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宝珍头一次与除阿爹之外的男人如此亲密,被搂抱在一个炙热胸膛,耳侧是那人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满溢陌生却令人心安的气味,环在腰间的臂膀坚硬结实,那宽厚手掌透过衣料传来熨帖温度。
单宝珍一时忘了挣扎,猛吸几下那寻觅已久的气息,情潮突然翻涌,小腹处盘桓多时的燥意霎时顺着血液四散流窜,心口狂跳不止,面颊绯红欲滴,晶亮瞳眸满上水意,腿间那羞处更是泛起阵阵空虚瘙痒。单宝珍暗道不好,忙要挣扎开去“放...唔......放开...”却是低估了这初潮的威力,手软腿软险险能站住又哪里能推得开一个壮年男子。
秦嘉容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愈加浓烈的香甜气息,眼圈微红,道一声“小心!”复又揽紧那险些跌倒的人。他借着游廊间昏黄烛光细细打量怀中人的面貌,只见那抵在自己胸口的如玉面庞早已遍布红霞,额头、鼻尖凝着细小汗珠,秀眉微蹙,长睫轻颤,殷红唇瓣开开合合,偶有叹息溢出。美则美矣,却显然备受折磨几近失去理智。
都说这处在潮期间的鞘者散发诱人体香,那气味对刀者而言宛若极佳的春药,便是常人也难有能抵抗者。秦嘉容虽是刀者,但到底还是自制力超凡的少将,亦是正人君子,虽说现下被那香甜气息勾起本能欲望,呼吸急促额间青筋凸显,但仍理智清醒,见前后均无来人,当机立断,将怀中近乎软成一滩水的人拦腰抱起,语音沙哑“得罪了!”运起轻功踏过廊间檐顶,径直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待到被放至松软床榻间,单宝珍已然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全身像是溺水一般被汗水浸透,只知那一直笼罩自己的炽烫热源将要远离,下意识便要挽留。
“别走!唔!”拉扯之间竟是将人一个猛力拉拽至跌压在自己身上。单宝珍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在低语什么,睁开湿漉漉的眼,便见着近处一张放大了的陌生俊颜,本就被汹涌情潮折腾得混沌疼痛的脑袋急需安静,下意识便想要去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唇,却是用的自己。
正耐心解释自己只是去阿爹那处讨些药来解他之苦的秦嘉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忘了动作,一时愣在原地。那小巧软舌像是好奇般舔过那唇瓣嘴角,竟还机灵得往那缝隙间钻动,及至舌尖触到那紧闭的齿列,逡巡片刻仍不得其法进入,便泄愤似的含住那下唇一阵撕咬。
秦嘉容被下唇处传来的轻微痛意拉回思绪,一路被香甜气息勾弄得半硬的阳物立时肿胀站立,理智险些被焚烧殆尽,他忙将人拉离开自己,粗喘道“你...别闹!我去...”却再次被吻住。
单宝珍此刻哪里听得进什么话,只觉刚刚唇间触感好似缓解了体内燥意,便又急急去寻那唇瓣,吻得毫无章法。他方才被推拒本就委屈窝火,现下不得回应,更是快要哭出声来,只搂紧身上人的脖颈,腻着把清甜嗓子软软地撒娇“唔...亲亲我......你亲亲我呀...”
秦嘉容望着身下诱人而不自知的娇俏美人儿,鼻尖香甜气息直冲脑门儿,那娇吟软语并着急急落下的啄吻直接成了扯断最后一丝理智的助力。
秦嘉容揽住单宝珍后脑,吻住那润泽红唇,长驱直入,携住那丁香软舌好一番嬉戏翻搅,直吻得人呜呜喘息,嘴角流出涎液才罢休。
秦嘉容心头暗道荒唐,却又忍不住被身下不断蹭动无意撩拨的人深深吸引,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随满室暗香弥漫飘散,只余满腔冲动情热,便道这是敌军阴谋也暂且认了。
真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英雄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