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真乖~”
顾惊弦窘迫极了,他被苏厉青抱着坐在腿上,像哄小孩一样一口一口的喂饭。小顾公公不敢反抗,贵妃娘娘的鞭子很疼,他挨过很多次,那滋味并不好受。
苏厉青倒是投喂的很舒心,少女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她美名其曰顾惊弦的膝盖有伤不能走动,每天堂而皇之的抱着他吃饭睡觉,要不是顾惊弦满头大汗的求她不要,她怕不是要连把尿也一起承包了。
用过午饭,苏厉青摸了摸小顾公公的小腹、又攥了攥他的胳膊,觉得还是瘦。她养猪一样的把人抱上床,在小顾公公战战兢兢的目光下扒掉他的裤子替他换膝盖上的伤药,然后拉下帷幔,一主一仆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起了午觉。
少女很快呼吸均匀浅浅睡了过去,顾惊弦却心事重重,直挺挺躺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雕刻的花纹。
——苏贵妃养宠物似的养着他,这……这其实很好,可今天晚上三日醉怕是就要发作,他该怎么办?
顾惊弦刚被绑进皇宫里的时候难驯得狠,挨多少板子都不肯服软,自那以后皇帝就发了狠,对他用了“三日醉”。这三日醉是味烈性春药,每隔三天,中药的人便会理智全失,变成一条只会摆尾发情的母狗。
他曾以为可以凭借强大的自制力绝不屈服,可三日醉一下,自己当晚就成了皇帝和一众宫人的淫乐玩具,他在药性的作用下哭喊求饶,拼命张开腿甚至主动剥开花唇拧起阴蒂求人凌虐。顾惊弦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极端的快感与求而不得让他变成了任施虐者予取予求的母畜。
皇帝玩的很尽兴,他把这位曾经风光霁月的探花郎绑成各种各样屈辱淫荡的姿势,用鞭子或细木棍一下一下狠狠鞭挞他最柔嫩的雌穴,看他崩溃大哭着想要逃走,然后在下一秒扭着屁股要求更多。
从此以后,皇帝愈发爱上了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他花样百出的发明凌虐手段,然后在顾惊弦身上一一施应,小顾探花一步步沦陷,最后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剑鞘”、一个“肉壶”。
顾惊弦闭上眼,双手默默握成了拳。
他被苏贵妃扣了三天。
今天晚上……
不,他决不能当着苏贵妃的面发情,这女孩儿的性子他太了解,在黑白分明的世界里长大,眼里容不得一丝沙子,不知道她这几天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开始对自己和风细雨,但只要自己在她面前摆出那副母狗做派——
顾惊弦打了个哆嗦。
——怕是乱棍打死都是轻的。
他得避开,他得想法子避过去。
好在苏贵妃晚上不喜欢有人守夜,宫女一般都睡在承乾宫外门,夜里承乾宫正殿和外门之间有一段距离,只要他偷偷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当夜,顾惊弦若无其事的照旧被苏厉青抱在怀里躺到了床上,身下那处淫穴在三日醉的作用下开始发胀发酸,他夹紧双腿动都不敢动,生怕把苏贵妃从梦中惊醒。
月上三更,苏贵妃呼吸绵长,看起来已经沉沉的睡着了,顾惊弦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下了床,他忍耐了太久,几乎是脚刚一沾地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顾惊弦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在承乾宫里面伸手去碰已经快湿透了的那处,他咬紧牙关,悄无声息的爬了出去。
顾惊弦哪里知道,他刚一下床,苏厉青就醒了。
苏贵妃一头雾水,见到顾惊弦跌在地上,她险些按捺不住想下床去扶他。可虽然不知道自家小顾到底要干什么,但她知道事情一定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她强忍着按兵不动,偷偷跟在了顾惊弦后面。
顾惊弦早就忍不住一阵一阵夺人心智的情潮,他连滚带爬的滚进了花圃里,抖着手去解裤带,却在手忙脚乱之下把腰带打成了死结。小顾公公被折磨得险些哭出来,他再也忍不住,手往下伸,隔着裤子狠狠一把抓在了已经濡湿内裤的雌穴上。
“呜呃——”顾惊弦双眼翻白,无意识的蹬着腿,他还记得绝不能让承乾宫的人发现自己、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呻吟喊叫,他隔着湿透了的裤子拼命摸索自己已经痒到发疼的凸起阴蒂,可还没等找到,就听身后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寒意:
“你在干什么?”
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泼下,顾惊弦整个人被冻在了原地,他不敢回头,单薄的身体倒在泥土上瑟瑟发抖。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着看到狗皇帝得到报应的那一天——
“你难受为什么不叫我?”苏厉青有点生气,但看此刻小顾狼狈的样子又气不起来,明眼一看就知道他怕是被下了什么烈性春药,见他难受成这个样子,苏厉青自觉是自己的责任。
“下回再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呀。”苏贵妃不轻不重的训了两句,走过去弯下腰扳着顾惊弦的肩膀把人扳过来,却见连跪钉板都一声不吭的小顾公公眼圈泛红,眼睫还上挂着泪,苏厉青一瞬间心软得不得了,连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呢。”
见顾惊弦无意识的又开始磨蹭双腿,苏厉青知道他难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