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质子的破房子鸟枪换炮了。
这女杀手也不知什么来历,有钱的要命,第二日皇城上下的达官权贵们便得知,那个身份低贱的景国质子被个外地来的女富商包养了。
他们或明或暗的讥讽嘲笑顾惊弦早就已经习惯,他并不在意,倒是青姑娘手里漏出的那些恩惠叫他真过上了好日子,破旧宅院被重新修缮,墙壁粉刷一新,床铺柔软温暖,露线头的烂毯子换成了缎面锦被,冬日里烧的劣质木炭也变成了千金难求的银丝碳,烧起来不但没有呛人的烟味,反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暗香。
顾惊弦苦了十几年,起先是真的穷,后来暗地里做了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也都被他投进筹谋多年的“大业”里了。往常他不敢在被派来监视他的皇室暗卫面前露财,如今却好,反正他被包养这件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花的是他情姐姐的钱,又不会被怀疑。
他忍不住想,青姑娘人也挺好的,起码大方,但要是她能不那么......不那么下流,就更好了。
毕竟是跟一万两等价的肉体交易,顾惊弦自知就是官妓坊最有名的头牌也卖不出这个价,是以苏厉青每回对他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他也总是尽力满足。顾惊弦很习惯忍耐打骂或是侮辱了,奈何这青姑娘对他既不打骂也不侮辱,只是总喜欢用些淫邪手段撩拨他,每每把人在床上欺负得面色潮红呜咽不止,这么几次下来,小顾质子都忍不住怀疑下流的到底是不是他自己了,怎么会有人一碰就出水的?
这不,还青天白日的,质子府就大门紧锁。屋内,顾惊弦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瘫坐在桌案上,苏厉青坐在旁边,一边好整以暇的喝着茶,一边慢慢悠悠的调弄这个世界尚且青涩的小质子。
“呜......不要......别再弄了......”凑得近了,便能听见顾惊弦细微呜咽的求饶声,他下半身已经被苏厉青用两根筷子撩拨得洪水泛滥了,她命小顾自己把阴蒂珠从包皮里剥出来,那雕了花的檀木筷子筷头平整光滑,被苏厉青好奇似的拿来一下一下戳那圆滚滚红嘟嘟的蒂珠,顾惊弦被她戳得浑身哆嗦个不停、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还是抖着手,尽职尽责剥着那淫靡之处供她赏玩。
苏厉青又拨拉两下,看小顾双目涣散的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儿来,笑着用沾了淫水的筷子戳了戳顾惊弦的脸颊,调笑道:“怎么又潮喷了?你这小淫娃,天桥边十文钱就能cao一次的妓子都没你会喷水吧。”
这听起来几乎就是侮辱,可少女的动作又分外亲昵,她站起身,揽住顾惊弦光裸的肩膀温柔的亲吻他,又让正失神的小质子靠在自己身上。顾惊弦还没来得及体会从小到大都很少经历过的温情宠爱,苏厉青就提起旁边的茶壶,一倾手,放了许久已经微温的茶水被倒成一道水柱,准确笔直的打到了那颗被玩弄的红艳艳的阴蒂上。
顾惊弦一个激灵,尚未清醒起来就糊里糊涂的惊声哭喊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打了,求您——啊啊啊啊啊——”
茶水还剩余不少,皆被苏厉青喂给了这颗贪吃的小果子,给顾惊弦好好的洗一洗逼,可惜这被调到敏感不堪的小淫穴并不领情,竟然就着无上快感又引出更多水来,到最后茶水流尽,淫水却越流越多,顾惊弦失态的翻着白眼大张着嘴,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下一秒,天旋地转,顾质子被从桌案上抱起,苏厉青用一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顾惊弦双腿大开间,那被玩得红肿鼓胀的阴蒂正好抵在桌角,桌案四角被打磨成弧形,并不尖锐,但对如今的顾惊弦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苏厉青从后面抱着他,偏过头亲吻他的脖颈和脸颊,耳鬓厮磨间却仍是坏心眼的抱着人往桌角上撞,圆滚滚的肉蒂被桌角狠狠压扁,顾惊弦又是一阵抽搐,哀哀的叫出了声。
他被把玩着在桌角磨了许久的穴,直到实在被快感折磨得无法忍受,哑着嗓子哭喊求饶,苏厉青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她亲掉小顾哭得满脸的眼泪,又把人压到了床上。
顾惊弦一阵紧张,这些天青姑娘只是用手指或其他玩具调弄他,别看他被稍微撩拨两下就一副不值钱的淫娃荡妇样,实际上他居然还是个没被开苞的雏儿,虽说真被cao进去也只是时间关系,但顾质子还是怕的要命,自然是能晚一天是一天。
苏厉青看出他的紧张,故意顶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去磨他流水不止的穴口,眼见顾惊弦脸色红的要爆炸才轻笑着放过他。
“别怕,还没到日子,这段时间我不会cao你的。”苏厉青语气轻快地说着:“不过......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我总得讨点利息才行。”
说着,少女解开衣带脱掉裙子,不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雄伟阴茎从衣裙的掩藏中显露出来,顾惊弦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这......这......”他磕磕绊绊的说不出话来,起初他见苏厉青只是玩他玩得欢,却并不真刀实枪的cao他,还以为自己最终的宿命顶多是被她佩戴着角先生之类的器物cao弄,却没想到青姑娘明明是个女子,怎么还长了个能cao人的东西!