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蒋云来说,结婚后的生活和婚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是当母狗,随时张开双腿,让不同的男人操自己——现在还有不同的狗。
自从婚礼上表演过被两条狗一起操,从此只要被带出去,蒋云便必然要在众人面前高高翘起屁股被狗操,表演给大家看。慢慢的,蒋云从一开始被狗操时的生不如死,到现在已经享受了起来,甚至认同自己就是一只下贱母狗,天生应当雌伏在公狗的胯下,侍奉狗鸡巴。
这样不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常的人类,而是一只下贱的母畜,让蒋云的自我意识与自尊逐渐淡化,变得更加淫荡。
除了被路家兄妹两人调教凌虐,他们的母亲、蒋云名义上的婆婆,也将凌虐蒋云当作了日常。
当初首富陷害路家的人,除了害死当家男人,路夫人也被扔给小混混们强奸。为了报仇,路夫人与一双儿女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下来,早已扭曲。如今蒋氏和蒋云落在她手里,自然不会好过。现在蒋氏已经被扔进了地下拍卖场,锁在墙里成为一处壁尻,每日露着屁股任人cao干,直到怀孕才会被放出来。而蒋云,则成为了路夫人的主要发泄对象。
这一日,路夫人受邀参加宴会,带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儿媳”。
宴会厅里,巨大华丽的桌子周围坐着贵妇们,以路夫人如今的地位,自然也坐在上座,等待被人服侍。而桌子周围或站或跪服侍着这群贵妇人的,则是她们的儿媳。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儿媳们也各个都身上不着寸缕地受着淫辱。
这些儿媳们,有的是大家闺秀,有的却是因为一张漂亮脸蛋和厉害的手腕而嫁入豪门。她们也许是出轨被捉奸、也许是犯了其他错,却碍于某些原因不能离婚。可就算不能离婚,豪门也有别的惩罚方法,于是她们便被婆婆带在身边教导,学习女德。
现在,这群学习女德的儿媳们全都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穿着一条贞操裤,要么手里端着饭菜跪在婆婆身边,要么站立在婆婆身后。即便她们下身的贞操裤里有巨大的按摩棒在抽插震动,也不能动弹分毫。
明明这大厅里还有保镖、佣人、厨师等,这群外人眼里光鲜亮丽、嫁入豪门的美人们,却要受到这样的羞辱对待,各个涨红了脸,身子敏感得不行,淫水流到了大腿上。可当她们的目光落在蒋云身上,眼中立时闪过庆幸。
只见蒋云赤裸着,身上仅有几条黑色的带子淫糜地交错捆绑,却将那饱满挺立的乳房,还有浑圆肥嫩的屁股更加凸显出来。那樱桃色的乳头上夹着金色的铃铛,下身又有一条贞操裤,两根假鸡巴分别插进了蒋云的逼和屁眼里,疯狂抽插震动着,嗡嗡作响。
现在若是有长久没见蒋云的人来,一定认不出来眼前这少女是蒋云。曾经首富的女儿高高在上,漂亮妩媚的脸上都是傲气,虽然不是处女,身体却还算清纯。可是如今,这女人满面的红晕,眼里像是有钩子一般勾着男人将她随时摁倒开cao。而那少女的身体,也被充满色欲的熟体替代,奶子和屁股被人玩弄得浑圆肥大,鲜嫩肉红,敏感极了。整具身体、不,整个人,都像是只随时能够发情的贱畜母猪。
这母畜像是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晃动着奶子和屁股爬行。她的背上放着一个托盘,放着一块奶油蛋糕。即便下身被两根假鸡巴操得发抖,母畜也在尽量稳着身体,不敢让背后的托盘滑下来。
然而事与愿违,在她经过一名贵妇时,那贵妇仿佛不经意地动了下脚,尖尖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爬行的蒋云手上。
“啊!”
蒋云痛呼一声,撑在地上的手一软,身子便倾斜了。发觉不对,蒋云连忙压低了腰部调整重心,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背上的那个托盘一颤,便顺着背滑了下来,整个蛋糕摔在了地上。
“哎呀,路太太。”顿时就有一个贵妇开口,“您的儿媳,这还是教育得不够啊!怎么连送餐的这么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就是啊,看这蛋糕,整个都摔地上了!”又一人附和,“这可真是浪费粮食,这还怎么吃呢!”
蒋云已经伏在了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半是恐惧,半是兴奋。恐惧是因她早就知道了自己这位婆婆的折磨人手段,早已没有反抗的心思,兴奋也是因为——想到自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惩罚羞辱,她便下贱得兴奋了起来。
路夫人慢条斯理地放下叉子,用丝帕拭了拭干净的嘴角,居高临下地瞥了蒋云一眼。
“各位说的很有道理。”路夫人优雅地一笑,眼底闪过残忍的冷光,“我家这儿媳这么不懂事,竟然浪费粮食,的确还是教训的不够。既然大家也发现了这一点,那就麻烦各位姐妹帮我出出主意,要怎么教训这不争气的儿媳了。”
其他贵妇们还在思索的时候,坐在路夫人旁的李夫人转了转眼珠,先开口了。
“路夫人,我看着这样吧——我家的儿媳也很需要教训,干脆让她们姐妹两个,相互惩罚好了。”
李夫人的儿媳是当红的影后,此刻也正全身赤裸着跪在李夫人身边。她有暴露癖,喜欢被别人看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