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操进来的瞬间,我便狂乱地呻吟着,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全身痉挛。身前的男人与身后的女人却没有放过我,两人就像是在较劲儿一般,同时耸动着腰部,在我的两个贱穴里面一起操了起来!
眼,我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屁股上却挨了女孩儿狠狠几记。
“呜啊啊啊!……主人好会操……屁眼……主人操得母狗屁眼……好爽…………”
虽然路城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可一直以来,我都没被他操过。操过我两个逼的男人,有同学、长辈、佣人、陌生人,甚至是工地的民工,可是路城却从来都没有操过我——他只操过路敏一个人。
路城狠狠操进我的骚逼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假鸡巴一进入我的屁眼,便像是活过来一般地疯狂震动起来,强力的马达声仿佛传入我的耳中,嗡嗡作响。而戴着假鸡巴的路敏则真的像是男人一般,一边用力抽打我的屁股,低声羞辱我的骚贱,一边摆动腰部肏弄起我来。
而身前的路城,在我挨操浪叫时,慢慢解开了裤子。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狠狠操进最深处,抽出到只剩个龟头在外面,然后齐根进入。硕大的龟头残忍撞击着花穴内的敏感点,用力捣弄着,凶悍抽插,进出间将我的花穴操得淫水四溅。那饱满又沉甸甸的阴囊在我的下体处拍打,简直要把周围的淫水拍打成白沫一般,仿佛整个阴部都要被拍肿了。
可是现在,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子,露出那根硬涨成紫黑色的鸡巴,对准了我早就满是淫水的花穴,一挺身,操了进去。
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或是一前一后,或是同时在我的骚穴与屁眼里面进出操干,操着骚逼的鸡巴用力将我朝后一顶,屁眼里的鸡巴便顺势朝前一送。连绵不绝的快感从骚穴与屁眼里不断传来,就像是汹涌的海浪几乎要将我溺毙,我就这样被操到高潮,却不被允许休息,继续挨操。
“两根大鸡巴……两个主人……同时在操母狗啊!……操死母狗吧……母狗天生就是鸡巴套子啊啊啊!…………”
狼奴和豹奴手里拿了根长长的绳子,站在舞台两侧,将绳子拉直,到大约胯部的高度。这绳子足足有四根手指粗,质地像是麻绳,有些粗糙地拧成一股,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它似乎是用什么东西浸泡了许久,呈现湿润的深色,甚至还有不知名的液体缓缓滴坠到地上。
“啊啊啊!……主人……主人在操母狗!……嗯啊……主人的鸡巴……操进母狗的狗屄了!……”
“嗯啊……是……母狗最欠操……喜欢被操啊啊啊!……”
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大脑中全部都是大鸡巴操着贱逼和屁眼带来的快感。我恍惚地低下头,看见两根鸡巴甚至将小腹顶起,操成了鸡巴的形状。而玻璃墙外,观众们看着我被兄妹两人一起操时露出的下贱模样,兴奋不已,口中辱骂着。
他们两人毫不流恋地抽出鸡巴,留下被操到恍惚的我走到一旁。狼奴和豹奴已经准备好了下一项表演的东西,给我随便灌了两口水,便将我从桌子上扯下来,让我表演。
“婊子!贱逼!真他妈是个天生的下贱骚货!欠操的母狗!”
路城一扯手里的牵引绳,我只觉胸前一痛,乳夹扯动乳头,金色乳
狼奴走到我面前,抓着我浑圆的乳房,在两边的乳头上各自夹了个夹子。这两个乳夹上又各自有个金色铃铛,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绳子长长的另一端,则被路城牵在手中。路敏拿起一根鞭子,站在了我身后。
明明我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却这样下贱地在众人面前挨操呻吟浪叫,露出被操成洞的骚屄和屁眼给这么多人看,这样的反差,这样的羞辱,让我再也压抑不住骚贱的本性,淫叫着再次被操到了高潮。
“呃啊啊啊!……鸡巴……大鸡巴好会操啊!……骚逼……母狗的狗屄……要被鸡巴操烂了……”
我当然知道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才被操过的下身登时泛起痒意,淫水不受控地流出许多。
那狰狞冰冷的假阳具从龟头到茎身都十分真实,上面还有着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在我的肠穴内进出插弄时,那些鼓起的青筋便在里面来回磨蹭。而那硕大的龟头,也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抵在最深处,疯狂翻搅着我的敏感点。被操屁眼、还是被一个女人戴着假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操屁眼,这感觉实在是太令人羞耻,我的身体却更加敏感,快感从挨操的屁眼传来,令我浑身发软。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前还有个金色的铃铛。我的下身完全裸露着,脚上也各自绑着个皮圈与铃铛。
身后,路敏戴着的假鸡巴也在我的屁眼里抽插肏干。女孩儿的体力并不如男人,挺动腰部的频率与力度也远远比不上,但那永远不会疲软的假鸡巴已经弥补了体力上的缺点。冰冷的假鸡巴似乎已经被肠道捂热,抽插间也慢慢温暖起来。假鸡巴就像是永远都不知道疲倦一般,死死抵在我后穴最深处疯狂转动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