意,小穴甚痒。
玉手隔着沙衣揉捏着日渐发胀的雪乳,嬷嬷曾说她这对乳生得好圆润挺翘是男人的春药,要多揉捏才是。将两只乳儿肆意地抓成各种形状,挤握着露出深深的沟壑,指甲刮擦乳尖让乳头挺立。
想象着正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看着她,玉齿微张,吐出甜腻的喘息 "嗯啊,爷奴家冒犯了,可嗯…...奴家那儿甚痒需好生揉弄一番。"安容可疑的潮红爬上面颊,朝着未知的方向扭动双臀,一手从雪乳划过腰臀,探入纱衣,玉指勾勒着花间密缝,逐渐深入。
"哈,嗯…...,爷容儿入了那处,容儿下面的小口,嗯好.......饿,涎水都流下来了,爷快看呐......啊。"安容张开檀口,淫荡地舔了舔嘴角,没想到手指不尽没有止住瘙痒,淫液流得更厉害了,花穴一片泥泞,隐约能听见手指抽插花蕾的咕唧声,甚是淫荡。安容张大双腿让蜜穴暴露在空气中,抽出沾满水液的玉指放入口中吮吸着,如同往日舔食玉势一般。
"爷.....来吗,快来帮蓉儿止痒。"
可接下来怎么办呢,又没有玉势怎么演给嬷嬷看,这痒又该如何止住?
"呀......嗯。"突觉一股热气喷于自己的穴口,花穴向来敏感,囤聚的汁液顿然喷溅而出。一条巨舌却在此时探入她的宝蛤,肆意的侵袭,绞着她内壁的嫩肉,一双粗糙的大手抓揉着她的臀部。
安容瞳孔一缩,是男人的手,婆婆这是何意?可是男子啃咬的快感席卷她全身,她已无法再思考,好舒服,只想继续下去。
"嗯啊,好厉害,小穴好热!"
安容抬起臀向男人的唇挺动迎合着,乳波晃动,一只玉手不禁揉上自己的雪乳。如此春色下男人气息一滞,舌埋入宝蛤狠狠地吮了一口蜜汁,找寻到那花穴中密芽狠狠咬上。
"呀,嗯......嗯......爷容儿喷了!"
宝蛤收缩着紧绞着男子的舌,一阵腥甜顿时喷涌而出,男子吞咽着,半晌,舌尖在花缝舔了一口,唇舌离开蜜穴。将身下媚物翻过身来淫邪地看着,少女双眼蒙着红绸,看似天真却淫荡地吮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